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可是冤枉我了,这些都是龙王主动给我的,怎么能说是打劫呢。”
“新龙王?”南长河愕然,“你说邢云?不可能!”
他没疯的时候,邢云是他的手下,二人认识几十年,他能不知道邢云的尿性?
让他主动拿出这么多灵药,比杀了他还困难,除非有什么事情,比这些灵药还要贵重。
南长河想来想去,只有一样,那就是邢云的小命。
“邢云怎么了?”
徐川惊异于南长河的敏锐,“他中毒了,中的是和武痕同款的病毒。”
“什么!”南长河的调子猛地提高,恼火道,“这群废物到底是干什么吃的,两个龙王中了同一种毒,他们都是猪吗?”
徐川试探道:“你觉得有没有可能,武痕的毒就是邢云下的?”
“不可能,绝不可能!”南长河斩钉截铁道,“真龙殿禁制自相残杀,邢云不会蠢到这个地步。”
“是吗?”
徐川没有接话,嘴角浮现出一丝意味不明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