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芸慧被王春阳瘦削的身板搁的生硬,连骨头都完全被他束缚到了一起,本来就有恐高症,突然之间,被王春阳抱的那么高,秦芸慧的心紧张的都快要跳出来了。
“你先放我下来,我才告诉你。”秦芸慧半睁着眼睛,不敢望向地面。
王春阳的力量很大,秦芸慧在他的怀里,这九十多斤的体重,对他而言,简直就是小菜一碟。
他的嘴唇嚅动着:“好好好,我放你下来,真是个人精,我怕你再反悔。”
秦芸慧的脚底在接触地面的时候,突然产生了一种强烈的麻木感,那感觉硬邦邦的,让他无法动弹,好像有成千上万只蚂蚁在啃噬她的右脚。
她轻轻活动了一下脚的力量,却发现整个脚变得沉重而无力,好像与身体失去了外界的沟通与联系。
秦芸慧脸上的表情痛苦地扭曲着,渐渐,那脚底的麻木逐渐向浑身上下蔓延,从脚底到脚踝,再到小腿,每走一步,就像踩在了棉花上面,完全用不上劲。
麻木的感觉愈加强烈,秦芸慧艰难地挪动着,来到公园那棵繁茂的橡树下,试图缓解长时间的一个姿势带来的脚部不适。
王春阳刚要上前去扶,却被秦芸慧用力的推了过去。
王春阳狡黠的语气说道:“你不会又想变卦吧?故意用苦肉计转移我的注意力。”
“我哪有?人家的脚麻的现在都没有一点知觉了,你还好意思给我开玩笑,我怎么会认识你这种垃圾玩意儿?”秦芸慧怒发冲冠,朝着王春阳的胸口就是猛的一拳。
王春阳痛的尖叫道:“哎呦!疼——疼——,你欺负我,我告诉你,你可不要欺人太甚!”
“我欺人太甚?你不要不分好坏行吗?”秦芸慧看到王春阳开始玩赖,她的胸膛燃烧着强烈的怒意。
王春阳双手举过头顶,做出一副求饶的模样,卑躬屈漆地说道:“好了,好了,我投降,我投降,我也放你下来了,你说吧,你的条件是什么?”
秦芸慧心中翻腾着无数个让王春阳全身而退的方法,看到他信以为真的态度,她不怒反笑。
“条件嘛!也很简单。上次我爸说过让你月入过万的话,不是我隔着门缝看人,你也确实没有那个实力,你想想,让我做你的女朋友,你连个工作都没有,空口无凭怎么向我家人证明你有和我在一起的实力?我也不说让你成为万元户了,你拿出来实实在在的真金白银,我才相信你,不然,你就是个纸上谈兵的草包。”
王春阳想了一下,脱口而出地说道:“我才不是草包,你说的这些我不费吹灰之力就能做到?这有何难?”
秦芸慧一脸不屑:“王春阳,你长的像人,不说人话,送你一句忠言,牛皮不是吹的,火车不是推的,上一次你自不量力,去电视台当着我父亲的面向我求婚,用去碳素厂的理由瞒天过海,你以为我是二缺吗?”
“我可没这么说啊!只要有你在,你就是我前行的动力,我保证给你一个辉煌灿烂的明天。”王春阳凭着自己的三寸不烂之舌,当着秦芸慧的面,信誓旦旦的做着保证。
秦芸慧的脸上露出了异样的表情:“我看你是半夜做梦娶新娘——想得倒美,王春阳的嘴,骗人的鬼。”
“秦芸慧的唇,勾人的魂。”王春阳灵机一动,脑海里想出了这样一句话。
秦芸慧恼羞成怒,连身体也在花枝乱颤。
她支支吾吾地说道:“你......你......你就是癞蛤蟆娶青蛙——长的丑不说,还玩的花,我懒得理你,本来心情就不是很好,全部被你破坏了。”
秦芸慧看着王春阳就会耍嘴皮子,正经事不干一件,她悻悻之中,转身就要离去。
王春阳不想看到到手的鸭子就要飞走了,他上前拦住了秦芸慧的去路。
“话还没说完呢!这么心急着要走,要不你先听听我的宏图大志,我若出手,必定一炮打响。”
秦芸慧白了他一眼,“说比做更重要,你要有种,我不姓秦。”
王春阳呵呵一笑:“你不姓秦,就跟随我的姓氏,在古代,女子无才便是德,即便结婚之后,也只能冠以夫姓,那你的称呼就是王秦氏,难道你忘了在家从父、出嫁从夫、夫死从子的三从伦理观念了吗?”
秦芸慧撇了撇嘴:“你一个没有文化的人给我说三从,那你知道什么是四德?不学无术还要在人前显摆炫耀。”
“算了,孔子说过,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近之则不逊,远之则怨,我争不过你,也不知道啥是四德,我只知道你看似嘴小,却一套一套。”
“给你这个文盲普及一下,四德就是——德、言、容、功。德是品德;言是言语;容是相貌;功是治家之道。”秦芸慧在家中的书柜里找到了父亲年轻时写的日记,其中翻到了这一篇,她看了之后,就牢记于心。
王春阳给秦芸慧投了一个敬佩的眼神:“不愧是象山县电视台台长的女儿,果然是学富五车,连三从四德都懂?既然如此,你做到了吗?”
“这些都是封建社会强加在妇女身上的精神枷锁,不像某人现场现用古言名句。”
王春阳冷笑,他哪里知道,为了能讨得秦芸慧的欢心,他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