描述的自由的追求爱情、勇敢的做自己的话。
越想她越觉得之前半辈子都是白活了,没嫁人的时候,她一直都是家里干活的那个,嫁了人之后,生活也没像她想的那般如意,挂念娘家,还被娘家人嫌弃,生了孩子都是白眼狼。
眼下的生活并不好,所以,柯改娃就想着,也许她是能按照江震山所描述的那样,追求自己的爱情做自己呢?
她越想越入迷,连颜三山帮她打好热水放在跟前,她都没有注意到。
“改娃,你想什么呢?”看着柯改娃毫无反应,穿着一身湿衣裳,坐在那发呆,颜三山推了推她:“赶紧洗洗,快把湿衣裳换掉吧,不然会感冒的!”
听着“改娃”两个字,以前从不觉得难听觉得恶心,现在却觉得分外的刺耳。
刚刚在河边跟江震山聊天的时候,说到名字这回事儿,江震山给她了个建议,说她可以改名叫柯素萍,还说他像萍草花一样柔弱可爱。
她心中觉得素萍这两个字好听极了。
但她并不能将这个名字说出来,因为这是他与江震山两个人才知道的事儿。
“嗯,知道了。”柯改娃敷衍的回应了一声,然后催促颜三山离开:“你快回去干你的活吧,我自己一个人可以的。”
只说不动,摆明了是等着颜三山走了再说。
颜三山并没有听出来柯改娃这是在赶他走,只当是柯改娃担心他地里活干不完,乐呵呵的挠了挠头,吩咐柯改娃赶紧先把衣裳换了之后,乐颠颠的回地里干活去了。
他一阵风似的走了,柯改娃这才慢条斯理的梳洗打扮起来。
她擦洗一番之后,一边将湿的头发用布拧干,一边在箱子里翻起衣裳来。
她在箱子最下边翻出来一件碎花衣裳,那是她刚嫁给颜三山的时候,颜三山跟王素英讨钱给她买的布做的,虽说是五六年前的样子了,但因为穿的回数不多,还是很新的。
穿出来衣裳之后,她又把她结婚的时候,颜家送过去的婚服里面的黑裤子拿了出来。
那是好料子的裤子,她穿的回数也不多。
她打算明天就穿这两件,然后把头发编成条大辫子,再扎个头绳。
她可不是穿给别人看的,她得要做自己不是吗?
这个时候的柯改娃完完全全忘了平日里被她拘在身边的臭宝,看着床上的衣裳裤子,脑袋里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带出一抹甜蜜的笑来。
直到下午,在饭桌上看见臭宝,她才想起来,今天一天都没管这个儿子。
对啊,放在以前,她定是要自我反思一下,为什么没有管她自己的宝贝儿子。
但立志要做自己的柯改娃并没有想这些,她只不过是看了臭宝两眼而已,吃完饭之后,人家也没有管臭宝,而是拿着针线框坐在屋檐下,用不知道啥时候裁衣服剩下的布条,做起了头绳来。
臭宝乐的柯改娃不管他呢!
这样的话,他就能快快乐乐的跟着两个哥哥去玩儿了。
他在院子里踌躇了老半天,见柯改娃是真的不管他之后,这才放心的跟在葱头蒜头的屁股后面,到自家的自留地里去捉虫子玩去了。
看着柯改娃问都不问臭宝一句的样子,孙桂芝跟刘秀芳嘀咕道:“老三媳妇就是掉河里之后把魂丢了吗?往常把臭宝看的跟眼珠子似的,根本不让他跟葱头蒜头玩儿,今儿是管都不管了?”
刘秀芳撇撇嘴:“就我那两儿子表演的你没看?那个江老师是长的还人模狗样的,我看柯改娃那就是把魂丢了!”
“那……”孙桂芝犹豫了好一会儿才问:“要真的老三媳妇看上了那个江老师不跟老三过了,咱妈会咋样?”
“离婚呗。”刘秀芳轻飘飘的说了这么一句,然后举了个例子:“村西头何家那媳妇儿闹离婚的时候,咱妈也在跟前看着呢,咱妈当时可说了,要是咱家有人真过不下去,那就离婚,免得到了家里鸡犬不宁的。现在是新社会了,老时候都有人离婚,更别提现在了。”
孙桂芝点了点头:“妈是真的开明,就是不知道柯改娃一天在那儿觉得妈,不好不好在哪?她但凡换个村里别的婆婆,脱层皮都是轻的!”
刘秀芳非常认同孙桂芝的说法,但她并没有打算继续说下去这个话题。
“话说雪妮他们几个格也该上户口,你家云云之前你说身子骨不好多留两年再上学,所以没给上户口,明年也该上学了,过两天上户口的时候一块去呗。”
村里这边的人家向来是等孩子要上学的时候才给上户口的,集中一块去,方便。
就像颜家,孙桂芝的女儿云云,以及颜雪他们四小只,因为还没有上学的原因,都还没上户口呢!
“一块去一块去,云云比雪妮大两岁呢,再不上学年龄就有些大了。”孙桂芝瞬间被把注意力拉到了这方面来:“话说葱头和蒜头的名字起好了吗?还有,雪妮和蒜头真就上在你的名字底下了?”
刘秀芳翻了个白眼:“我自己养大的孩子当然上在我名字底下了!妈可说了,谁养大的以后孝敬谁。雪妞和蒜头多好的孩子啊!”
“也是。你说柯改娃当年是不是被人骗了,我看蒜头除了慢吞吞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