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皎贼牛批的一歪头。
小下巴一抬,邪魅一笑。
小嘴对准唢呐嘴儿。
俏皮又高亢的唢呐音一出。
瞬间燃炸全场。
众人纷纷化作碉堡,风中凌乱。
因为虞皎的曲子,真的,太硬核了!
一般场合,一般地点,一般人,根本没机会听!
大出殡的前奏一响……
差点把现场导演给送走。
导演被唢呐音震的噗通一声跪在地上。
抹着一头冷汗骂骂咧咧。
几个跟场的工作人员也全身发麻。
都说膝盖哆嗦,有点想跪。
眼睛发酸,有点想哭。
多少有点想,走了好几年的太奶了!
这时候舞台上,上百个音响一起响,大出殡的曲调疯狂轰炸耳朵。
弹幕:【哎嘛!属实是过分炸裂了!】
【狼姐刚才那一下,差点没把我送走!】
【这么搁谁谁不迷糊,直接原地去世都有可能!】
【丧葬这一块,属于狼姐的统治区!】
【大出殡一上,我就知道,狼姐的第一稳了!】
【狼姐!在出道和出名之间,选择了出殡!】
【属实是牛批了!!】
虞皎放下唢呐,顾昭昭二胡跟上。
虞皎一开口,脆生生的小嗓音,直击每个人的天灵盖。
“曲一响,布一盖,全村老小等上菜。”
“菜一吃
,酒一喝,全村老少齐上坡。”
“鞭炮响,唢呐吹,前面抬着后面追。”
“棺一放,土一埋,亲朋好友哭起来!”
顾昭昭的灵魂二胡功不可没。
这烧脑的旋律,直击每个人生命的底盘!
顾炎嘴角抽搐,眼神阴暗中透着兴奋。
虞皎!你这个颠婆!
这大喜的日子,你听听你唱的这是什么?
你输了!你输定了!
你去死吧虞皎!
张影后和蛋仔哥对视一眼。
张影后嘴角抽了抽,“这……这有点……”
蛋仔哥用嘻哈手比了个六,一直跟着虞皎的旋律打拍子,兴奋的大吼着。
“苏婆酷!苏婆酷!skr!skr!skr!”
祁宴九抿唇看着虞皎在台上发疯。
喉结压着一抹宠溺的笑。
“呵呵呵~”
弹幕:【怎么肥事?这舞台有种阴间基调,又有种脑干缺失的炸裂感!】
【这感觉很复杂,但是很爽,好像精神病发做了!】
【发癫!一起发癫啊!狠狠地发癫啊啊啊啊啊!】
虞皎走位风烧跟马铁锤交换位置。
顾昭昭唇角一勾,手腕翻转,音乐声缠绵流淌。
马铁锤害羞的扭腰摆跨。
东北大花风衣里的百褶裙,衬托两条长腿,又纯又欲。
“是姐姐的冷酷,让我心跳在加
速!”
“像乱撞的小鹿,愿为姐姐去吃醋!”
“姐姐爱我好不好,让我做你的臭宝!”
“想坐姐姐的超跑你迷的我神魂颠倒~”
陆星程红着俊脸,惊讶的看着舞台上的马铁锤,心脏没来由的噗通噗通乱跳。
他想起铁锤妹妹平时的温柔。
和保护他,吓退那帮阻妹的样子。
没来由的心悸……
他怀疑,自己生病了,他这是怎么了?
网友被马铁锤迷的神魂颠倒。
弹幕嗖嗖嗖一条条飞过。
【真的,我刚才差点被狼姐送走,又被铁锤妹妹的小奶音给喊回来了!】
【有种死而复生的赶脚,有没有?】
【真的一点不夸张,铁锤妹妹的嗓音,刚才救我一命!】
马铁锤小步走位。
虞皎又混到了c位。
台前幕后的众人,此刻嘴角都是狠狠一抽。
顾昭昭手腕翻转拉动二胡。
丝滑的切换成了大出殡。
虞皎一嗓子吼出来,那嗓音尖的,都能把人捅死。
“初闻不知唢呐意,再闻已是棺中人。”
“两耳不闻棺外事,一心只蹦黄泉迪。”
“黄泉路上人消沉,望乡台上忆前尘。”
“奈何桥上渡残魂,来生再做华夏人!”
弹幕:【完了!又把我送走了!】
【我好像在用生命坐凌霄
飞车!】
【阎王说,奈何桥头,谁的头像一闪一闪的,搁那儿嘎蛤呢?】
【炸裂,精分,害怕,爱看,我是疯了吗?】
【这么炸裂的舞台,狼姐你不要命了?】
虞皎,马铁锤,顾昭昭三个人对视一眼。
虞皎起头,顾昭昭快速切曲,马铁锤打起了手鼓。
“咚咚,咚咚,咚咚咚~”
虞皎一嗓子吼出来,嘎嘎脆的嗓音,直通天灵盖。
“爱海爱海爱海呦~”
“请……神仙呐~”
这一刻,马铁锤的文王鼓与顾昭昭的二胡珠联璧合。
熟悉的东北神调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