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回到家,田氏他们就将林大夫请来了。
姜宁宁、孙氏、姜生财也都在萧砚家里。
姜宁宁一点不担心,自己老公的内里早就被她治好了,而表面的伤也在这段时间全养好了,她真的没什么好担心的。
倒是孙氏和姜生财,也都弯着腰,跟田氏和萧富山一样,神情极其紧张的看着林大夫帮萧砚一圈一圈揭掉头上的纱布。
都生怕萧砚的伤其实还没好。
林大夫看着他们紧张的样子,笑道:“我刚给他把过脉了,脉象极其有力,可见身体好着呢,我都很吃惊,当时那么严重,人都到第二天才醒过来,现在竟然恢复的那么快……总之,你们就放心吧!”
说着,纱布也全揭完了,果然头上的伤口也恢复的很好,很平整,结的痂在纱布解下的那一刻,也全掉了。
竟连一点疤都没留。
林大夫又是一阵没想到:“我还是第一次见恢复的这么快这么好的,估计你们家最近喜事多,他心情好所致。人一心情好,也容易恢复的。”
田氏和萧富山都直点头:“他最近心情是很好。”
反正比以往好。
他们儿子他们知道,只要一点变化他们都知道的。
真是多谢他们老爹托梦。
不然他们儿子还鼓不起勇气跟他们说他一直喜欢宁宁的事。
这定了亲后,哪哪都好。
也是从定了亲后,他们才能看到他们儿子真的在开心。
而林大夫都这么说了,他们也都看到了伤口竟好的连痂都全掉了,故而,不管是田氏和萧富山,还是孙氏和姜生财,都放心了。
自然也都是忍不住的高兴。
之前林大夫给姜宁宁看诊,欠了那四文钱诊费,孙氏和姜生财早在好几天前碰到林大夫的时候,就还给了林大夫。
而之前每次林大夫给萧砚看诊,钱都是当场付清的,那现在,自然只用付今天给萧砚看诊的钱。
林大夫一走,姜宁宁他们又开始准备明天出摊的食材等东西了。
田氏和孙氏去河边洗猪小肠,姜宁宁和萧砚则在家里剁肉,准备灌肠要用的两种馅料。
两家都还有田地需要打理呢,萧富山和姜生财自然是又去打理田地去了。
因又要多准备不少,自然肉也要多剁点,才能做出更多的淀粉肠和肉肠。
“你的伤都好了,我脸上的疤也该慢慢祛掉了,回头你随便买点祛疤的药膏,哪天你从书院回来带给我,我就佯装是那祛疤的药膏的作用,过过明路。
反正药这个东西本就是因人而异,每个人的体质都不一样,就算是特别普通的祛疤药膏,对别人不怎么管用,但就是对我管用呢,也说得过去。”
姜宁宁一边剁肉,一边跟她老公说道。
买什么样的祛疤药都不要紧,反正她最后都是用治愈力在暗暗的治。
可祛疤药肯定是要买的,不然连药膏都没涂过,整张脸就这么好了,就算他们家里人信,外人肯定也不信。
反正普通的祛疤药膏也要不了多少钱,就买点呗。
萧砚应了声“嗯”,才说:“我先给你买一小瓶,以后你用治愈力弄出点效果,我再又给你买。”
“嗯。”姜宁宁也点头。“用一小瓶疤淡不少,再用一小瓶疤淡不少……大概用个几小瓶应该就够了。”
要是一小瓶就整张脸都好,那也太神奇了,又不是神药,的确不能这样。
晚上,因萧砚明天要回书院了,田氏和萧富山都帮着他收拾东西。
其实也没什么东西好收的,当时他们儿子是被抬着送回来的,根本没从书院带回什么,东西基本都还在书院呢。
故而,收拾过来,收拾过去,也就一个小包袱。
“这五两银子你拿着,出门在外,身上哪能没有钱。尤其你这都快院试了。”田氏递给萧砚五两银子。
萧砚却没接:“宁宁已经给我了。”
田氏一听他提到姜宁宁,立刻满脸笑容:“别看宁宁年纪小,但都想的可周到啦。”
“是、是。”萧富山也满面笑容。总之对儿媳妇相当满意。
“但你还是拿着吧。”田氏还是想自己儿子收下钱。
“多了我也怕丢。”萧砚没办法,只能用这个借口了。
萧富山道:
“这倒是,家里钱多了都怕丢呢,何况在外面。而且上次小砚被抬回来,不就是遇到了抢钱的吗,身上放多了钱是不好。
他娘,还是算了吧,左右我们以后都会在镇上摆摊,摆摊位置离书院又不远,小砚要是没钱了,可以直接到摆摊的地方找我们拿就是了,也方便的。”
田氏一想也对,这才算了。
次日,萧砚带着他的包袱,照例跟姜宁宁他们天不亮就来了镇上摆摊。
今天生意依旧很好。
等早市过了,萧砚才准备回书院了。
“你先别急着回,我们烤点淀粉肠和肉肠给你带去书院,你送一些给先生们和你的同窗吃。我们家也没什么好东西,也就看这个还在镇上算个新鲜东西,你带些去吧。
上次真是多亏了他们将你送回来。
而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