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摔倒在床上,她俯身轻抚着他的额头,烫得跟火炭一样。
好端端的,怎么会生病发烧了呢?
对面的窗户半开着,外面的大雨已经飘进了房间里,她绕过大床走过去关上窗子。
然后从衣橱里拿出属于封谂的睡衣,以及一条干净的毛巾。
汪树炜说得没错,她又不是第一次给他换衣服。他身上哪一处她没有见过啊。
白色的毛巾揉着他乌黑的碎发,将上面的水渍渐渐的擦干,他睡得有些沉,呼吸声都带着粗狂。
湿掉的衬衫粘着他的身体,隐约可见里面完美的肌理线条。这样的封谂,即使是睡着的,那也依旧格外的迷人。
她脱下他身上的湿衣,将脸别向另一边,手中的毛巾胡乱的擦拭他的身子。
以前她照顾他,只因他是一个植物人。他是不会有感觉和意识的,可现在她没办法再把他视为那种人。
卧室天花板上的灯光,笼罩在封谂的身上,迷糊中的他感觉光线格外刺眼。他睁开疲惫的眸子,惺忪的眼睛里渐渐的浮现,正在照顾他的小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