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蝗灾过后,旱情仍旧没有结束的意思,自然也影响了下半年庄稼的种植。庄稼都被旱死了。
上半年庄稼颗粒无收,下半年庄稼不是被旱死,就是旱的根本种不出来,北方人今年反正是看不到希望了。
甚至现在北方已经有很多人,开始靠官府发的救济粮度日了。
姜宁宁检查了一下,确定这屋坊没什么问题,便将最后的银钱,都结给陈七叔了。
并跟陈七叔说:“叔,你还得帮我造一座房子。就这样的。”
姜宁宁拿出图纸,才又说:“用普通砖瓦就好。也不用那么复杂好看,就这样简简单单,但一定要结实。”
陈七叔定睛一看,是一个大院落里面中间好几间房,这几间房间左边,有个茅房,茅房竟然好几个隔间蹲位;右边是灶房,灶房也挺大的,只是光灶就得搭好几个。
这几间房间后面,还有几间小房间。
而这几间房间前面,自然是极其空旷的大院子,而院子里地上也得铺砖。甚至还得画些圈圈。
这房子简单是简单,他是能造,但陈七叔真的很不懂,为什么要造一个这样的房子。
“你确定茅房要造这么大,那么多个隔间蹲位?还有灶台,这是四个灶台吧?”陈七叔问道。
姜宁宁点头。
陈七叔欲言又止的看着姜宁宁好一会儿,还是又问道:“你这房子是用来干啥的呀?”
这要是自己家住,根本用不了这么多蹲位啊。
何况他也知道姜宁宁他们还造了两进青砖大瓦的房子呢。那房子应该才是用来住的。
姜宁宁就没急着将这房子是用来当学堂的事跟陈七叔说了,而是笑说:“等你造好了就知道我是用来干啥的了。”
“行吧!”陈七叔就也不纠结了。觉得他那脑袋瓜子,再想估计也想不出来人家是要干嘛的。
毕竟,现在十里八村,谁都知道这宁丫头聪明,脑子里全是点子和主意呢。
不然,宁丫头家、砚小子家,还有萧氏一族的那些人现在的日子也不会那么好过。
连带他这个陈姓外人日子都好过多了。
姜宁宁现在不说,也是防止萧氏一族得知这主要是为了族里建的学堂,会想办法凑钱来办这个学堂。
还是先斩后奏吧。
等房子造好了,钱她也付了,就算人家知道了,也没办法了。
陈七叔又仔细算了一下,才跟姜宁宁报了个价,姜宁宁又去找村长划了地基,反正加上划地基的钱,总共四十两。
姜宁宁目前只从豆制品作坊分到三十两,自然自己添了钱。
陈七叔的族人本来还觉得这屋坊都造好了,他们又不知道还能不能找到活干,忽然听陈七叔说姜宁宁又找他造房子,虽然没屋坊那么大,但也挺大的,陈氏一族的族人自然又各个喜气洋洋。
陈村长也很高兴。觉得等今年过年,他们族里肯定也能各个过个好年。
不,是他们村里几乎都能过个好年了。
毕竟造房子,像是那些小工,为节省本钱,都是就近雇的。
就算姜宁宁他们将屋坊和两进院落都是包给别人造的,可别人造也得雇人啊。
自然就少不得从他们本村,或者这十里其他村雇人。
何况姜宁宁他们那两个烧烤铺子,也从村里雇了不少人。
人家种植白木耳的屋坊也造好了,那么大,估计到时候,也得雇人。
陈村长都觉得日子都有盼头了。
七月二十六这日,两进院落的房子也造好了。就连房子里面的水井也都打好了。
姜宁宁早在前几天就跟田氏四人一块去买好了家具,只是还没让人家铺子送来。
如今都造好了,自然让人家铺子将东西都送来了。
梳妆台、屏风等,都应有尽有。
东西都摆好,房子自然变的更气派了。
村里很多人好奇这房子里的布局,都来参观。
这还是他们第一次进这样的房子看呢,都跟进了什么神仙洞府一样,到处稀罕玩意,不停夸:“这也太好看大气了,那些富户人家,估计也就是如此吧。”
孙氏、田氏、姜生财、萧富山四人脸都要笑烂了,都说:“我们这离富户还远呢。”
村里人都奉承说:“谦虚了,你们谦虚了。”反正是他们做梦都达不到的地步。
而十里八村因为有这两座房子,档次都似乎上去了不少。
这房子都造好了,自然要办进屋酒,搬进这新房子里住了。
进屋酒是搬进新房子住的这天办的,两家合办,反正房子就造在一块,中间还有月洞门相通。
进屋酒只用请亲戚来吃一顿就行了。
因为萧砚没多少天就要参加乡试了,就没再让萧砚特意请假了,进屋酒选择在又是鸿鹄书院休沐这天,也就是七月二十九。
孙老婆子一家自然也来吃进屋酒了。
“你们回去吧,娘在这住几天。”等吃完进屋酒,孙万松急着要回去,孙氏才跟孙万松说道。
知道孙万松他们还有田地需要忙活,不能在这住。
孙万松乐呵呵道:“那娘,你就在姐这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