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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月老婆,别哭了,女儿女婿一定会没事的!】
【又是想要当狼爹的一天,狼妈太美了!】
【姐姐是参与了满四十减二十活动吗?为什么可以美成这样?】
【别人哭的呲牙咧嘴,美妈哭的梨花带雨~】
【老婆哭哭,老公痛痛~】
【难怪狼姐自卑,整天说自己丑,每天一睁眼看到自己的仙女美妈,孩子能不自卑吗?】
【狼姐坠崖我都没这么伤心,因为知道她有多强肯定没事!但是洒月姐姐哭了,我的心碎了!】
【楼上的,你还是人吗,狼姐坠的可是崖啊!】
直播镜头下……
虞洒月疯狂落泪,先是狼狈的用手接眼泪,后来又用嫩白的手指,慌乱的抹脸上的泪。
全素颜的绝美脸孔,哭的眼尾红红,鼻头红红,花瓣唇更娇艳了几分。
皮肤像水洗过的冰糖,美艳更胜从前!
弹幕里的万千狼爹们大呼受不了,纷纷喊着心疼亲亲老婆。
虞洒月看着组织众人上山的靳四火等人。
她无比庆幸,她刚才被靳爵年的秘书挂断了电话。
否则她说出了自己的身份,真的完犊子了!
她真的蠢死了,怎么能头脑发热,就给靳爵年打电话呢?
她是疯了吗?蠢死了!真的蠢死了!
她都四十岁的人了,怎么就不能聪明一点呢?
如果被靳爵年知道皎皎的存在
她不知道,冷酷无情的暗黑大佬会用什么手段……
虞洒月承受不住任何一个后果!
她不能失去皎皎,她都快怕死了!
皎皎,你快回来吧,妈妈害怕,好害怕!
妈妈又干蠢事了!皎皎~
玉峰山,龙神庙……
“祁宴九!如果虞皎死了,你会把你的命给她吗?”
黑色的雾气弥漫,祁宴九看到阴影里一团黑影,一步步向他走过来。
那黑影一边走,一边拖着黑色的玄铁铁链。
铁链上贴着黄纸,上面用朱砂写着符文。
祁宴九薄唇冷冷一颤,眸光骤冷,
“阴神?是你?”
“回答本座的问题,你愿意把你的命给她吗?”阴神发出毛骨悚然的冷笑。
祁宴九虽然梦到过很多次,这位传说中的阴神。
但是如此近距离还是第一次。
他眸光暗了暗,扯唇冷笑,
“你应该早就知道她在我心目中,是怎样的份量?”
“何必在这里说废话,我的命你要拿就拿,让她活着让她走!”
“呵呵呵~祁宴九你不愧是我……”
阴神冷笑着,一步步走到祁宴九面前。
黑色的煞气,萦绕着他的脸。
祁宴九这才发现,他跟阴神居然一样高。
祁宴九眉心冷蹙,手掌紧紧攥成拳头,勾着唇反问。
“我是你什么?我跟你有什么关系?你告诉我!你为什么不肯放过我?”
“哗啦哗啦哗啦~”
黑色铁链在地面上摩擦,所到之处煞气弥漫。
阴神阴恻恻冷笑,“祁宴九,你想过没有?”
祁宴九瞳孔紧缩,“想过什么?”
阴神突然来到祁宴九面前,贴脸开大,
他极具压迫感的沙哑嗓音,在祁宴九震惊的瞳孔中,一字一顿。
“我就是你!”
“而你……”
“就是我!!”
祁宴九错愕的看着,面前的阴神跟自己一模一样的脸。
他震惊的大吼,“怎么可能?”
阴神勾唇,抬起手指,散发煞气的浓郁眉眼,带着诡谲的笑意。
“祁宴九,你说的,你的命,是她的了!”
祁宴九被用力推了一把,眼前突然爆发刺眼的白光。
“虞……虞皎!”
祁宴九陡然睁开眼睛,正对上两双绿色的狼眸。
他吓的倒吸一口寒气,差点吼出声。
盖在身上的兽皮滑落。
两只雪狼被他吓了一跳,嗷嗷叫着破门而出。
祁宴九挣扎着起身,发现自己的腿,被捆着树枝,做了基础固定。
他摸着墙一步步走出破旧的内室,走到破败漏风的
大殿。
他环顾四周……
破旧的庙宇,红漆斑驳的大柱。
还有身后,穿着红袍的看不清面目的龙头山神。
很显然这是一座庙,可能还是个山神庙。
“嗷呜~”门外传来雪狼的叫声。
祁宴九眸光一惊,拼尽全力一瘸一拐的破门而出。
穿着兽皮袄的少女,嚎嚎个小腚,蹲在雪地里。
一双被冻的通红的小手,正在拿着雪,用力搓地上的小人偶。
“咯吱~”祁宴九的脚,踩着清脆的雪,发出一声轻响。
穿着兽皮袄,戴着兽皮帽子的少女,笑着回眸。
墨黑的发丝,勾着她绝美微红的小脸。
她水润的猫眼,闪着碎光。
她身边围着几头皮毛厚实的雪狼,时不时走过来撒娇似的蹭蹭她的头,舔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