兵了,而周建安却还只是一名小小的千户。
要是按照大明的规制进行编制,那岂不是就有十个和他平起平坐的千户了?
那自已又是什么?
自已给自已升一个都指挥使的官职吗?
而在经过深思熟虑之后,周建安还是打算按照军户的编制对兵士们进行整编。
其中一万的新兵将编成十个千户所,每个千户所辖十个百户所,每个百户所辖两个总旗五个小旗。
而原本洋河堡内的那些兵士则全部打乱插入到各个百户所之中,有了老兵的坐镇,新兵们也会心安一些。
到时候做起战来,老兵还可以为新兵们以身作则,带头冲锋,如此效果是周建安所设想的。
处理完毕以后,洋河堡每日也是按部就班的训练起来。
而就在八月底,在关口外的建奴,也终于有了运动。
两章合一。
九月十二日,气温开始变凉了起来,而在小冰河时期,偏北一些的地方甚至已经开始下起了雪。
深夜,古北口墙子岭关口之上,密云边军的兵士正在缓缓的巡视着,吹着寒风,看着外面黑漆漆的世界,边军们搓了搓手,将整个脖子都缩进了破烂的衣领里。
“他娘的,今儿个这妖风真他娘的邪门,吹起来尽往裤子缝里钻,冷死老子了。”
一名边军巡视结束,来当岗楼之上,前来接岗的时候一遍抱怨着,一边打算来到木炭盆前取取暖。
可走上前一看,木炭桶里的炭火已经快要熄灭了。
“喂,王老二,这炭火都快没有了你都不知道加一点。”
“牛子,你又不是不知道咱们墙子岭的情况,就这点炭,那还是我们今儿个白天去捡的柴火烧出来的,就这点了,能有什么办法。”
被称作王老二的边军叹了口气,看了看外面,便打算下了岗亭,而那牛子也是无奈的摇了摇头。
“咱们冻的连炭火都用不起,去年的冬服都没发下来,今年这冬天可咋过。
这些当官的真不是个东西。”
牛子抱怨道,王老二赶紧上前捂住了牛子的嘴,这里虽然只有他们两人,可要是被人听了去,他牛子不死也要脱层皮。
“你小子就是嘴上的功夫厉害,前些日子上面派了巡察御史下来你咋又不敢跟人说了,你呀,就是过过嘴瘾,可你小子知不知道,祸从口出啊,好好站岗吧!”
说完,王老二蜷缩着身子,赶紧朝着营房跑了过去,留下牛子一个人守在岗楼之上。
看着王老二奔跑的背影越来越模糊,牛子也是鼓起胆子说道。
“哼,谁说老子不敢说的,等下次那巡察御史来了,看老子敢不敢说,这群狗东西,老子们在冰天雪地里站着岗,这群狗日的在蓟州府里好吃好喝抱着姑娘,呸,什么东西!”
牛子声音不小不大,他虽然很是气愤,可也绝对保持着声音不会被别人听到。
因为他确实是只敢发发牢骚而已。
牛子看了看外面,黑压压的一片什么都看不到,而除了风声外面也没有一丝的动静。
“这鬼天气,能守个啥,老子还是睡觉吧。”
说着,牛子从岗亭下又抱来一大捆的干草,打算铺在上面美美的睡上一觉。
他们这些关外的岗亭,那些官老爷们才不会闲的蛋疼前来巡视。
就在他刚抱起一大捆的干草准备重新上岗亭之时,忽然从他身后窜出一个影子来,牛子的反应也不慢,他刚觉察到一只手便落在了腰间,打算取下腰间的佩刀。
可很明显那道身影的速度更快,他大步上前,在牛子拔出佩刀之前,他单手环住牛子的脖子,而后手脚利索的用另一只手拿出匕首在牛子的颈部重重的一划,一瞬间,滚烫的鲜血瞬间喷涌而出。
牛子想要大叫,可这一刀却直接割破了他的喉咙,他嘴巴张的老大却压根发不出任何的声音来。
仅仅一小会,那黑影的手臂上的衣衫便浸透了鲜血,而锁住的牛子也完全没有了任何动静。
他这才朝着身后吹响了一个乖乖的口号,而后便是一群人缓缓的从岗楼下的山地爬了上来。
“这是关外最后一道岗哨了,前面便是墙子岭,勇士们,建功立业的时候到了!”
杀了牛子的黑影用着女真语大声的吼道,而后也混入到了人群之中,朝着墙子岭而去。
在这支队伍的身后,便是密密麻麻的建奴大军。
他们历经千辛万苦,三天三夜的时间终于是跨过了一片山岭,来到了墙子岭。
一名全身都套着精良甲胄的建奴大将骑在战马上,朝着前方看去。
墙子岭上的灯火若隐若现、
“明人恐怕不会想到,咱们又会从古北口进关吧,只要破了墙子岭,这大明的关内,又将任由咱们驰骋了!”
说话的,乃是满清的多罗贝勒岳托,而他在不久前被皇太极封为扬威大将军,统帅建奴右翼大军,他的任务便是从古北口入关,与左翼多尔衮在关内汇合。
眼下只需要拿下墙子岭,便成功了一大半。
“放心吧大将军,根据密探,眼下明军在墙子岭的防备松懈,他们的密云总兵和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