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比同龄的孩子瘦一些的。
虽说原身是林晓雪的委托人,林晓雪还是在心里吐槽了底地——这真是个窝囊大怨种,自己脾气窝囊,连带着孩子也过的不好。
“吃饭吧!”林晓雪伸出手来摸了摸两个孩子的脑袋,格外温柔的说道:“以后妈妈给你们做好吃的,力求长的白白胖胖的!”
陈晨和陈甜两人只觉得自己现如今像是浸在了蜜罐里,一边点头,一边认真的扒拉着饭。
吃完饭之后,林晓雪将剩下的馒头跟没有喝完的汤混在一块儿,上炉子煮了煮之后,放在了一边。
她将厨房收拾干净,又烧了水,将两个孩子洗刷干净赶去睡觉,等夜深了之后,这才端着剩下的馒头和汤煮在一块儿的糊糊,进了陈秋霞的那间屋子。
陈秋霞现如今就跟一条死狗一样,安安静静的在那躺着,看见林晓雪进来,虽然格外激动,却没有那个力气做出太大的动作。
端着的那碗糊糊散发出一定的饭香味,就是这种味道有些复合,一闻就知道不是什么好饭好菜。
但是陈秋霞的肚子已经很饿了,哪怕闻着知道不是好饭好菜,心中对这饭的渴望还是足够大的。
可她眼睁睁的看着林晓雪将那碗饭放在一旁的桌子上,根本没有要给她吃的意思。
她又眼睁睁的看着林晓雪在自己的面前蹲下,伸出手来,指尖夹着一根又细又长的针。
“你说你,明明可以安安分分安安稳稳的过日子,这样不好吗?可你却非要作!”林晓雪手里捏着针,拿腔拿调、装模作样的说着话,一时之间觉得自己好像个大反派:“你这么作,我可就不高兴了,我这一不高兴,就想过点安生日子,所以可不得把你解决了嘛!”
林晓雪越说越起劲,脑袋里各种反派的样子像走马灯一样闪过,最后扬起了一个自认为能吓死陈秋霞的笑容,晃了晃手里拿着的银针。
陈秋霞在开始听到她说话的时候就已经吓着了,看着她手里那根银针更是吓得心怦怦直跳,现如今,又看着林晓雪露出反派一样的笑容,她只觉得自己心中的惶恐更甚,然后就是裤裆一热——直接吓尿了。
也不知道陈秋霞之前几天吃的到底是什么东西,她这一尿裤子,格外重的腥骚味就在屋里散开。
“呀,脏死了!”林晓雪有一种演上瘾了的感觉,依旧照着刚刚自己打造出来的人设,一只手依旧夹着银针在陈秋霞的面前晃悠,另一只手捂住了鼻子:“看来,婆婆真的是年纪大了,有思念儿子思念的不得了,这都把自己搞得半身不遂,连撒尿都是原地直接解决了!呵呵呵呵,婆婆,你看我说的对不对!”
“呜,呜呜呜……”
听着林晓雪略带癫狂的疯言疯语,陈秋霞连忙顾不上之前呜呜的格外干疼的嗓子,连忙继续呜呜呜了起来。
只可惜她一没吃饭,二没喝水,嗓子本来就是处于一种极度缺水的干疼之下,哪怕是呜呜呜,在这寂静的深夜里也不明显。
林晓雪看着她在原地挣扎,伸手去拍了拍她的脸,表示让她放心:
“婆婆,你放心,就算你瘫了、残了,我这个整条巷子里鼎鼎孝顺的儿媳妇儿,也会好好伺候你的!”
她这话一说,陈秋霞更着急了,只可惜,林晓雪觉得自己演反派已经演过了瘾,并不打算再跟她多说什么,原本捏着在陈秋霞眼睛前面晃悠的针,这会儿也是切切实实的落在了陈秋霞的身上。
以前学过医,而且不止一个位面的学过医,想要在这医疗并没有那么发达的七十年代,把一个人扎的口歪眼斜瘫在床上动不了,并伪装成中风的样子,林晓雪还是能够做到的。
所以,在陈秋霞惊恐的目光里,林晓雪下针如有神,没出五分钟的时间,陈秋霞就已经口歪脸斜,直接动不了了。
“真不错,看来我的手艺并没有退步!”林晓雪看着眼前的陈秋霞,心中格外的满意。
只不过这只是她的计划中的第一环而已,之所以拖到深夜来做,也是有着她的原因的。
她给陈秋霞松了绑,又用一张符掩盖了陈秋霞身上的绑痕,然后端着糊糊,拿着勺子,一勺一勺的给陈秋霞喂了个饱。
做完这些之后,林晓雪给了陈秋霞一个公主抱,抱着她去了自家的茅房。
她们住的是一个不算大的小院子,这茅房自然是靠着墙所修的。
没有豪华的装修,就是一个单单纯纯的带着茅坑的茅房——那种一脚踏进去就有可能卡在里面,沾一身屎的茅房。
这个年代,如果自家院子里没有修茅房的话,就只能到外面的公共厕所去上厕所。
他们家的这个茅房还是陈秋霞闹着修起来的,现如今,这陈秋霞当年闹着修起来的茅房,倒是她成为偏瘫的最重要的一环了。
将陈秋霞抱到茅房里之后,林晓雪打量了一下里面的情况,然后挑准一个位置,直接将陈秋霞给扔了进去,伪造成陈秋霞上茅房跌落进去的样子。
这里面虽然没有堆积太多的屎尿,但也是不干净,很臭的,陈秋霞就这么摔在里面,口歪嘴斜又偏瘫的样子格外滑稽。
她这会儿已经没有功夫在心里咒骂林晓雪了,因为这茅坑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