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后。
席云知带着士兵冲到了刑部尚书的家中。
将为首的陈公子抓了起来,以及身边所有的人,全部带到慎刑司。
当刑部尚书知道的时候已经为时已晚,他连慎行司的门都进不去。
大理寺卿对他笑得虚假:“有亲属者理应回避,陈尚书难道不知道该懂得避嫌吗?”
“里面那是我儿,我儿什么都没有做,你们凭什么抓他?”
刑部尚书的脸色阴沉如墨,恨不得把面前的大理寺卿吞吃掉。
奈何大理寺卿根本不惧怕他,
“有没有证据什么的抓起来审一审不就知道了吗?
你放心,在没有绝对证据的情况下,我们不会对陈公子用半分刑具的。”
即便有了他的保证,刑部尚书的眉头仍旧没有松开。
“你最好是能守规矩,不然我让你好看!”
刑部尚书怒甩衣袖,满是不悦地离开了。
他没有看见大理寺卿唇角勾出来邪肆的笑容。
不伤及身体,但可以伤及神经。
要说这大理寺卿和刑部尚书还是有一定渊源的。
这大理寺卿乃是寒门出身。
刑部尚书则是世家出身。
两人早就互看对方不顺眼。
一个觉得对方没有真才实学,靠祖宗蒙阴。
一个觉得对方只会死读书没有背景的穷书生。
奈何皇上要平衡朝堂,所以在各个部门上面有一部分人是寒门出身,另一部分就是世袭制。
而席云知的出现就像是一匹黑马横空出世
所有人都没有想到已经落败掉的护国公府会再次崛起,而这次的领头人竟然是家中唯一的女娃。
席老将军知道孙女儿成为皇上手中那把刀之后。
立刻把孙女儿叫到了书房中。
看向他时,欲言又止:“云知你知不知道你现在是在与虎谋皮?”
“祖父云知当然知道,与其被动受害,不如主动出击!”
只有主动出击,让皇上对他们护国公府放下戒备,才有一线生机。
至少也要拖到成安王裴玄变成正常人的那天。
席老将军叹气一声:“都是祖父没有用,才让你一个女子去外抛头露面!”
能够随意出入宫廷席云知反倒觉得挺好的:“祖父现在对云知来讲,再好不过,总比困在后宅的好。”
已经被困了很多年,再也不想成为后宅中的囚鸟。
而且权力能掌握在自己的手中,不用仰人鼻息,这种感觉太好了。
她迫切的需要在这件事情上做出成就,得到皇帝的认可。
以此获得更多的权利。
席老将军从孙女的眼中看到了蓬勃的野心。
与其阻止拖后腿不如扶云直上,翱翔九天!
“云知,世家之中盘根错节。错综复杂,他们守望相助,互帮互利,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够被你击碎。”
“他们的手段层出不穷,你一定要多加小心。
有时候一不留神,没有扳倒他们自己就先深陷困顿了。”
“您放心,云知心里有数,想要破坏其中,须攻心为上。”
借助着书中情节以及前世所发生的事情,席云知知道各个世家的丑闻。
以及那些不能见人的腌臜事,当然凭借这些并不能让世家垮掉,却也能让他们剥下一层皮。
席云知出手的第一个人就是刑部尚书这个位置十分重要,
不管是前朝还是后宫,无数人都在盯着这个位置,
这是最容易做出功绩的地方。
就在所有人都觉得她会对其他人也出手的时候,席云知好像沉寂下来什么都没有做。
曾经被点名的世家公子们一个个都变成了鹌鹑。
每天她只是专心的治疗白软软,好像所有的心思都放在了她的身上,
就连平时玩得好的朝阳郡主也都忽略了。
实际上席云知每天都在练习针法缝合以及各种医术。
即将要准备为裴玄进行第二次施针。
有了灵泉的帮助,震三江三兄弟恢复得十分快,现在已经可以下地行走了,想要健步如飞,还需要一段时间的复健恢复。
太后寿诞前夕,京城中蒙着一层阴霾,
因为进入慎刑司的陈公子一直没有离开大理寺,甚至没有半点风声传出来。
皇上三番两次来询问情况,奈何白软软身体虚弱,时不时昏迷,根本问不出有用的消息。
——
黑夜中,墨松和邀月同时出现在书房内。
书房内的席云知正在扎着布娃娃,那布娃娃如同刺猬一样。
头也没有抬,继续忙着自己的事情。
“怎么样,找到了吗?”
墨松看了一眼邀月,上前一步。
“启禀王妃,属下们找到了他们的聚会点,以及好几个受害人。”
邀月行了一礼道:“王妃,那些人对这些世家公子们的话深信不疑,想要解决有难度,很可能会反咬我们一口。”
这也是为何席云知没有立刻救人的关系。
那些救人者几乎被洗脑,对那些世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