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宴九被虞皎的小凉手,摸的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他用最大的力气,用最小的声音呵斥虞皎。
“不准……叫我……宝娟~”
虞皎错愕的瞪大眼睛,突然捂住自己的嗓子,学着祁宴九的声音。
戏精附体般对他伸出手,发出嘎嘎嘎的乌鸦叫。
“我的嗓子嘎嘎嘎嘎嘎嘎~”
祁宴九眸光骤冷,气的一瘸一拐,扭头就走。
虞皎从背后抱住他的窄腰,不怕死的逗他。
“宝娟,你都变电音朵拉了,你往哪疙瘩走啊?”
“你要是走丢了,你就是叫破喉咙,我也听不到啊!”
“宝娟儿啊,听姐一句话劝,别要那没用的强,软饭该吃就吃,除了我又妹有别人知道,你怕啥啊?”
虞皎说完,重重拍了祁宴九的屁股一下,
“宝娟,我跟你说话呢,听到妹有,回答我一声啊!”
祁宴九捂着心口,咬牙切齿的瞪着虞皎,用最大的力气,发出最小的声音。
“你不准叫我宝……娟!还有……不准拍我屁股!”
虞皎搂着他,往破庙走,小脑袋点头如捣蒜
“好的好的,宝娟,咱们回去吧,宝娟。我有一个好消息,宝娟。一个坏消息,宝娟。宝娟你想听哪个啊宝娟?”
虞皎滔滔不绝一口一个宝娟。
欺负祁宴九失声不能对她吼。
她突然想起来那两个皮人偶,赶紧跑回去搞兜里头。
又折返回来,搂着祁宴九往回走。
祁宴九抿唇,用低到极致的气声问,“好消息?”
虞皎呲着小白牙笑了,“好消息就是咱俩都没死!惊喜不惊喜,刺激不刺激?”
祁宴九用“你说的不是废话吗?”的眼神,斜了虞皎一眼,用气声问,“坏消息?”
此刻大风扬起雪粒,打在祁宴九和虞皎脸上。
祁宴九的声音太小,又那么脆弱,被呼呼的风,一下子就吹走了。
虞皎啊了一声,踮起脚尖,小耳朵贴上他的薄唇,眨巴着大眼睛问。
“宝娟啊,你
说啥,我刚才妹听到啊宝娟!”
祁宴九看着眼前冻的红红的“猪耳朵”,恨不得咬一口,他用气声问,“坏消息?”
虞皎噗嗤一声笑了,笑嘻嘻的扭头看祁宴九。
“坏消息就是……”
“你瘸了,雪又太大,咱俩暂时得搁这旮瘩呆着了!”
“你要是不想死,就得库库吃软饭了,所以……”
祁宴九眸光一窒,眼神画着z字,用气声问,
“所以什么?”
虞皎抬起小手,“啪!”
给了祁宴九一个脑瓜蹦。
清脆的小奶音在山谷间幽幽回荡。
“所以得加钱钱钱钱钱钱钱钱钱~”
祁宴九眸光狠狠一顿,死死捂着心口,垂眸,深吸气。
他这是造了什么孽?
喜欢这么个没人性的东西!
祁宴九咬牙切齿,用尽力气,发出最小的分贝。
“不加!”
虞皎小眼一横,仗着周围没人,非常不想惯着祁宴九的臭毛病。
“哦?你跟我搁这儿倔强呢是吧?”
此刻祁宴九离山神庙的破门,只有一步之遥。
“那你就搁这儿好好凉快凉快,想想搁这旮瘩到底谁是爹!”
虞皎气呼呼的直接扔下他,嚎嚎着小腚,一溜烟自己跑进了破庙。
任由祁宴九一个站在大雪里,用尽全身力气,发出最微小的声音。
“虞……皎……”
大雪呼啸而至,扬起的雪粒差点迷了祁宴九的眼睛。
他眯着眼,微小的气声,被暴风雪撕的粉碎。
“虞皎~”
“虞皎~”
“虞皎~”
此刻在大殿里rua雪狼脑袋的虞皎,呲着小白牙咯咯笑着,根本半点都没听到。
虞皎身上的定位器不断的闪烁。
其中隐藏的收声器,把音频源源不断的传回虞皎的“杀完再埋”直播间。
弹幕:【啊啊啊啊啊啊啊啊狼姐??】
【我嘞个豆!天仙的嗓子怎么变电音朵拉了?】
【哈哈哈笑死!这是天仙的声音吗?他那磁性高级的低音炮呢?】
【宝娟,你的嗓子
??】
【狼姐和祁天仙还活着!!我哭死了啊啊啊!】
【笑拉了!狼门老祖怎么可能会死啊?】
【不懂就问,他俩知道自己的声音,被直播出去了吗?】
【应该不知道吧?】
【哎嘛哎嘛哎嘛嘛嘛嘛刺激了哈哈哈!】
【嘘!群里的粉丝憋告诉别银,被官方知道了万一被封了怎么办?】
【妈耶!家人们!背着所有人吃瓜的刺激,谁懂啊?】
【怎么办,我这人从小嘴碎,守不住秘密啊!我迫不及待想要拿大喇叭分享出去了!】
【楼上的,你憋逼我去你家,把你那张碎嘴缝上!】
【跟狼姐一起,我好担心祁狐狸的生命安全哦!】
【确实,狼姐不把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