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疤单手插兜,拉着行李往前走。
虞洒月一旦流泪,就止不住,低着头不停抹泪,哆哆嗦嗦跟在刀疤身后。
糖糖和洋洋要追出去,被祁野拉住,低声呵斥,
“你们跟过去干嘛?别去了!跟大哥回家!”
糖糖扬起小脸,流着泪不停抽噎,
“大哥大傻子,大哥什么都不懂,我要妈妈,我要美妈当我麻麻!”
洋洋耷拉着小脑袋不停抽噎,
“大哥你长大了,你不需要麻麻了,可是洋洋要,洋洋需要麻麻亲亲抱抱~”
洋洋抬起面瘫小脸,咬着小奶牙,推开错愕的祁野。
“反正大哥也不要我们了,大哥不要管我们!”
糖糖拉起洋洋的小手,“二哥,咱们走,不理大哥了!哼~”
祁野愕然的看着龙凤双宝跑出去追虞洒月,支愣着一脑袋红毛大吼,
“你们两个小屁孩……给我回来!”
此刻虞洒月跟刀疤走到门外。
虞洒月咬了咬牙,一把抓着刀疤胳膊,哑声说。
“你跟我过来,我有事跟你说!”
刀疤红着脸,木然的点了点,拉着行李跟虞洒月走到别墅的一处拐角。
两个人进入了别墅里众人都视觉盲区。
司机阿张看着前面的挡风玻璃,发现出现角落里的虞洒月和刀疤眸光一惊。
“年哥,是逮嫂和阿疤!”
靳爵年墨绿色的眸光幽幽一闪,眯着眼看过去。
只见虞洒月抹着泪,跟刀疤面对面,似乎说着什么。
这时候虞洒月大着胆子问刀疤,
“你……你认出我了是吗?”
刀疤嘴巴抖了半天,磕磕巴巴道,“系系系系啊逮嫂!”
虞洒月看了眼四周,深吸一口气,流着泪恳求道。
“今天见到我的事,你可不可以不要说出去啊,算我求求你了好唔好?细疤!”
刀疤眸光一愕,凶神恶煞的佣兵大佬,最擅长近身割喉。
他此刻仿佛被割了喉咙,好半天才找到自己的声音。
“
细细细细疤?逮嫂还记得我的……小名?”
刀疤心里涌起一股暖意,激动的想告诉虞洒月。
“逮逮逮逮嫂,其其其其……”
虞洒月慌乱的看了眼四周。
突然从手之上摘下来一个小巧的金戒指,胡乱塞在刀疤手里,流着泪求他。
“细疤,求求你了,今天见到我的事,可不可以不要说出去?”
刀疤错愕的盯着虞洒月,又错愕的低头,看手心的戒指。
“逮逮逮嫂你你咩事啊?我唔唔唔……”
虞洒月时刻怕着虞皎或者糖糖洋洋突然跑过来。
她不等刀疤说完,流着泪打断他。
“你不要我我我的,你就答应我好不好,算我求求你了好唔好?”
刀疤一看女人哭,就说不出来话。
大嫂一哭他整个人都麻了。
他木着脸,手足无措的磕巴。
“猴!猴!猴!逮逮逮嫂你唔要哭,其实年年年年年年……”
虞洒月眼尾余光,还在看着跟祁宴九拉拉扯扯的虞皎,又看到从别墅里跑出来的糖糖和洋洋。
她眸光一闪,听到刀疤说好,就迫不及待的从他手里抢过行李。
“就算你答应我了,谢谢,谢谢你,细疤!”
刀疤错愕的抓了个空。
虞洒月已经拉着行李,慌慌张张的跑出去了。
刀疤急得面瘫脸通红,焦急的低吼着,
“逮嫂唔唔唔唔唔唔唔行的……”
虞洒月却转身跑到了小巴车那里,被糖糖和洋洋一左一右的抱着大腿。
刀疤看着手里的金戒指发呆,喃喃低语。
“逮嫂,你怎么唔等人把话港完啊?年哥已经知道了唉……”
这时候司机阿张沉不住气,嘀咕了一句,
“逮嫂好像给了阿疤什么?逮嫂为什么这么做啊?给阿疤东西做什么?”
靳爵年眸光暗了暗,眼尾氤氲着薄怒。
“呵,那是封口费来的~”
“啊?”司机阿张惊讶的反问,“逮嫂封谁的口?”
“当然是封细疤的口
……”靳爵年眸光骤暗,“她啊……生怕我知道,她在这儿……”
司机阿张愕然的抓着方向盘。
他真是越来越不理解大嫂了,为什么要这么对年哥啊,莫非……
司机阿张眸光狠狠一惊。
莫非大嫂已经有别的男人了?
是了!那这一切就都能解释了!
阿张从后视镜偷偷觑着靳爵年的神色。
如果逮嫂有了别的男人,大佬怎么办啊?
他会发狗癫的吧?
啊啊啊要粗大事了!
此刻虞皎看着追上来的祁宴九。
她一咬牙一狠心,终于说出来。
“我跟你说奥,我昨天晚上喝多了鹿血酒,我真不是故意的!”
【我就单纯的想睡一下,没想到,被我妈抓到了,现在彻底完犊子了!】
【你可憋来找我了!我都闹挺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