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雪盈为了找春梅,把她结婚时的值钱陪嫁用品全部卖了折合成人民币,刘国强不认春梅,她只能独自承受。
苍天呀!大地呀!天上掉下了人民币,王春阳心里高兴坏了,这耳光没被白扇,这地没有白跪。
虽然只是受了皮肉之苦,但换来了不少的经济效益,这可是实实在在的钱啊!他觉得这样的付出也是值得的。
神算子曾经对他说过,财富险中求,说是会得住一位女性贵人的力,秦芸慧因为刘明远的存在,在感情上一直在拒绝自己,更别说对她有经济上的利益往来了。
“如果不是秦芸慧,那会是谁?”王春阳自言自语地嘀咕着。
想到春梅和刘明远自从相亲以来,送来的彩礼钱,他也先后从中得到了实实在在的好处。
后来,因为春梅的事情,赵雪盈一次又一次来到家里去问关于春梅的消息,他以金钱为借口,从赵雪盈身上捞到了不少的好处。
这让王春阳尝到了金钱给她带来的快感,也让王春阳知道赚快钱对他来说,并非是一件难事,无非是动动嘴皮子而已,总比父亲吃苦受累在工地上搬砖强吧!
适当的时机,偶尔走走捷径,就可以为自己赢得更多的财富,这样不就可以少奋斗二十年,彻底迈向人生的快车道,这有何不可?王春阳自以为是的思考着。
看着赵雪盈递过来的三千元钱,王春阳的眼睛发出了惊喜的光,他最喜欢的事就是——中大奖,白日做梦,还有和秦芸慧这样的美人在一起。
王春阳专注的目光痴痴地望着赵雪盈手里这厚厚的钱,这可是送上门的好事,既然受了皮肉之苦,又听了一堆他不喜欢自己的话,钱来之,则接之,不要白不要,别的人想要得到这个机会还没有呢?
他更加笃定的以为,赵雪盈就是自己的女性贵人。
赵雪盈看着郭翠花和王春阳见钱眼开的丑恶嘴脸,面色凝重地说道:“郭翠花,谁家的钱也不是大风刮来的,我知道你袒护春阳,这么做也是为了他,我也有孩子,也理解你的苦衷,你好自为之,我希望这是最后一次,不要再以找人之类的理由变相的要钱,错了就是错了,春梅要是回来的话,好好善待她,别再厚此薄彼伤人心了!”
郭翠花一手夺过春阳手里的钱嬉皮笑脸地说道: “亲家,看你说这话,好像弄得咱们跟生离死别似的,这以后总得相互往来不是?再说,我们一家子好歹也把春梅养活这么大了,就算问你这个当婆婆的要些钱,也很正常不过的,我可不想做这赔本的买卖。”
“赔本买卖?你把春梅当做商品吗?如果你们再敢伤害她,我一定不会放过你们,我真没想到你竟然会说出这样的话,人的欲望是贪婪的,也是无穷的,这钱要是用在关键地方我可以考虑帮衬你一把,可你这话,分明就是是在敲诈勒索,你觉得这样的行为合适吗?我不想再多说什么?如果你还要强词夺理,我把春阳带到哪里,你不要多说一句。”
郭翠花那让赵雪盈的脸色极为难看,她失控地咆哮道:“你敢?我看谁敢动春阳试试。”
王春阳看到赵雪盈铁青的脸,真怕她会做出对自己不利的事情,他连忙为郭翠花解释道:“阿姨,我妈她不识字,也不会说话,你大人不记小人过,千万不要和一个农村妇女一般见识,我向你赔不是,你放心,我会说到做到,把嘴闭的严严实实的。”
“见好就收,进退有度,该有的分寸还用我教你吗?”赵雪盈的语气慢慢缓和了下来。
郭翠花还要多说,被王春阳使了一个眼色,他狠狠地瞪了一眼郭翠花,她只好不再多说什么。
“既然话说开了,这事情就这样算了,我也不是不讲道理的人。”赵雪盈清冷的眸子闪烁着一道不悦的光。
郭翠花看着赵雪盈离去的身影,啐了一口唾沫:“哼,能哩不轻,不就是手里有几个钱吗?有啥了不起的,穿的怪排场,也不能随便欺负咱乡下人?”
王春阳揉着跪疼的膝盖,听到郭翠花叫嚣的话语,似乎又回到了她的本性——张口闭口想要骂街,他心烦意乱。
“妈,你就不会少说一句,那赵雪盈都走远了,你就算满腹牢骚,她也听不见啊!”
郭翠花心中的怒火再也控制不住,像山洪一样爆发。
她抄起屋里的鸡毛掸子追着王春阳就要为自己出心中的这股怨气,她骂骂咧咧的声音吆喝道:“你DND,老娘把你一把屎一把尿养活这么大,你胳膊肘开始往外拐,向着那赵雪盈,来贬低我,嫌弃我不会说话,嫌弃我不识字,是个大老粗,要不是我,你从小咋长大了?”
王春阳像沿街老鼠一样,速度极快地躲闪着郭翠花的追打。
他双手抱头地叫喊着:“妈,你想把我打死不成,我这身上已经够痛了,连你也不放过我,你若想打,就把我打死算了,看你以后老了谁给你养老送终?”
王春阳知道用这招对付郭翠花最管用,话音落下,郭翠花果然情绪平静了许多。
她放下鸡毛掸子,用手轻轻抚摸着王春阳红肿的脸,放低姿态哄着春阳:“这不也是也没有打着吗?你也知道,我说的那是气话,我心里想的可都是你啊!你可是妈的亲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