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松的话也同样步步紧逼,一个普通的乡野地主就如此嚣张,现在砍了别人也说不出一个不字。
正常来讲他们应该将人请到府中,以茶水款待再说明情况。
而非这种闭门不见,门缝里看人什么意思?瞧不起他们王爷吗?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的小心思,门缝看人什么意思,想把我们王爷看扁了吗?”
一群贱奴也敢在他的面前拿乔,真把自己当回事儿了!
墨松不是一般的仆从,他不会按照常理的方式来思考,而是以身份的角度来思考问题,一切藐视行为,在他的眼里就是挑衅!
之前时候管家说了一句赵家,顿时他就明白了什么。
“怎么你们苏家想要挑衅王爷的权威吗?哪怕你们苏国公在这里,也要恭恭敬敬的给我家王爷行礼!”
“呵,你这刁奴,现在还不赶紧跪下!”
墨松的眼神变得凌厉,手已经放在了腰间的剑上,大有一种,你再不跪下,我就当场将你斩杀的举动。
管家没想到自己站在道德制高点上,对面的人丝毫不惧,而且也不接他的话。
直接将他的身份拍死,摁在地上摩擦,他的脸色几经变换。
他举起手摆了个手势,让身边的小厮快速向后院禀告消息。
面对墨松强烈的杀意,他的额角流下一滴冷汗,满脸不情不愿,不甘心的只能跪下。
此时的席云知和裴玄两人,手拉手大步走进院落,环视四周,这里果然与预想中的一样,富丽堂皇,景色秀丽,到处都是雕梁画柱,华丽的程度丝毫不亚于皇宫和王府。
看来这苏家的水也很深,哪怕是现在爵位可能会被抹杀掉,但他们一家依旧会过着富裕的生活。
而裴玄的眼睛落在了,那跪在地上满脸不甘心的管家身上。
他站定在管家的身前:“看你的表情你很不甘心,很不情愿给本王下跪啊!”
管家的表情一脸憋屈,他不敢说一个不字,把头压得很低:“草民不敢!王爷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就算您是王爷,也不能冤枉草民啊!”
哟,这话说的倒打一耙,没想到女人有绿茶,这老男人还有老茶?
裴玄勾起了唇,笑的带着几分邪气:“那你知道本王很不讲理吗?就喜欢仗势欺人,欺压弱小?”
“来人把他拖出去,掌嘴五十,本王倒要看看他是怎么告御状的?告官府的!”
平日里裴玄极少做这种事情,但今天他的心里窝着一团火,从今天苏家人的态度就能看出来,他们早就预料到席云知会登门购买粮食,所以才特意弄出来了现在的这一幕。
给谁脸子看?真当他这个王爷是吃素的不成?
管家惊愕不已,没想到成安王竟然如此的嚣张跋扈,在别人家里殴打他人管家,简直是不讲王法了。
可他还没等张嘴,叫喊就被墨松堵住了嘴,单手擒住,将人拖了出去。
巴掌声噼里啪啦的落了下来。
只能听见那呜咽的惨叫声,听起来好不可怜。
此时从院落中走出来一名男子,此人身材高挑,容貌俊逸,带着几分儒雅的气息,手中盘着一串佛珠,脸上笑得如同弥勒佛一般,看不见眼睛,但整个人瞧着就好像很假!
“哟,王爷这是什么风啊?把您吹来了,这么大的火气来我赵家打人,这可说不过去了吧?”
裴玄挑了挑眉,看了一眼这人,姓赵?
哦,对,刚刚看了一眼门上的匾额写着的是赵府。
“王爷,苏国公府上有一宠妾就姓赵,恐怕与这人应该是兄妹关系。”
小四儿在一旁低语,给裴玄介绍这人的背景。
“听说这位赵姨娘深得苏国公的宠爱,一路将长公主比了下去,长公主与苏国公的关系变得如此恶劣,与她有分不开的关系。”
席云知上前一步,说话还算客气:“既然赵当家的在,那本王妃也不客气了!”
“咱们开门见山道,这次上门是想收购贵府上的粮食,不知阁下愿意买卖?”
在上位者的眼里,区区一个管家无足挂齿,刚刚发生的那点事情,甚至连冲突都算不上。
所以此时席云知还能心平气和的与他说话,也算是好说好商量。
赵当家的一听这话笑了,笑的声音很大,同样的也很猖狂。
“早就听闻成安王妃在各处搜寻粮食,不知成安王妃您给多少的价钱呢?今年的粮食我可是一点都没有卖!”
他抬起手指着远处一片的大粮仓:“王妃可否看见那里?那里都是今年存放的粮食!只要你出得起价钱,这些粮食我都可以卖给你!”
席云知蹙了蹙眉,望向远方,看着那连成一片的粮仓,心中一喜。
“我可以按市场价给你钱,糙米三文钱一斤,精米二十文一斤,其他的米也全都按照正常的价格,你觉得如何?”
姓赵的一听好像是听见了什么有趣的笑话,顿时再次大笑起来。
“哈哈哈哈哈哈哈,成安王妃说话还真有趣!抱歉,你给的粮食价格我不能接受!”
“各位请离开吧,赵某不想与你们做这个买卖!”
席云知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