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中圆圈图案的纸团。
“石头剪子布!”
李程峰出布,梁君扬出石头。
第三局李程峰胜出,在梁君扬屏气敛声地注视下,镇定自若地幸运抽中圆圈图案的纸团。
“石头剪子布!”
李程峰出剪刀,梁君扬出石头。
第四局梁君扬胜出,在李程峰笑吟吟地注视下,忐忑不安地好运抽中圆圈图案的纸团。
局面胶着胜负难分,梁君扬焦灼地扯扯头发,烦躁地抱怨:“我说做三个纸团就好,你偏要做这么多,烦死了!”
李程峰似乎玩上瘾,极力安抚梁君扬:“别急别急,下局绝对可以分出胜负,相信我!”
“石头剪子布!”
李程峰出剪刀,梁君扬出布。
第五局李程峰胜出,在梁君扬如坐针毡的注视下,从容自若地不幸抽中三角图案的纸团。
“噢耶耶耶耶耶耶耶!”待梁君扬看清楚李程峰手里纸团上面的图案,兴奋地连蹦带跳。
李程峰自认倒霉,摊手说:“愿赌服输,谁叫我运气不好!出轨对象谁扮演?是你吗?”
梁君扬神采飞扬地拍拍他的肩,说:“本色演出没压力,组织相信你!哦对,我给你找了个姿色出众貌美如花的出轨对象,保证符合你心意,对你口味,是你的菜!”
李程峰:“……”现在只有你才是我的盘中餐好吗。
商场门口,梁君扬帮朱然穿好四十码十厘米的恨天高时尚女鞋,教朱然和李程峰摆姿势,本身长得雌雄莫辩的朱然经过精心打扮,相当迷惑人心,李程峰惊讶的表现足以说明一切。
梁君扬玩单反多年,拍照技术高超,指导李程峰和朱然摆好暧昧不清的姿势,他朝附近停着一辆法拉利,里面驾驶座是戴着黑超的汪喆,他谨小慎微地问:“猪猪,汪喆真的没有不高兴吗?他是不是特别生气?你不要瞒着我,计划可以随时取消。”
朱然戏精上脑,不甚在乎地整理裙子,蓄意露出两条笔直的大长腿,说:“不可以取消!汪喆才没生气,他扑克脸嘛。是不是可以开始拍摄啦?这样勾住li的脖子可以吗?”
梁君扬举着相机,频频点头:“可以可以,保持住,不要动!李程峰,你再靠近些,ok!”
咔嚓咔嚓咔嚓咔嚓地照了数百张,李程峰和朱然换了不下十来个姿势,圆满完成任务。
朱然打着寒颤钻进车里,坐在副驾驶,系好安全带,瞥了眼汪喆,双手在出风口取暖:“好冷呀!要风度不要温度真是辛苦,当女孩子也是不容易。露大腿简直就是美并冷着。你看什么看?赶紧开车回家换衣服吃夜宵睡大觉,累死我了。今儿可体会了演员拍戏的不易。”
异装的朱然自商场出来,汪喆的眼神就没离开过他,那双藏在黑超背后的眼睛蕴含着危险的气息,喉结滚动明显,沉声说:“回什么家。”
朱然擦掉唇膏和粉底,随口说:“不回家去哪里?这么晚你还要去加班?当心熬夜猝死!”
汪喆捏住他的下巴颏,讥笑说:“傻|逼,这个钟点你穿得骚气冲天不回家应该去哪儿。”
朱然纳过闷儿,扯扯嘴角在汪喆的大腿内侧摸了一把,说:“了解!五星级大酒店走着!”
汪喆脚踩油门,抓住他不安分的手,说:“你他|妈再浪,我就地干了你!”
朱然吧唧亲在刚毅的脸颊上,说:“没想到你还好这口儿,回头我去网上淘点更骚的。”
回去的路上,梁君扬敏|感地察觉到李程峰的闷闷不乐,他打开广播缓解沉默的气氛,随后立刻被李程峰关掉,毕竟李程峰很少无缘无故地闹脾气,梁君扬也不懂得哄人,就这么不尴不尬地谁也不理谁。
行程过半,梁君扬忍无可忍地说:“你怎么了?好端端的干嘛生气?”
李程峰专注前方道路,过了会儿,才说:“我和朱然这么亲近,你不生气吗?”
梁君扬没多想,奇怪地说:“我生什么气?汪喆都不生气,哪里轮得到我生气。”
面对如此迟钝的大脑神经,李程峰内出血,心累地不想再说任何话,专心开车。
梁君扬实在摸不透李程峰古怪的脾气,生气不怕,他自有办法,回身拿过装面包的袋子,撕了一大块喂到李程峰嘴边,哄孩子似的温和道:“乖,张开嘴,是不是饿了呀?好甜的!”
李程峰摆了会架子才张开嘴吃掉面包,慢慢地嚼着,面上浮笑:“真的好甜。”
梁君扬呼口气,喂了三四块,说:“好啦,剩下的明天再吃,晚上吃太多甜食不健康。”
还懂得为他的身体健康着想,李程峰深感欣慰,说:“好,都听你的。”
梁君扬周日回到父母家,一家三口吃过午饭,懒洋洋地瘫在沙发里看电视,有一搭无一搭地闲聊,梁君扬不时地和朱然微信联系,他连夜精修的照片已经传给朱然,按照计划,朱然要装作手残地发给杨琳。
朱然根据梁君扬的指示将照片发给杨琳,算好时间,又挨张撤回,接着和杨琳解释,原本是要发给梁君扬的,手误发错人,还说是朋友无意中拍摄到的,不知是真是假。
仗义的朱然尽职尽责地演完全部戏份,和梁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