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忆了,我又不敢与你说这些事情。”
“哦……”
南若淡淡的哦一声。
“你就不好奇为什么吗?”靳少川看她如此的淡定,有些不明所以。
南若转过头看着靳少川,“或许有什么原因,你都不知道,只有我一个人晓得。既然我忘掉了,这代表我们之间有了新的缘分。
所以我也不想好奇了,不想问了。我现在只想绵绵快快好起来。”
这是她现在唯一的想法。
“会的。医学很发达,只是她可能要受些苦。可已经遇上了,那么只能接受。”靳少川的声音中压抑着浓浓的情绪。
仿佛随时要把他压垮。
现在的两个人,就像是暴风雪中,唯一饱受磨难的人。
除了在一起取暖之外。
别无他法。
外面的风雪越大,考验越大。
他们就抱得越紧,心也会跟
着靠近。
在暗处的人,见计划成功,自然是幸灾乐祸。
“cheers!”
靳易渊和蒋意轻撞了撞杯,“你是怎么做到的?这白血病也能制造吗?”
“我的能力,哥你是了解的,我只要想,你觉得有什么不能制造出来?”蒋意自信满满的抬了抬下颔。
靳易渊微蹙眉,“可是这样,你不是让南若和靳少川走得更近,他们的感情也会更深一层。”
“感情深又怎样?可他们现在饱受着痛苦。我要的本来就是他们痛苦而已。”蒋意诡谲的轻扯了扯嘴角。
靳易渊感觉到蒋意的狠辣无情,心弦不禁紧绷,“阿意,你以后也会这样对我吗?”
“哥,你在说什么胡话!我的命都是你救的,我为什么要对你这样?是你给了我这条命,否则我现在还在里不见天日。”
蒋意微激动的解释。
靳易渊就知道自己多想了,淡笑,和他撞了撞杯,“我和你开个玩笑,我自然是知晓我们的关系。现在我们的命都已经紧紧地绑在一起了。”
“哥,以后迎接我们的都会是光明。我会和你一同进退,直至死亡。”蒋意满目的真诚,看着靳易渊,缓缓伸出手。
靳易渊握紧了他的手,看着他,嘴角的笑意微深,“是,一同进退,直至死亡,不离不弃。”
“遇上哥,这就是我这辈子最幸福的事情。”
蒋意说真的。
若非他相救。
他现在怎么可能有这样安逸的日子。
能潜伏在南若的身边,将她加诸在他身上的痛苦,一点点的讨回来。
南若,这仅仅只是开始而已!
你给我等着……
……
“今天是绵绵的第一次化疗,你们有个心理准备吧。让孩子不要恐惧。很多孩子第一次进去,很轻松,可是第二次进去就特别的难……”
医生慢
声说着。
因为化疗,真不是常人可以接受的痛苦。
更何况还是孩子。
养个孩子不易,只愿他健康成长,无病无灾。
南若脸色沉重的点头,“好,我们知道了。”
“嗯。”
送走了医生之后。
南若和靳少川互看一眼,脸上全是愁容。
南若是绞尽了脑汁和绵绵说,“等会儿绵绵要去做化疗,愿意吗?”
绵绵从绘本里抬起头,“化疗是什么?疼吗?”
“疼。”
“可以不做吗?”绵绵知道自己生病了,并没有任性的说不做。
只是试探性的问。
很小心翼翼。
南若摇了摇头,“因为你的体内有病毒,所以我们需要做化疗,把病毒消除。这样你才可以康复起来,知道吗?”
绵绵眼眶微红的看着南若,“会很疼吗?”
“不会很疼,我知道绵绵是最坚强的宝贝,你可以坚持下去,对吗?”
南若颤声寻问。
这样的欺骗,真她的是开不了口。
于心不忍。
绵绵看着南若要哭了,坚强的捏起拳头,“我不怕!有爸爸妈妈陪着我,我很幸福。”
“那我让护士阿姨进来给你做准备?”
“好。”
护士进来了。
绵绵看着护士,本能的瑟缩了身体。
说明害怕还是有。
只是她一直在压抑而已。
护士温柔的唱着儿歌。
绵绵的害怕渐少了一些,还问,“阿姨,我坚强吗?”
“自然是最坚强的。”
护士看着她头上的发丝,不禁眼眶红了,转过头对南若和靳少川说,“有空把她的头发剔一下吧。剔了,长出来的会更好,更黑,更粗。”
南若自然是晓得护士安慰她们,当着孩子的面,没有说得那么直接。
绵绵却问,“要剪成什么样?不会要剪成光头吧,那会不会很丑,爸爸妈妈都不会喜欢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