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也看出明明出过不少那种事了,张悬壶大夫却还是任人随便来抄着医书,足见,张大夫也是想大家医术都更加精湛,多救治一些人的。
姜宁宁不由地心里对张大夫又多了不少敬佩。
既然人家学徒手里还有几套可以供别人抄阅,姜宁宁就没再推辞了,而是再次道谢:“那就谢谢张大夫了。”
而张悬壶却不管她有没有又道谢,径直说白木耳的事了:“虽一千斤,但我这医馆也是能吃的下的,只是下次,就不一定吃的下了。”
显然是觉得姜宁宁这白木耳是一次比一次多,下次再有白木耳,肯定比这次多。
而谁知道下次姜宁宁白木耳会多多少斤?
屋坊里的白木耳还没收上来的时候,姜宁宁就已经拜托陈七叔扩建了屋坊,而且新建的房间也都种上了白木耳,下次,的确比这次多。
而且还会多不少。
姜宁宁笑道:“张大夫这这么公道,自然是先送来张大夫这,张大夫医馆到时候要不了那么多白木耳,再卖给其他人也就是了。”
张悬壶点点头。
好歹姜宁宁都来卖过不少次白木耳了,他大概也看出来了,人家是要将这个白木耳生意越做越大的。
他医术再怎么精湛,医馆也就这么大,银钱也就那么多,就算背后有些关系,他也并不指望以后都能买的下姜宁宁家的所有白木耳。
但姜宁宁能先让他买,也能让他挣不少钱。
姜宁宁之所以这样承诺,一是因为张悬壶的医德,真一直有在救人,二自然就是因为感谢张悬壶将那么多医书都给她了。
“这次不能像上次到处大热天那样二十两一斤了,只能十九两一斤,这还是因为北方闹旱灾,今年北方野外几乎没有产白木耳,只有其他方向出了些白木耳的缘故。”张悬壶说道。
“这个价格可以的。”姜宁宁没意见。
“那你明天就将家里现在有的白木耳都送来吧。”
“好。”
姜宁宁还没将白木耳送到镇上来卖,倒是拉了一车医书回去。
孙氏四人看到一马车书,也没多问,只忙帮着卸下来。
直到姜宁宁说是张悬壶大夫给的医书,孙氏四人这才知道这是医书,更是帮着在姜宁宁房间隔壁的书房放好。
等萧砚晚上又从县衙回来,自然也知道了医书的事。
姜宁宁顺便也将嵇维和张悬壶是好友的事说了。
萧砚道:“嵇先生的腿还瘸着,可见张大夫也治不好。”
姜宁宁点头:“我也是这么想的。不过现在好了,我有这么多医书,以后我要是会医术,还治好了嵇先生的腿,也不会有人觉得奇怪。”
“嗯。”萧砚也点头。
次日,萧砚依旧一早便去了县衙,姜宁宁他们则带着人,将那一千斤白木耳的干货送去悬壶医馆。
一千斤干货,装了很多辆马车,还是挺壮观的。
十九两一斤,那就是一万九千两。
当场医馆就付清了。
姜宁宁给了孙氏四人每人各一千两当零花钱,其他的,则又都放在她这里。
家里那八十斤白木耳,姜宁宁他们给书院和学堂的文武先生都各送了两斤,送了萧富华家两斤,姜宁宁外婆家也是两斤。
萧氏一族其他人家则每户一斤,萧砚同窗好友则每人也是一斤,也给了袁县丞一斤,村里关系比较好的,送了半斤,也给了四个烧烤铺子的掌柜各半斤……等等送下来,家里只剩十几斤。
十几斤也够家里吃很久了。
毕竟这是干货,就泡发一点,就能煮出来好几碗呢。
没过几天,姜宁宁又在登平县的另外两个隔壁县分别各开了一个烧烤铺子。
登平县是被四个县围在最中间的,这四个县算是都被姜宁宁都开上烧烤铺子了。
从此,姜宁宁他们总共有六间烧烤铺子了。
然后姜宁宁就打算暂时停止生意的向外扩张了。
一是她还得假装学习医术赶紧治好嵇先生的腿呢,那么多医书需要她看呢。
二则是萧砚现在还只是个县令,就算现在在登平县内威望很高,但在离登平县远的地方,威慑力就不够了。
所以这生意,就暂时做到周围四个县就行了。
烧烤生意自然在这四个县也极其红火,也有人眼红这烧烤生意,想找麻烦。
可这四个县离登平县那么近,登平县内两家烧烤铺子现在已经很多人知道是萧砚家里人和未婚妻开的了,那自然也传的这四个县里的很多人都知道了。
那些找麻烦的人自然基本也偃旗息鼓,不敢有什么动作。
这日,晚上,姜宁宁正还在她这边书房里看着医书呢。
虽然假装学,但也要认真看啊,不然别人或许识破不了,但张悬壶大夫那一关就难过去。
张悬壶肯定知道他医书上都写了什么啊。
她可以在这基础上有所发展,比人家大夫更厉害,但倘若哪天张大夫问她,她好歹也能说出她是从人家医书上哪里得到的启发吧。
反正这些医书是必看的。
萧砚回来,听说姜宁宁又在书房看医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