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就这样吧。”
徐川有些头疼,秦寒月看着挺聪明的,怎么脑子就转不过弯呢?
他一点就通的东西,撕开扳碎,一点一点讲了两个小时,秦寒月眼中还是充满了清澈的愚蠢。
“徐川哥哥,我是不是很笨啊?”秦寒月十分沮丧。
她从小就展露出非同一般的医学天赋,不然秦老也不会违背传男不传女的祖训,把回春针传授给她。
可徐川讲的东西,每一个字她都听得懂,但组合在一起,就完全不懂了。
徐川揉了揉她的脑袋,“没关系,学习最怕的就是坚持,一遍学不会,我们就学十遍,十遍学不会,我们就学一百遍。”
秦寒月更委屈了,噘着嘴道:“你就是嫌我笨!”
徐川:“……”
这时,秦老推门进来,羡慕地看了孙女一眼。
跟着徐川学习医术,这是多少医者梦寐以求的事情?
“我们该出发了。”
不知不觉,外面的天色暗了下来。
三人出了回春堂,坐秦寒月的车前往清江国宾酒店。
走了一个小时,徐川远远望见一座气派的大楼,耸立在清江之畔。
这里就是清江最大,最豪华的酒店,从酒店往外看,能看到一条大河汹涌而过,景色格外壮美。
清江酒店门前,站着两名中年人。
其中一人是孔毅风,另一人穿着笔挺的西装,头发梳得整整齐齐,仿佛一位老派英格兰绅士。
他叫孙信,是清江国宾酒店的总经理。
“孔主事大驾光临,我这里可是蓬荜生辉啊。”孙信笑道。
孔毅风是清江清吏司主事,名头虽不大,但权利极大,尤其是做生意的人,少不了要和清吏司打交道。
得罪了孔毅风,别想在清江的地界上做生意。
“孙老板说笑了。”孔毅风随口应了一句,目光不时投向远处。
孙信心中一动,能让孔毅风等待的人,整个清江屈指可数,难道是上面来的人?
不一会功夫,一辆宝马轿车停在酒店门口。
车子刚一停下,孔毅风立刻迎上去,主动打开车门,笑道:“你们可来了,我等你们好久了。”
孙信瞳孔缩得更紧,这人的身份,比他想的更高。
车上下来三个人,一位须发皆白的老者,一位貌美如花的少女,以及一位气质出众,衣着简单的青年。
老者是清江有名的神医秦老,女孩是他的孙女。
孙信的目光锁定在徐川身上,心道:“难道此人就是孔毅风等的人?”
徐川忽然抬头,和孙信的目光对上。
孙信闷哼一声,只觉眼前炸开两道冷电,双目如针扎般痛疼,他急忙低下头,不敢直视徐川。
等四人离开,他才抬起头,拨通大堂经理的电话,吩咐道:“今天孔主管的菜品,用厨师长菜单。”
“可是,您没提前吩咐,后厨没有足够的食材。”大堂经理为难道。
“那就用你们能找到的最好的材料,”孙信低声说,“这位客人,我们得罪不起。”
“是!”
大堂经理匆匆离开。
徐川一行人来到包间,地上铺着厚厚的地毯,柔软的绒毛能没过脚踝。
一进门,身穿旗袍的美貌少女立刻俯下身,为四人换上舒服的拖鞋。
穿着燕尾服的服务生摆好餐具,拉开椅子后,安静地站在椅后,如一尊优美的雕塑。
孔毅风摆摆手,示意服务生出去。
等所有人走完,室内只剩下徐川等人。
孔毅风端起酒杯,感慨道:“小川,你不仅救了我和夫人的命,还治好了阿琴的病,我真不知道该怎么感谢你。以后只要你开口,叔叔就算上刀山,下火海,也绝不皱一下眉头。”
徐川笑了笑,从怀中掏出一个锦囊递给他。
孔毅风奇道:“这是?”
“追踪蛊,”徐川解开锦囊,里面装着一个指肚大小的白色石块,“这是我用你们体内的连心蛊制作而成,只要遇见蛊的主人,它就会发光。”
说到连心蛊,孔毅风眼中冒出不可遏制的杀意。
“要是让我知道是谁干的,我非杀了他不可。”
砰砰砰!
门口传来敲门声。
孔毅风打开房门,就见孙信推着餐车走进来,不由打趣道:“堂堂国宾酒店的总经理,怎么干起服务生的活了?”
孙信笑道:“孔主事大驾光临,我自然要亲自招待。”
这时,一道熟悉的身影从门缝中划过,徐川眉头微皱,如果他没看错,刚才路过的人,似乎是苏雅。
他找了个借口,起身走出包间,望见苏雅走进一个包间。
“里面是什么客人?”徐川拉住一名服务生。
服务生正要拒绝,忽然瞥见屋内的孙信,于是改变口风道:“里面是清吏司的李主管和苏氏集团的苏总。”
“清吏司?”
徐川眉毛一挑,昨晚他听得清楚,苏雅似乎遇上了麻烦。
麻烦的源头,就是清吏司。
他想了想,朝包间走去。
包间内,苏雅坐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