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慎行这边翻过来,回到卧室后。
刚抓起“维克斯”面具,就忍不住打了个喷嚏。
感觉,好像谁在背后骂他。
“小偷?”
马蒂得斯站在傅临渊卧室房门前。
半信半疑地看着傅临渊。
有点好奇地问,“小偷都偷走了什么?”
见状。
傅临渊就用他三寸不烂之舌,把大致情况讲了一遍。
“哦买噶!小偷这么变态吗?他居然偷马歇尔你,和你夫人的那种衣服!这也太刺激了吧!”
大概是话题不错。
两人还聊上了。
直到“维克斯”那边回到卧室,并戴上面具,打开房门走出来:
“早上好,你们怎么起来那么早?”
“不早,我是梦见了一个不速之客,郁闷醒的,没睡好,还得继续睡。”
傅临渊说着,打了个哈欠,朝“维克斯”翻了个白眼。
就“砰”地将房门关上,顺带反锁。
江瑾言看到那个反锁动作,就想到了上次差点要了她命的门把手。
不过,能看得出来,他这门把手和锁芯又重新换过了。
“快,把衣服脱了。”
因为马蒂得斯,已经耽误了十七八分钟。
这将近二十分钟的时间,可都是给傅临渊针灸治疗的最佳时间。
就这么白白浪费了!
“想不到你是这样的女人,竟然这么迫不及待!
是不是早就垂涎我身子了?
借治疗占我便宜?”
傅临渊不要脸地说。
“想当年,二师兄的脸皮都没你这么厚。别墨迹了,赶快脱!”
她的手行起针来,已经不及手筋被废之前那么
的灵巧利落。
三分钟能搞定的针法,现在需要六分钟。
针灸讲究天人合一,每一个分每一秒,都至关重要。
错过了最佳时间点,疗效就会打折扣。
“江瑾言,你是不是女人?”
傅临渊说着,脱下自己的上衣。
秀了一下自己的肱二头肌。
“面朝我坐下,我先从给你稳住心脉开始。”
“江瑾言,你这样面对别的男人,不会觉得有一丝尴尬吗?”
“不会,都是一堆器官。”
“那厉慎行呢?”
“他是我男人,有什么可尴尬的。”
江瑾言回答完,见他还要问,便剜了他一眼,“以防你太毒舌气到我,你最好不要讲话。
否则,我不保证这一气,会不会公报私仇。毕竟,我这手,它现在不怎
么听我话。 ”
“”傅临渊顿时语噎。
憋了一个小时不吭声后。
在江瑾言收针时,男人忍不住问江瑾言:“你说,庄园这边的偷衣贼,会是谁呢?”
“你这边那么多人,很多我都不认识,我哪知道会是谁!”
江瑾言把针收到银针收纳包里,刚起身准备出去。
就听到后面的男人,幽幽地说了句:
“有没有一种可能,他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果然是你!你有病啊,战衣全新的,你想要直说就行。关键你还私藏我睡衣干嘛?”
“噗!”
傅临渊正喝着水,当场激动地喷了出来。
“江瑾言,你阅读理解是抄来的满分吧!你哪只耳朵听见我说偷衣贼是我了!”
“不是你自己
说,什么远在天边近在眼前的吗?”
江瑾言心里嘀咕。
这家伙不就是在拐着弯说他自己的嘛。
“我说维克斯!傻叉!”傅临渊朝她翻了个白眼。
“我我不跟二货吵!”
江瑾言丢下一句。
回到房间的时候,厉慎行已经出去跟马蒂得斯一起晨跑去了。
大概就是以防她从傅临渊房间出来后,被马蒂得斯撞到,她回到“维克斯”房间。
厉慎行故意引开马蒂得斯的吧。
不得不承认。
这样是真麻烦啊。
也不知道傅临渊那家伙抽什么风,好好的干嘛把马蒂得斯弄过来!
傅临渊这边,刚给异父异母的妹妹朱蒂,打了一通电话。
就猝不及防打了个大大的喷嚏。
“阿嚏!谁在想老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