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若给靳思娅的话惊讶到了,久久都没有回过神来。
什么叫一生只娶一妻?
那靳少川给她签的那合约叫什么鬼?
那是什么意思?
不不……
她一定是多想了。
那都是老思想,老传统了。
靳少川那么不按常理出牌的人,怎么会这么守旧。
她一定是多想了。
至于玉坠儿。
她离时还给他就可以。
对。
南若不断的安慰自己,又八卦那位老师傅,“那位老师傅是有多老?”
“很老了!听说和我们爷爷是一样大。”
靳思娅对南若真的是毫无隐瞒。
南若点头,“要不我们抽个空去看看吧。你哥本来也事多,我们比较闲。”
那么老,一定是知道一些靳家的往事,说不定也知道她父亲的一些事情。
靳思娅思索了一下,“我过两天要进剧组了,那可能要等到我放假了。”
“没关系,我们明天去?”
“好吧!嫂子,你真是一个好妻子,真会主事,把哥哥顾及不到的事情,都安排好了。我哥娶到你,真是福气。”
靳思娅忍不住又往南若的脸上贴金。
南若低首苦笑。
真希望是幸,而不是不幸。
她若真是靳家仇人的女儿……
那可要怎
么办?
靳思娅还会这样的对她吗?
靳少川呢?
又怎么处?
一时之间,脑子好像绞成一团。
回到家里。
靳思娅就立即钻进她的卧室,东翻翻,西翻翻。
“娅娅,你找什么呢?”
“玉坠儿啊。这个。”
说着,靳思娅拿出自己的玉坠儿。
南若拉开抽屉,把一个小盒子拿了出来,“呐,在这里。”
说着她打开了箱子。
靳思娅看着盒子里静躺的玉坠儿,嘴角上扬,小心翼翼的把她娶出来,“这块儿应该是妈妈那块,嫂子,你戴着吧。”
“那么珍贵,我害怕把它弄坏了,所以我一直锁在柜子里。”南若是真的很害怕它坏了。
毕竟这东西以后是要还给靳少川的。
她不想让它磕坏一丝丝。
靳思娅却是严肃的说,“这是你身份的象征,哪有那么容易坏。戴着,不然你是见不到老师傅。”
南若抿了抿唇,只好听了靳思娅的话,把玉坠儿给戴上了。
靳思娅左看看,右看看,“嗯,非常的好。 ”
南若看了她一眼,笑笑。
傍晚,临近靳少川要回来的时候,靳思娅接了一个电话,急匆匆的换了一身衣服,要出门。
南若眉头一皱,“这么
晚去哪里?”
“有人约我,这次我不带你出去了,省了再发生什么事,我哥要宰了我。明天我就要进剧组,被关起来,没有自由,我要潇洒个够。”
靳思娅真像一只不受拘束的鸟儿,自由自在的习惯了,任了什么也关不住她。
“那你哥那里知道吗?”
“我去哪里,他管不着的。他就最多管管你,嫂子,我就先走了!”
“好,注意安全。”
南若目送着靳思娅离开。
靳思娅上车,就长舒了一口气,好险。
险些就说出来是江芙约她。
江芙不喜欢她,可她和她到底是一起长大,是好朋友。
所以她夹在中间也是不好做的。
只要她不知道就好。
靳思娅走了。
南若没有什么事,就在家里画漫画。
有时间就更新。
不能让读者白白的等。
大概六点的样子。
靳少川回来了。
南若立即下楼,接过他手里的东西,“休息一会儿,开餐,好吗?”
“半个小时后,叫厨房多添一副碗筷,有客人。”靳少川淡漠的吩咐。
他看着在眼前转悠的南若。
她居然戴起了他给她的玉坠子。
南若点头,“好,我同花姨说。”
“嗯,等等给我煮一杯咖
啡上来。 ”
“好的。”
南若把添副碗筷的事情和花姨说了,就去咖啡机前,亲自给他煮咖啡,还特意拉了一个花朵。
与此同时,书房内。
一道身影从窗户掠过。
没有抬头的靳少川,沉声问,“门不走?为什么爬窗?”
来人声音清亮,带着丝丝的风趣,“来看看你家的窗好不好爬。”
靳少川猛地搁下手里的文件,盯着胡闹的厉骁,“娅娅在楼上。”
“没人。”
厉骁早看过了,“你说她是不是知道我要来,吓跑了啊。”身穿白色休闲服的厉骁,看起来泛着青春,潇洒不羁。
靳少川的眉头紧凑,“你对她做了什么?她居然怕你?”
他妹妹居然有怕的人?
连他这个活阎王,她都不放在眼里,会怕了厉骁?
“难道你忘了,小时候我可是把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