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不惧风飞沙!”
“啪!”
虞皎一个手刀下去,削飞一块板砖。
“虞,牛马把我夸!”
“啪!”
虞皎一板砖拍在脑门上,板砖一分二,狼狈落地。
“虞,众星护我妈!”
“啪!”
虞皎手肘劈砖,惊爆全场。
坐在第一排的嘉宾都被虞皎吓呆了。
虞洒月倒吸一口寒气,吃惊的捂住了嘴,“皎皎?皎皎不要命了?”
祁宴九唇角的笑容缓缓凝固,看着舞台中央不停劈砖的虞皎。
他心脏某一块,狠狠颤了一下,然后狂乱的心脏,疯狂的撞击他的胸膛。
顾炎下颌线都忘了甩,“不是……虞皎这是真疯了?”
“啊啊啊啊啊啊太吓人了~”沈沁心和霍知瑤吓的尖叫。
就连站在虞洒月肩膀上的鹦鹉恐龙哥,都背着小翅膀,左右摇摆身体,嘎嘎地大吼着。
“皎皎,劈砖,皎皎,疯辣,疯辣,嘎嘎嘎~”
沈彦推了推眼镜,一双睿智的眸,看向虞皎,露出匪夷所思的表情,“她这……这是在劈砖?”
祁家两位夫人紧紧抓着彼此的手,震惊的大吼,“小媳妇她她她竟然会劈砖?”
安助理吓的呼吸差点停了,“不行,绝对不行,虞皎这样的,我怕她一屁股,把少爷坐死!”
弹幕:【卧槽卧槽卧槽卧槽卧槽卧槽!】
【这是真的砖吗?】
【虞皎这是会点啥了?】
【这是硬气功吧?】
【这也太炸裂了!!
】
【我真害怕了!真的!我怕虞皎得不了第一,给大家现场表演胸口碎大石!】
“虞,人中才子佳!”
“虞,一路在发癫!”
“虞,一生肯定赢!”
“虞,喷子皆会平!”
“虞,立万再扬名!”
“啪!”
“啪!”
“啪!”
“啪!”
“啪!”
虞皎在嘉宾的尖叫声中,在父老乡亲的叫好声中,上演不同角度的——
徒手劈砖,脑门劈砖,膝盖劈砖,胳膊肘劈砖,一指禅劈砖,二指禅砌砖,三指禅劈砖,用脚劈砖,各种劈砖。
一时间砖沫横飞,知道的是在看节目,不知道的还以为进砖厂了呢。
台下的老乡都被惊呆了。
这种炸裂的演出,他们只在村里白事儿上见过一次!
这一刻,弹幕里所以黑虞皎的和不黑虞皎的,都狠狠沉默了。
虞皎的表演实在太过炸裂。
祁野和范予鹤开始自暴自弃,直接玩嗨了。
两个人上演人类高质量男性舞步,一直重复着在变化,还不停的的嘶吼。
“我姓虞!”
“我姓虞!”
“虞虞虞!”
“我姓虞!”
“虞虞虞虞!”
“我姓虞……”
这一刻,虞皎在老乡们的欢呼声中迷失自我。
她拿起背后别着的唢呐,为了赢,使出了自己的杀手锏。
虞皎扎着两个麻花辫,唢呐俏皮到不行,整个人摇头晃脑,情绪饱满,墨镜都飞出去了。
虞皎吹了段上她最拿手的“
大出殡”。
还记得这是师父教给她的第一首曲子。
魔鬼岛的最后一天,师父的骨灰连同一万吨炸药上演鬼火日天。
虞皎对着天空升起的紫红色蘑菇云,为师父和自己吹了这首“大出殡”!
虞皎在前面吹唢呐,祁野和范予鹤在后面伴舞。
两个人表情又凶狠又油腻,仿佛上农村与阎王爷争夺生命权的高质量男性!
村里的老少爷们大姑娘小媳妇,被虞皎吹的都坐不住了,听着唢呐声就有种膝盖想跪,眼睛想哭的冲动。
村民激动的往舞台上扔桃花币,大把大把的花生瓜子往虞皎等人脑袋上砸。
老村长抹着泪大吼,“一听这曲子,我都想我太奶了!”
“我也想我太爷了!”
“爸啊,你砸走的那么早呢?”
“他爹啊,你咋就扔下我们了呢?”
乡亲们鬼哭狼嚎,场面在这一刻,彻底失控了。
虞皎激动了,吹着唢呐满场飞,场子彻底被她整嗨起来了。
祁宴九瞳孔黑的瘆人,他垂眸,痛苦的喘息。
他手指死死捏着手腕上的佛珠,心底的恶念鼓噪着血管,心脏疯狂的一下一下的撞击血管。
这个唢呐,好邪恶,他听着,血液都快燃烧起来了。
脑袋里有个恐怖的声音,在他耳边兴奋而疯狂的嘶吼。
“是她,是她啊,就是她,她来了,她终于回来了!桀桀桀桀桀桀桀桀桀~”
祁宴九咬破了舌尖,不停念大悲咒,
在剧痛中眼神恢复了清澈。
他看向舞台中央的虞皎,眸底光影交错。
怎么会这样?
为什么他大白天的也会控制不住心魔?
是因为虞皎吗?
虞皎你到底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