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京,同一片苍穹之下……
黑色的悍马,停在陆指停车场。
坐在副驾驶的祁宴九,被虞皎搀扶着下车。
一大清早,祁家老小都要去陆指送虞皎,被祁宴九阻止了。
此刻虞皎背上双肩包,拿着行李对祁宴九挥手。
“你快回去吧,可别搁这儿了,瘸了瘸了的再一不小心把自己摔嘎了!”
祁宴九轻咳一声,对虞皎摆摆手,
“放心吧,摔不死!”
虞皎拉着行李一步三回头,
那个眼神就像家里养的病狐狸,一眼看不到,就虚弱的自己嘎了似的!
祁宴九收视线,抬眸看向面前熟悉的楼宇,眸光微动。
此刻虞皎背着书包往寝室走。
祁宴九单手插兜,缓慢走进陆指大楼。
骨裂这点小伤,对他真不算什么。
昨天虞皎良心发现,半夜要给他针灸,还库库一顿推拿。
一开始确实挺疼呃,他差点遭不住,直接疼昏过去。
后来他实在忍不住,顾及不了那么多,叫了一声。
结果他这一叫,不知道戳到虞皎什么点了。
他越叫,虞皎那个痞子笑的越开心。
后来按着他,不顾他的挣扎库库给他拔罐。
他打也打不过,骂也骂不过,挣扎也挣扎不过。
索性躺平了,让虞皎随便糟蹋自己。
祁宴九叫着叫着不小心睡着了。
虞皎走的时候,连个被都没给他盖。
他免疫力低,被冻醒了,早上起来又有点发烧了。
他隐隐感觉,虞皎可能故意想把他养死。
然后丧偶,整几个黑皮体育生左拥右抱。
祁宴九垂眸,轻咳了一声。
他才不会随了虞皎的意,他哪怕拄拐,吸氧,安
上导尿管,也要长命百岁!
祁宴九走进大楼,身形很快消失不见。
虞皎跟着五大三粗的张指导员一起去寝室。
虞皎走进寝室的时候。
顾昭昭小小的身子,抱着大大的热水袋,躺在床上哼哼,脸白的跟死了三天似的。
她听到门响,颤抖着抬起头,看向门口,“谁?”
顾昭昭看到站在门口的虞皎,瞳孔地震,噗通一声坐了起来,疯狂揉眼睛。
“哎嘛?我这是起猛了吗?我咋看到我家狼姐了?”
虞皎呲牙一笑,“铁球!嘎蛤呢?搁床上坐月子呢?”
顾昭昭颤抖着起身,一下地,腿一软,差点给虞皎和张指导员跪下。
虞皎一把薅着她脖领子,把她怼进了床里。
“嘎蛤啊老妹!没过年呢?你跪啥啊?我可没有压岁钱给你奥!”
顾昭昭哼哼了一声,抖着惨白到毫无血色的唇,眨巴着湿润的桃花眼,一把搂住虞皎,戏精上身哭的好大声。
“唔~狼姐!你可终于来了~”
张指导员叹了口气,满是胡茬的脸上,都是愁容。
“顾昭昭你可长点心吧?你这样下去,被淘汰是早晚的事儿!”
张指导员叹了口气,指了指寝室里两张二层铁床,靠门口位置的空床位。
“虞皎!这张就是你的床了!”
虞皎点了点头,对张指导员摆摆手,
“指导员你去忙吧,病号交给我!”
张指导员七尺壮汉,还没结婚,也没对象。
负责一百多个男女学员的生活。
还都是青春期没过的中二。
他真是操碎了心,他叹了口气,扭身走了。
虞皎按了下顾昭昭的手腕,蹙了蹙小眉头
,
“哎嘛,老妹儿,你宫寒啊?”
顾昭昭点了点头小脸煞白,
“嗯呐,老遭罪了,捂热水袋都不好使,肚子老疼了,根本下不来床!”
“那肯定的,痛则不通,你一肚子瘀血下不来,再大发点整不好从嘴里喷出来!”
顾昭昭吓的啊了一声,“那不能影响我怀孕吧?”
虞皎歪头,“咋地?你有对象啊?”
顾昭昭摇头,“妹有啊?”
虞皎噗嗤一声笑了,
“那你操这份心嘎蛤啊?再说你要是有星生活,还能通通,也不至于堵这样!”
顾昭昭外表软糯妹宝,内里东北老涩批。
一听虞皎这么说,小眼晶晶亮,搓了搓小手。
“还能这样吗,我想试试?”
“滚!憋瞎试!”虞皎在她手上的穴位上,用力按了下。
“啊~~~”顾昭昭脑瓜子嗡的一声,眼前一黑,差点晕死过去。
她随即一声惨叫,叫的天崩地裂,
“啊~妈呀~疼死我了~”
虞皎又按了她手上头上几个穴位,在她肚子上点了一下,拍了下顾昭昭的脑门。
“赶紧的吧!”
顾昭昭错愕的张着小嘴,“嘎蛤啊?”
虞皎翻了个白眼,坏笑一声,“赶紧去厕所啊?否则……”
“兜不住,该漏了!”
顾昭昭错愕了一秒,只感觉一股暖流涌向小腹,狠狠坠了一下。
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