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谂给予方梦汐缠、绵又热情的吻,直到她呼吸困难,他也不愿意停下来。
她没有阻止,默默的承受,任由他一直吻下去。
他明显感觉她的气息越来越沉,苍白的脸蛋也泛起了红晕,避免她窒息,他还是依依不舍的将吻转移到了她的唇角……
男人漆黑的眸子里,泛着幽幽的雾气。瞳孔中映着小女人羞涩的面孔,他爱她,知道她不是一个替代品,他是她的妻子。
他一再亲吻着她的嘴角,炙热的呼吸,扑散在她鼻翼前。那沉重的声音,将空气都渲染得暧昧起来。
封谂搂着方梦汐的腰身,渐渐的把她平躺在病床上,手却并没有收回,一直温柔的抱着她。
“你刚才……吃醋了?”他抬起空闲的右手,轻抚着她脸上的乱发,温热的指腹,轻轻的摩挲着她害羞的脸蛋。
男人富有磁性的嗓音,夹杂着几分沙哑,温柔得像一片羽毛,抚过她耳际的肌肤,好听得耳朵都会怀孕。
“吃什么醋?”她冷冰冰的反问。
这口吻与杜若兰在场时,完全就是判若两人。
不过,这也确实是方惜能表达出来的。
她要是对他过分的温顺和温柔,反而
会让封谂怀疑,她是否已恢复了记忆。
“那你是在利用我了?”他把她的脸,当成玩具一样,在手中一再的暧昧玩耍。
“我只是在说事实。”她冷笑一声,异样的目光注视着他,毫不掩饰。“你们俩一个是守了多年的寡妇。
另一个则是死了几年妻子的单身父亲。
她叫你叫得那么亲密,你叫她也叫得那么的亲昵。
你们俩即使没有什么,在别人看来那也像是一个组合家庭。”
“用杜若兰的话来说,‘别人’是谁?只是你一个人,仅此而已。”谁敢说他封谂的是非?哪怕是在他的背后,那也没有几个人敢嚼舌根。“吃醋就明说,有什么好害羞的……”
他说话间,嘴唇凑近她,试图再去亲吻她。
方梦汐猛然别过脑袋,故意回避着他的吻。
他温柔的捏着她的脸颊,强行把她的脸转过来,让她正视着他的脸。
“前几天晚上,你让我等你,给你一天的时间考虑。
又过了几天,你现在可以给我答案了吧?”
“我困了,先睡……”
“那我陪你一起睡?”他不等方梦汐把话说完,强势的压过她说话的声音。
“明天早上,一定
给你答案。”她还没有想好。“未来的人生那么长,就这么一夜,你都不能等我。
那我还能指望你能给我幸福吗?”
她这是将了他一军,不得不让他再等一夜。
以前他就总是对方梦汐用强的,他好不容易把她盼回来,不可以再用那种方式了。
半夜,方梦汐躺在床上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
回想着四年前的经历的事,每一件都刻骨铭心,愤怒与憎恶占据了她整个心房。
她被冤枉,侮辱,囚禁,伤害。甚至是不惜跳楼,还有自、残来证明自己的清白。不管她做得再多,全部都没有用。
没有一个人相信她,直到她被杜若兰和封超围堵在水桥上,活活的把她‘害死’。
她被迫和苗苗分离了整整四年,苗苗为何会患那么严重的病,这可能都与杜若兰他们有关系吧?
方梦汐起身拿着手机,来到里面的洗手间。抱着试一试的心态,拨打了姥爷的电话。
出乎她的意外,前几次她给他打电话,不是没有人接听,那就是拨打不通。就算打通了,那也会等好一会儿才会有人接听。
这一次,手机才响了两声,对方就接起了电话。
“
喂,姥爷,是我。”
“嗯,我知道。”
“我想起四年前发生的事了,我被杜若兰和封超加害的时候,人吊在水桥的边沿,是你抓住了我的手。
你把我从蓉城带去k国的。”
手机里的男人,像是迟疑了一下。
“嗯。”
他只回答了一个字。
“你既然把我从蓉城带走,那你一定知道我当初在蓉城发生的事吧?”
“嗯。”
姥爷同样只回答了一个字。
“为什么呀?你既然知道那些事情,知道我被人陷害,你为什么不帮我报仇?还不告诉我关于那些记忆?
你知不知道,苗苗是我的命。我在她的生命中缺席了整整四年,我现在有多么的自责。
她生病了,病得很严重。如果我一直都在她的身边,她可能就不会生病……”
方梦汐反问着姥爷这些话,她心痛得无以加复。担心自己激动的声音被人听见,她只好隐忍的用手捂着自己的口鼻。
“就算我告诉了你,你觉得就凭你当时的能力,你报得了仇吗?”
“我……”
确实,那个时候的她,除了会一些医术之外。她胆小怕事,懦弱,畏惧。没有雷厉风行的手段,愚善还是她
最大的弱点。
整整四年的时间,姥爷让她学会了自立,自强。学会武功,懂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