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瑶瑶咬牙切齿地瞪着陆谨言,眼中闪烁着愤怒的火花。
她的声音里充满了威胁,像是一条吐着信子的毒蛇:“我记住你了!你给我等着,有你的好看!”
给江之月道歉让她颜面尽失,朱瑶瑶感到无比屈辱。
她瞥了一眼站在一旁的薛慕臣,希望他能为自己说句话,但薛慕臣却一脸冷漠,仿佛什么都没听到。
朱瑶瑶心中的怒火更盛,她不想再待着自讨没趣了。
说完,她踩着细长的高跟鞋转身离开,脚步急促而不稳。
刚迈出几步,就被自己的脚绊了一下,身体猛地前倾。她慌乱地挥舞着双臂,试图保持平衡,但还是差点摔倒。
江之月下意识地伸出手想要扶她,但朱瑶瑶狠狠地甩开了她的手,用充满敌意的眼神瞪了她一眼,然后踉跄着离开了。
目送朱瑶瑶离去,江之月轻轻叹了口气,眼中闪过一丝无奈和疲惫。
她转向薛慕臣,声音柔和但带着一丝疏离:“我该去上班了。再见。”
“等一下。”薛慕臣叫住她。
江之月疑惑地回头,只见薛慕臣正从他那价值不菲的商务包里掏出一个长方形的盒子。
“这是什么?”
薛慕臣的嘴角微微上扬:“你先打开看看。”
江之月接过盒子,小心翼翼地打开。
盒子里躺着一支金簪,在阳光下熠熠生辉。
簪身雕刻着一只栩栩如生的凤凰,羽毛纹理清晰可见,凤眼灵动有神。
簪首为伞形旋转花卉,每一片花瓣都栩栩如生,仿佛随时会随风摇曳。
整支金簪工艺极其精湛,一看就知是出自名家之手。
江之月看得入神,手指轻轻抚过金簪,眼中闪过一丝惊艳。
薛慕臣观察着江之月的表情,微笑着解释道:“去国外出差时,碰巧遇到一个拍卖会。看到这支金簪,觉得很适合你,就拍下来了。”
他的语气中带着一丝骄傲和宠溺,眼神温柔地注视着江之月。
一旁的陆谨言看到金簪愣了一下,眼中闪过一丝惊讶和羡慕,接着说道:“这支明代宣德年间的官造金簪原来是被薛总拍走了,难怪我们没有竞拍到。”
他意味深长地看了薛慕臣一眼,“薛总果然豪气。我走了,有机会我们再见。”
说完,陆谨言迈步离去,脚步轻快而从容。
江之月看着手中的金簪,心中五味杂陈。
她轻轻把金簪放回盒子:“这太贵重了,我不能收。”
薛慕臣眼眸深深地看着她:“你收下,我就答应在离婚协议上签字。下周一,我们就去民政局领离婚证。”
江之月惊讶地抬头,眼中闪过一丝痛苦。
她沉默了片刻,仿佛在进行激烈的内心斗争,最后轻轻点头:“好,我答应你。”
。。。。。。
江之月推开秦艺社的大门,一股清新的花香扑面而来。
她站在门口,惊讶地眨了眨眼睛,仿佛走错了地方。
整个社里焕然一新,地板光可鉴人,墙壁上挂着崭新的装饰画。
每个角落都摆放着鲜艳的花束,红色的玫瑰、粉色的百合。
空气中弥漫着花香,让人心旷神怡。
江之月轻轻推开老年剧场的门,只见魏心雨正对着化妆镜仔细地涂抹口红。
镜子旁边的化妆台上散落着各种化妆品,还有五颜六色的眼影盘和粉底液瓶子。
听到开门声,魏心雨兴奋地站起来,裙摆随着动作轻轻摆动,问道:“之月姐,你来啦!你看我今天打扮得好看吗?”她转了个圈,裙子像花朵般绽开。
魏心雨一头乌黑亮丽的长发扎成了俏皮的双马尾,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晃动。
圆圆的大眼睛闪烁着调皮的光芒,长长的睫毛忽闪忽闪,小巧的鼻子和樱桃般的嘴唇让她看起来像个洋娃娃。她穿着一件粉色的连衣裙,裙摆上点缀着小巧的蝴蝶结,整个人散发着青春活力。
江之月微笑着点头,眼中流露出温柔的神色,由衷地夸奖道:“好看,特别好看。你今天打扮得真漂亮。”
她伸手轻轻整理了一下魏心雨的裙子,“像个小公主一样。”
“谢谢亲爱的。”魏心雨笑得合不拢嘴。
江之月顿了顿,环顾四周,好奇地问道:“今天社里有什么活动吗?怎么到处都这么喜气洋洋的?”
魏心雨眼中闪过一丝狡黠,嘴角勾起一抹笑容:“今天要开新员工见面会,你不知道吗?快到时间了,我们赶紧去大礼堂吧!”
说着,她拉起江之月的手,蹦蹦跳跳地往外走。
江之月被拉着走进大礼堂,惊讶地发现里面已经坐满了人。
礼堂里人声鼎沸,空气中弥漫着兴奋和期待的气氛。
江之月小声问道:“不是新员工开会吗?怎么这么多人?”她的声音几乎被周围的嘈杂声淹没。
魏心雨神秘地笑了笑,压低声音说:“艺星集团的总裁来了,它是秦艺社的母公司。当年要不是这位总裁大手笔收购,咱们秦艺社早就倒闭了。”
她的眼中闪烁着崇拜的光芒,“听说这位总裁年轻有为,长得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