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秀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吻吓了一跳,她瞪大眼睛,惊恐的看着林峰,像是看着一个怪物,任凭他在自己身上索取。
尤秀身体渐渐发软,原本用力的捶打也变成无力的推搡,她开始回应他的热情,两人的呼吸交织在一起,尤秀本能的闭上眼睛,感受着这一刻的美好。
在林峰的热情攻击下,尤秀的愤怒和委屈逐渐消散,完全沉浸在他爱的包围里。
这个吻持续了很久,直到两人都有些喘不过气来,林峰才缓缓地松开尤秀,低头看着她那泛红的脸颊和迷茫的眼神,心中满是幸福。
尤秀的呼吸也渐渐平复下来,脸上终于露出一丝羞涩的笑容,她低头依偎在林峰怀里,轻声呢喃,“林峰哥,我爱你,真的好爱你……”
林峰低头在她额头轻轻一吻,“我也爱你,尤秀,你是我这辈子最放不下的人,答应我,你要好好的!”
“嗯!”
感受着林峰怀抱的温暖,还有他均匀的呼吸声,尤秀心满意足的闭上眼睛,她真想让时间在这一刻停止,永远不要分开。
……
眼下,尤仁照潜逃在外不敢回家,村里一时没了主心骨,林峰拿着这20万不知道该找谁商议。
自从李德明意外死亡之后,王满仓和村里其他几名干部全都辞职,不再参与村里的任何事宜。
所以一直以来,村里大大小小的事情都由尤仁照做主。
如今修路款已经拿到,林峰决定去镇上找一下镇长,让他协助把权胜村的路修一下,毕竟当年尤仁照私吞修路款项的时候,镇长肯定也是知道的,如今尤仁照犯了那么大的罪潜逃在外,镇长也不敢再帮他说话。
来到镇政府,镇长钱四通正在办公室悠闲的喝着茶。
看见林峰过来,他下意识的一愣,可能没想到林峰会这个时候来找他,更不知道林峰过来找他有何事。
如果说不知道也说不过去,毕竟前些日子刚刚去人家地里阻挠种地,难道是来找自己算账的?
钱四通心里一边思索林峰的来意,一边皱眉想着该怎么应付。
如今没有了尤仁照护身,万一林峰真拿这件事开涮,他还真不知道该如何应对。
可转念又想,自己好歹是个镇长,就算没有尤仁照护着,谅他林峰也不敢把自己怎样,不然的话,他这个镇长就白当了。
如果林峰真是为阻挠他种地这件事而来,他只要把所有责任都推到尤仁照身上就行了。
想到这里,钱四通连忙起身,皮笑肉不笑道:“哎呦!林峰啊,真是稀客,你这次过来……有事?”
“钱镇长,我有件事要问你,2014年那笔修路款已经发放到我们村,这件事你是知道的对吧?”
钱四通低头想了一下,然后点头,
“是,我知道,那批钱确实打过去了,镇里财务所直接就把钱打给你村会计了,只是后来听说那个会计好像死了,这件事都过去这么多年了,你问这干什么??”
林峰冷笑,“既然修路款都打给村里了,但是后来这个路一直没有修,作为镇长您就不问问怎么回事吗?”
听到林峰这么问,钱四通就已经知道了他的来意,如今尤仁照不在,这家伙是旧账重提来了。
但是这路没修跟他有什么关系,那笔钱自己又没拿一分。
于是,他眉毛轻挑微微一笑道,“林峰,我知道你们村路是没修,但这跟我也没关系啊,你又不是不知道,尤仁照是什么人物,
人家妹夫在县里当县长,那可是管大事的,我是个镇长不假,可凡事也都不敢和他作对,就像上次,去你家地里闹事,也是他的主意,我们只不过是他的一颗棋子罢了……”
钱四通说的也有道理,钱已经打过去了,如今路没修,确实跟他没一点关系,就算他知道路没修又能怎样?
尤仁照把钱私吞,跟他依旧扯不上一点关系,他顶多也就装作不知道而已。
林峰冷笑,“好了钱镇长,之前的事我暂时不提,今天过来我有正事要办。”
林峰不抽烟,但他来的时候特意在门口小卖部买了一盒普通的香烟,他抽出一根递给镇长。
谁料镇长看了一眼他手里的香烟牌子,眼里满是嫌弃,并没有接。
作为一名在官场上混迹多年的老油条,居然被林峰用一盒拿不出手的普通烟来对待,这让钱四通心里很不舒服。
他转身坐在办公椅上,翘起二郎腿,淡淡的道:“说吧,什么事?”
林峰一看他这副态度,就知道原因所在,不过他也没把他当回事,直言道:“尤仁照潜逃在外,我们村群龙无首,如今我已经把那笔修路款找到,所以我今天过来就是想说一下我们村修路这件事……”
闻言,钱四通大惊,他连忙放下翘着的二郎腿,一脸震惊的看向林峰:“钱找到了?在哪找到的?都过去这些年了,尤仁照还留着?”
钱四通的关注点全在那笔钱上,对于修路的事情他充耳不闻。
“是尤仁照的女儿从家里翻出来的,不管怎样,只要这笔钱拿出来,这件事我们也就不再追究了,眼下最要紧的,就是把路修好,但是目前我们村缺乏一个领头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