惹的他受不住的一抖。
虞皎坏心的咯咯笑。
“那你说吧,你想要啥好处?”
祁宴九抓着虞皎的小手,轻轻捏了捏。
歪头亲了一下她的手背,眸光幽幽道。
“我不给外人砸钱,收不回成本,到时候人再跑了,我找谁去?”
虞皎指了指自己的脸,不服气道,
“我是外人?我跑路?你在羞辱谁啊?”
祁宴九抿唇摇了摇头,凤眸闪着碎光,
“可是我冒不起这个险啊!宝~”
虞皎咬了咬牙,“行了!别磨叽了!
有话说,有屁放!”
祁宴九唇角压了压,眼神慢慢画着z字,嗓音苏沉道。
“你20岁生日一过,跟我去民政局领证,否则一分钱……别想让我砸!”
虞皎眸光一惊,“咋地领证……这么好使吗?”
祁宴九循循善诱道,
“到时候我的财产都得分你一半,你说好使不好使?”
虞皎眼尾一勾,警惕的拉了下祁宴九的领带,
“可是,婚姻那玩意,不是说风险贼拉高吗?”
祁宴九反问,“谁说的啊?”
虞皎心想是她那个怨种师父说的。
关于婚姻师父哔哔赖赖那套磕,三天三夜都唠不完。
说一千道一万,反正就一句话。
婚姻有风险,领证死全家!
婚姻这玩意,比他们当佣兵死亡率都高!
祁宴九垂眸看着虞皎闪烁不定的水眸,叹了口气。
“是啊,风险是高!”
虞皎抬眸,目不转睛的盯着他,
“你看,我咋说的,别人都这么说!”
祁宴九蹙了蹙眉,幽幽道,
“是啊!对我来说风险太高了!”
“婚后万一被你家暴,我怎么办?”
“人人都知道我打不过你,你打我,我也只能挨打了!”
“你知道,我这人要面子,挨打也不会跟别人说,只会自己一个人默默承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