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哪!这还真是天大的新闻,简直比小说还精彩。那前面那位真的是可怜,看起来是最幸福的,实际就是一个工具而已!”
“可不是!人啊,要认清自己。私生女毕竟是私生女,能给靳爷当生子工具,都不错了!还真把自己当靳太太,不要脸!”
那些话,清晰的入耳。
南若的心像是被人拿铁丝缠绕着,微微的发疼。
她明明知道自己的地位,可是听着别人这样议论,她还是控制不住的难受。
一些负面的情绪源源不断的涌入胸腔里,张牙舞爪的要将她彻底的吞噬。
南若憋喘得难受。
郁结压在她的心头,导致她晚上都在做噩梦。
靳少川冰冷无情的看着她,怀里抱着她的一双儿女,冷漠无情的说,“你只配做我的生子工具,滚!”
南若哭得撕心裂肺,跪在他的跟前,乞求,“靳少川,你让我看看孩子,我就看一眼……看一眼,我心甘情愿的走!”
靳少川任了她怎么哭,他依旧是满目的冷漠,没有一丝的波澜,甚至带着孩子从她的视线里消失。
她想要追上去,可是用了全身的力气都爬不起来,好像被石头压住了那么的难受。
“靳少川
!不要……我求你……求求你……”
“不要……求求你……求求你……”
靳少川是被南若的哭声闹醒的,他猛地坐起身,看着在梦中的南若,手不停的挥舞,双目闭目,已经泪流满面。
他的心一揪,轻摇晃了她的身体,“南若,南若……”
南若依旧在她的梦魇中,怎么也醒不过来。
任了他怎么喊。
靳少川很担心她一直这样下去,抓紧了她的肩头,加大了分贝,低喊出声,“南若!你醒醒,你在做噩梦!”
靳少川清亮的声音像是劈开了她眼前的迷雾。
南若猛地睁开双眼。
靳少川那张熟悉的脸庞却像是针一样扎进她的心脏,她本能的推开他的身体,手足无措的环抱身体,摇着头,“不要……靳少川……不要这样……我求你……”
靳少川怔忡的看着南若,“灵灵,你怎么呢?你在做噩梦,现在醒了,都是梦而已。”
“不是梦!不是梦!都是真实的,都是……”
南若蜷缩着身体,害怕的呢喃出声。
靳少川根本不敢碰她一下。
最近她的情绪都不太对。
特别的紧绷,而且老在那里一个人发神。
他觉得很不对劲,可是偶尔又一切正
常,看着他笑,正常的吃饭睡觉。
靳少川知道,孕期的女人很容易多想,并且精神非常的紧张,这都是孕激素的改变。所以靳少川尽量的陪伴她……
给她温暖,不让她胡思乱想。
可是她到底在想什么。
他根本看不透,猜不到。
她在他的面前,像是从来没有做过自我,蒙着一层迷雾,他怎么也够不到。
以前就有这样的感觉,现在越发的清晰。
“南若,你告诉我,你做了什么样的梦?为什么这么怕我?我做错了什么?让人伤心了吗?”
靳少川声音温柔的问。
已经紧绷到精神出现问题的南若,哪里听得进,她现在看他,就犹如看仇人,非常抵触他的靠近。
“你走!你走!我不想看到你,我不想!走!走啊!”
说着,南若拿了抱枕丢过去。
靳少川看着这样的南若,她在他的面前,放不开自己,活得小心翼翼,这一刻,突然这样对他,他却有一丝的释然。
因为他一直不知道,要怎样才可以让她放开,让她相信自己。
她敢对自己这样发脾气,也是好事。
靳少川从卧室里出来,却也没有离开,小心翼翼的守在门口。
听到动静的花姨
起来了,年纪大了,她就睡得不安稳,现在南若的月份大了,她更加的不安稳,时常听着有什么动静。
生怕有什么事发生。
特别是许卿月搬回来之后,她的心更是忐忑不安。
花姨关切的问,“少奶奶怎么呢?”
“做噩梦了。”
花姨点点头,“孕期是这样,敏感,多疑,甚至还会做噩梦,过段时间就好了。”
许卿月搬过来,也有点原因吧。
可花姨不敢在靳少川的面前提。
因为许卿月是他的禁忌。
所以她只能多花些心思在南若的身上,好好的守护她,不让他以后后悔。
靳少川听着里面没有了动静,长呼一口气,问,“她最近没有什么异样吧?有没有见过什么人?和你们说过什么事?”
她从来不向他说一句实话,都是默不作声。
近来更是没有什么话。
他本来话少,更不知道要和她说些什么。
花姨看着靳少川,摇头,“没有,近来一切正常。怎么呢?靳爷,你在担心什么?”
靳少川转身,“无事。”
花姨到嘴边的那些话,她还是没敢说出来。
靳少川确定南若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