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皎在厨房开始忙活,麻利的开始洗菜。
弹幕里有人震惊,有人唱衰。
【我去!我皎姐这个洗菜姿势好帅气!】
【虞皎不是吧,掉地下踩坏的西红柿,她也捡起来用,好恶心哦!】
【楼上的,没人跟你说,浪费食物可耻吗?】
【就这些食材,就是五星大厨来了,也得跪着唱征服,基本上属于巧妇难为无米之炊,而且菜叶子都踩烂了!】
【哈哈哈坐等社会姐翻车!】
就此弹幕里的质疑声和笑话声不断。
直到虞皎拿起菜刀。
比虞皎脸还大的菜刀,在她手上,突然变得特别乖巧。
她手腕一转,菜刀在她手心转了个花儿。
虞皎的小手抓住刀柄的瞬间。
手起刀落,小手快出残影。
“当当当当当当当当~”西红柿切丁,胡萝卜切花,洋葱切丝。
一根脆生生的黄瓜躺在菜板上,只见虞皎的菜刀快出残影,黄瓜却半点没见伤害。
虞皎把黄瓜翻了个面,又是当当当一顿切。
菜刀快出残影,菜板当当作响,黄瓜却纹丝未动。
弹幕里一片嘲笑声。
【卧槽!社会姐这是在玩啥呢?空气无影刀?】
【我小堂弟的萝卜刀,都比虞皎的菜刀快!】
【有被装到!谢谢!】
弹幕里的嘲笑像雪片般噼里啪啦的落下。
虞皎手起刀落,案板上的黄瓜完
好无损。
可是当她手指捏着黄瓜一端,往盘子里装的时候。
黄瓜突然散开,宛如手风琴,又像电话线,被无线拉长。
弹幕在凝滞一秒后,上演暴雨梨花。
【卧槽!这是传说中的蓑衣黄瓜?】
【我皎这刀工,技惊四座!】
【虞皎这是又会点啥了?】
【掉马了!绝对掉马了!】
虞皎手上的菜刀,在手心旋转,手腕一甩,快出残影。
一条鲤鱼,她从杀,到切片,连带着挑刺,不过用了三分钟。
镜头下,鱼肉洁白,鱼刺全无,鱼头连着整根鱼骨,完好无损。
弹幕里质疑的声音越来越少。
满屏都是老铁抠的六六六。
【别人总说,老外的刀具怎么怎么牛批,切肉有切肉刀,剔骨有剔骨刀,整套刀具多尼x高级!
而我华夏只有一把菜刀,他们却不知道,八大菜系,一把菜刀,拼的全是手艺!】
【老外就是学渣文具多!一把菜刀,剔骨,切肉,挑刺,切丝,甚至雕刻,都全不在话下!】
【皎姐这刀工属实有点牛批!】
【虞皎一看长相就很会做饭的样子!】
【楼上的,左右逢源,可被你学明白了!】
【这很难评,刀工再好,也得看成品!】
虞皎开火,放入葱姜蒜、小米辣、花椒大料,香叶草果,起锅爆香。
郫县豆瓣炒出红油,加
汤放入豆芽干豆腐丝青菜,最后汆入薄薄的嫩鱼片。
出锅装碗,上面放上干辣椒葱姜蒜,铺满手搓辣椒片,滚烫的热油这么一淋。
“哗~”一股水煮鱼片的喷香从厨房窜出来。
众人吸着鼻子赞叹,“什么味儿?好香啊~”
站在虞洒月肩膀上的鹦鹉小恐龙,突然摇摆着身子,嘎嘎叫了声,
“嘎嘎香!嘎嘎香!哎嘛嘎嘎香!”
众人错愕一秒后,纷纷看向虞洒月肩膀上的鹦鹉。
王雪燕都被整不会了,满眼震惊,“不是,这只鸟儿,它会说话啊?”
范予鹤一脸不可思议,“这鸟儿之前可是一句话都没说过,我们都以为它是哑巴呢?”
小恐龙背着小翅膀,摇摆着身子,不住的嘎嘎。
“你才哑巴,你全家都是哑巴嘎嘎嘎嘎嘎嘎~”
虞洒月震惊的看着小恐龙,“你怎么还会说话啊?龙宝?”
“皎皎!皎皎!皎皎治好龙龙!皎皎嘎嘎嘎嘎嘎嘎!”
小恐龙绕着虞洒月的头顶飞了两圈,撒欢似的啾啾嘎嘎的叫。
众人也没明白它说的是什么意思。
只有虞洒月记得,虞皎捏过小恐龙的脖子,还从它嘴里
抠出过一块石头似的东西。
虞洒月浑身一激灵。
不能是养母把她那些奇奇怪怪的什么出马手艺,传给虞皎了吧?
她又赶紧自我安慰。
不会的
,皎皎哪会这些啊!
这就不是出马仙儿干的活!
这是纯纯的兽医!
弹幕:【虞皎这是把哑巴鹦鹉,香的开口说话了?】
【哈哈哈皎姐还得是你!】
【皎皎你怎么总能带给我惊喜?】
【女鹅勇敢飞,妈粉永相随!】
【妈耶!全职女儿都有妈粉了!】
【美妈还有女儿粉呢?虞皎和虞洒月在各自领域,各红各的!】
糖糖和洋洋指着鹦鹉让祁宴九看,“爸比,快看,坏姐姐的鸟,它在说话呢!”
祁宴九抬眸去看嘎嘎叫唤的鹦鹉,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