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诀笑,“灵灵,不要想那么多。爸爸呢,很睿智的,他什么都知道,不会给她耍得团团转。再者还有靳少川的,她敢乱来吗?”
“哥,我和爸一直把你当作自家的人,你不要受了别人的挑拨。知道吗?爸爸的股份是留有百分之十给你。”
夜诀听到这话的时候,猛地踩下急刹车,“什么?百分之十?怎么这么多。”
“你是我爸的儿子啊。”
南若也才百分之二十而已。
其他的都是股东的了。
夜诀看着南若,“难怪这个女人要作妖。”
“你的意思是她想要这百分之十?”
“极有可能。”夜诀说到这里,又补充,“若不是想要股份,那她图什么? ”
“是!她还故意挑拨我和父亲的关系,还让父亲堤防着你,肯定是想从你手上扣走这股份。她觉得你是个外姓人!却不知道我们一直把你当作家人。”
南若手紧紧地捏成拳头,咬牙切齿的说。
夜诀宠溺的摸了摸她脑袋,“你放心,我不会让她的奸计得逞。”
“哥,你得上心一点啊。这个女人真的太恐怖了。都说姜还是老的辣,她毕竟走过的路,比我们吃过的饭还多。”
南若还是有些害怕。
妈妈的离开,让她极其没有安全感。
万一这个家真的散了。
那可要怎么办?
夜诀笑,“不会的,绝对不会。”
“嗯,那开车吧。先回家,这个点靳少川也应该要回来了。”
“你和他……”
夜诀前面就听说他们吵架了,现在看起来好像没事儿。
也是南若呢。
性格好,现在。
来得快,去也快。
不自我纠结。
南若靠着车窗,“当年呢,我受了许卿月的当,看到一张他和她的床照,我也是因为这件事得了产后抑郁,我一直以为是真的。
靳少
川解释过了。我暂且相信他吧。毕竟他为了我,连命都不要。他这样,我怎么能还怀疑。当年的事情,也不知道真相了。许卿月也出了事……哎……”
夜诀温柔的笑,“不去纠结最好了,他对你怎么样。你应该可以自己感觉到。在我和父亲看到的是,靳少川是认真的。”
“那当年呢?”
南若有些较真的问。
“当年,你说你和他的契约婚姻?”夜诀是旁观者,很多事情都是知道的。
南若点头,“当年我反正是先动了心。”
“即使你先动心,你就怎么肯定他没有一丝的动心。对于许卿月,有可能只是旧情的余温。毕竟换作是谁,那种情况,也不可能置之不理。”
“什么情况?”
南若怎么觉得自己知道的事情,还不如夜诀多。
“当年许卿月很落魄,你是知道的吧?”
“嗯,知道,还得了绝症,险些死了。当年我还觉得她挺可怜,现在想来,这绝症说好就好了,真不知道是真绝症,还是假绝症。”
南若当年可没有这么机智。
一心都在靳少川的身上。
在她最落魄的时候,他伸了手,她自然就是念念不忘。
越是入迷深,越是看不到很多的真相。
会被眼前的迷雾所影响。
夜诀低笑出声,“不管是不是真的,反正那时的她很可怜,再加上靳易渊与靳少川的感情,她身为他堂嫂,他最在意亲人的遗孀,他怎么可能坐视不理?”
“是是,你分析得有理,我也没有怪他理了她。他根本不顾及我的感受,要照顾她们,也是悄悄的啊,在外面随便安置就可以。这样带到家里来……
家里的佣人怎么笑我?笑我不过一个生子工具,她才是他的初恋,她生完孩子,我就得让位。我当时就赌气,让位了呗。”
南若想想,
她也是蠢啊。
让什么位。
就算是他开口,她也不应该让。
想得美。
她不让,她就永远只是一个小三而已。
夜诀摇头叹息,“其实你错了!靳少川特意把她带进来,就是因为问心无愧。只是没有想到底下的佣人会这么嘲笑你,更没有想到你当时怀孕很容易抑郁,走进死胡同。”
南若转过头看着夜诀,“你们男人就这样想的吗?”
“嗯,对。”
“那你知不知道!我们女人不这样想,觉得你们就是故意的,放在眼皮子底下,彰显重要性的。抬头不见,低头见,真的是好扎心,你知不知道!”
南若气鼓鼓的说。
“这个……你回去和靳少川商量,男人的脑回路和女人的脑回路不一样。”
夜诀感觉他要死于话多。
南若手捏起了小拳头,哼哼……
死靳少川。
回去收拾他。
夜诀把南若甩到御园大门口就走人了。
南若想要留他喝口水,他都不干,跑得贼快。
夜诀想,他必须得跑,否则殃及了池鱼。
南若进门,靳少川听到动静走了出来,倚着罗马柱,手半插在口袋里,满目宠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