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有撒谎,但这并不妨碍她模糊概念。
毕竟,他们家跟苏老大家已经分家很久了,对于事情知道的不是很清楚,这也是分外正常的。
苏雨的班主任跟他聊了一个课间,最终得到的结果只有愈发的怀疑,以及一箩筐很模糊的事实。
一个假期都在跟村里的男知青处对象,处对象的那个男知青跟别的女的发生了不一般的关系,疑似偷家里的钱给男知青买东西寄过去。
这些话放在班主任的耳朵里,只觉得不可思议。
这男知青既然能被下放到农场去改造,那镇上的公安局一定是有所接触经手的。
本着不冤枉自己的学生的道理,苏雨的班主任在下班之后去找了自己的老同学,通过自己老同学这条路子,和公安局的一个公安搭上了话,询问了有关白柳村男知青被下放改造的事情。
这事儿是有着案底在的,那个公安刚刚好也经手过这件事情,苏雨的班主任打听,并且是因为班上的学生疑似受这件事情困扰,这公安便捡了些不重要的给说了一下。
这一说,便与苏雪那模糊的话语非常的符合,连带着苏雪其她的模糊话语,在苏雨的班主任那也成为了非常真实性的话语。
苏雨的班主任只觉得之前收留苏雨的她真的好傻,甚至可以说是被苏雨耍的团团转。
她当老师也有好几年了,还是第一次碰上这样的学生,说不生气那都是假的。
但事情现如今已经成了这个局面,苏雨也已经住到了学校里,且是正规手续交了住宿费的,她也不能把人赶回去跟爸妈道歉不是?
回家之后将这件事跟自己的丈夫说了之后,苏宇的班主任的丈夫便劝她少管闲事。
最终,通过一晚上的纠结,第二天一早去上班的苏宇的班主任,就格外正式的告诉自己,以后有关于苏雨的事儿就不管了。
这一切苏雨都不知道,甚至她现如今的注意力根本就不在学习上。
作为穿越者,苏雨自然知道再过没几年就要恢复高考。
但这中间也是还有几年的,她得要独立起,不能再叫她不喜欢的那一家人,将她给控制住了。
所以,在距离她高三毕业时间越来越短的时候,她便将大部分注意力都放在了周围的厂子招聘这件事上。
因为她心里记挂着这件事,平时走出校门之后总是仔仔细细的找寻,所以还真就让她发现了两个厂子预备招人。
她借着之前跑黑市的时候偶尔结识的人脉,成功的弄到了这两个厂子招人考卷的方向。
现如今在班级里,她时常做的就是那些题,平时的作业也就是应付的做一做,只想着尽快的找到工作,然后赚钱,将自己独立出来,还能顾及得上远在农场改造的洛泽。
因此,她并没有发现班主任对她态度的变化,甚至在听见学校里有关于她的传言之后,在面对朋友对她的询问之时,她也是淡淡的说了一句:
“清者自清,浊者自浊,我从来都没有干过的事情,自然是不怕别人来评说的。”
这一句话说的,全都是废话,没有一丁点能够证实她的清白的有力证据。
她的朋友听了她说这句话之后,心中都有一种淡淡的无语,更别提跟她关系一般甚至不怎么样的人听了。
那些人听了之后,简直都快笑掉大牙,明面上不在苏雨的面前说,实际上表情中所透露出来的“苏雨怕不是个大傻子吧”的意思,那是一眼就能够看出来的。
但沉浸于要考个工作出来的苏雨,并不在乎别人的目光。
在课上课下结结实实的复习了将近两个月之后,苏雨也是考上了纺织厂的工作。
只不过因为一些不可告人的原因,她所考上的并不是她所期待的宣传岗位,通知她去上班,也是通知的她进车间,当一个临时的纺织工。
在得到这个通知的时候,苏雨心中是分外不满的。
但是,在这将近两个月的时间里,就算她再怎么不在乎外界,也隐隐约约的发现班主任对她的态度没有以前那么好了。
更别提她一直住在学校里不愿意回家,苏老大倒是没有过来找她,反而是苏老太跑来跟她说,让她有本事一辈子都不要回家,不然的话回去之后马上嫁人。
苏老太嘴上说的是威胁的话,但眼底未必没有带那个意思。
所以哪怕再嫌弃这个非正式纺织工的工作,所以也自我鼓励的、心甘情愿的去上工了。
好在的是,通知她上工的时间,刚好就是在她高中毕业之后,甚至非常紧凑的就是第二天,
她暂时没有在镇上找到合适的房子,并就申请了厂里的宿舍。
而住进厂里的宿舍之后,苏雨又被激的直接放话,她会是这一批新的纺织工里做的最好的。
而她自己,说话的时候虽然有被激到的成分在,但回过神来想了一想之后,觉得无论是为了自己,还是为了在农场改造、注定会过得不好的洛泽,她都不能一直只是个新手的、临时的纺织工。
她总是得在高考恢复之前,为自己攒够资本的。
她考上镇上的纺织厂的事儿,虽然没有跟苏老大他们说,但镇上那么多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