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爵年眸光暗了暗,大掌轻轻捏着虞洒月纤细的脖子,贴着她耳朵一字一顿。
“虞洒月!雷听好了!”
“介是最后一次,雷说唔要我,以后不准再说!”
靳爵年说完,狠狠亲上了虞洒月的唇,把颤抖的她紧紧搂在怀里。
“靳爵年!我恨你!我恨死你了!”虞洒月不停捶打靳爵年。
她捶的越狠,靳爵年抱的越紧。
直到虞洒月不能呼吸,软在靳爵年怀里。
靳爵年搂着虞洒月,温柔又疯狂的亲。
见她不挣扎了,也不喊了。
他痛苦又深情的低喃。
“宝贝我错了……”
“老婆对唔起!”
“老公疼雷,唔要哭啊老婆~”
“你根本不会错的!你是疯子!疯子!”虞洒月哭着,控制不住的颤抖。
“错了!我错!都系我错!老婆生气就系我错!”
靳爵年抓着虞洒月的手打自己的脸。
低头亲她湿漉漉的睫毛。
“宝贝,你打我,打到消气好唔好?”
虞洒月手掌缓缓收紧,靳爵年的脸,她怎么舍得打呢。
虞洒月颤抖着求饶,
“靳爵年你别来招惹我了,我不知道你是一时兴起还是什么?”
“也许你只是玩玩,也许你只是无聊拿我打发时间……”
“可是我
受不住,再等二十年,我会疯的啊靳爵年~”
靳爵年心疼的不行,捧着虞洒月的脸,一字一顿。
“月月,我系真心的,不系玩玩,不系无聊打发时间,你系我老婆,二十年里,哪怕雷不在,雷都系我老婆!”
“二十年雷等不了,雷以为我就能等吗?”
“雷根本不知道这么多年我早就疯了!”
靳爵年把脸埋在虞洒月颈窝,难过的肩膀颤抖。
虞洒月瞪着泪眼,喃喃低语。
“我以为你是因为那通电话,偶然想起我的……”
“但是那天在你别墅……我全看到了啊……”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啊?靳爵年!”
虞洒月咬了咬唇,终于问出了那句话。
“你为什么不来找我?我等了你二十年?你明明时时刻刻都在……”
“你甚至找人跟踪我?还拍了我那么多照片?可是你为什么就是不来找我啊?”
虞洒月缓缓垂眸,眼泪蜿蜒而下,她抖着声音问。
“七年前那个晚上……是你吧?是不是你啊靳爵年?”
靳爵年背脊一僵,红着眼圈,薄唇蹭着虞洒月的嘴唇,哑声低喃。
“那天晚上,雷知道系我,所以才哭,才会叫老公别走的?”
虞洒月流着泪质问靳爵年,
“
靳爵年你连迷昏我这种事,你都干的出来,为什么就是不肯出来见我?”
“那这次你又是为了什么,突然出现在我面前的呢?”
虞洒月无力的颤抖,喃喃低语。
“我不懂你靳爵年,我害怕,又是昙花一现的梦。”
“所以我宁愿不要,没有你我也过来了,我不缺你这一个人,有没有你我都一样活……”
靳爵年摇头,“月月,我们之间有太多误会了,没办法一句话说清楚,但系雷信我,我只有雷,从来都是雷,一直都是雷!”
靳爵年恨自己信了刘浩的障眼法,以为虞洒月已为人妇。
他承认自己不是好人,前半生杀孽深重。
有血缘关系的亲人,也被他亲手屠尽!
但是在他心里,一直有一个不能对外人说的秘密。
家族的那场屠杀,其实起源于一场“奸情”!
他这辈子发誓,哪怕再爱,决不动别人的妻。
否则断子绝孙万劫不复!
如果不是发生了那场残酷。
以靳爵年年轻时唯我独尊的个性。
哪怕虞洒月跟刘浩生一百个孩子,只要他爱虞洒月,他会毫不犹豫的抢过来。
根本不管她是谁的妻子。
但是那件事发生了,是家族的痛,是难以启齿的丑闻,更是
深入骨髓的耻辱。
靳爵年虽然亲手处理了二叔,但是耻辱永远刻在了靳家人的血脉里。
所以他再爱虞洒月都不可能动手!
否则他跟二叔那个畜牲有什么区别?
直到七年前,他忍无可忍,对虞洒月出手“犯下大错”,破了自己发的誓言!
从那以后,他不敢面对虞洒月。
连暗地里偷偷的发疯的暗恋她都不敢!
靳爵年疯狂的亲虞洒月,
“月月,雷想知道什么,老公都告诉雷,求雷别放弃老公,老公真的……”
“咣咣咣~”
“洒月姐,你在里面吗?”
敲门声响起,虞洒月和靳爵年同时一震。
虞洒月听出是影帝陆星河的声音。
“洒月姐,我来了,你别怕,大家都在,都担心你!”
金铭钰的声音,在暗示虞洒月,她身边还有别人!
“洒月!你在里面吗?你出来啊!”
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