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相逢会所。
沈知砚坐在沙发上闭着眼睛假寐,时不时揉一揉眉心,一脸疲惫。
秦既明看他哥这副样子,都有些心疼,“哥,你要不先回家休息休息呢,听说这半个多月你都在忙外地的那个什么项目,你得注意身体啊。”
说完还很自恋地补了一句:“我知道你想我,没事儿你休息好了来找我也是一样的。”
沈知砚眼睛都没睁开,抓起旁边的抱枕往他那边丢,骂了一句:“滚蛋!”
“嘿嘿。”秦既明继续嬉皮笑脸地问道:“哥,喝一点不?”
“不喝了,这几天跟那帮老家伙都快喝吐了。”
他拿出手机看了一眼,问了句:“陈鹤一什么情况,怎么还没到?”
秦既明给自己倒了一杯,半杯下肚,才一脸幽怨地开口:
“你最近出差不在京山,他最近也不知道咋了,根本就找不到人,喊他出来喝酒都不出来,现在每天就我一个人孤零零的。”
“我怀疑陈鹤一这小子......”
“秦既明你又在说老子什么坏话呢!”他话还没说完,陈鹤一就从外面推门进来。
“你可终于来了,你是真的狂了啊,都敢让砚哥等你了!”他一边给他倒酒,还不忘拱火。
“你也就庆幸砚哥他最近出差累了吧,不然他肯定揍你!”
沈知砚见陈鹤一进来,点了根烟,开口问他:“上次我让你问的事怎么样了?”
“什么事?”秦既明看看沈知砚又看看陈鹤一:“我怎么不知道?你们有什么事瞒着我?”
半个多月前陈鹤一还在自己家公司上班呢,突然接到沈知砚的电话,开口就问:
“你知道乔妍和时鸢是在什么时候认识的吗?”
声音有些沙哑,还带着怒气。
陈鹤一当时还把手机备注再看了一遍,确定是沈知砚没错啊,他有些纳闷地回道:
“我上哪知道去?”
“不是,你想知道直接去问时鸢就行了呗,你问我算怎么回事?我又不是什么情报局的。”
沈知砚在那边沉默了一会儿,就在陈鹤一以为他挂了的时候,他又突然道:
“她不肯说,你帮我问问乔妍吧,看她知道多少。”
“拜托了。”
挂了电话,陈鹤一觉得有点不对,沈知砚什么时候跟他这么客气过,还说“拜托了”。
他感觉事情可能并不简单。
陈鹤一把外套脱了,有些无奈地开口:“乔妍嘴巴也挺严的,时鸢在国外发生的事,她都不肯提,根本问不出什么。”
“不过她好像是说她跟时鸢认识的很早,好像是时鸢刚到国外不久,俩人就认识了,其他的就不知道了。”
“哦,对了,她好像猜出来了是你要我去问的,她说你要是想知道就自己去问时鸢,她不会多说一句的。”
沈知砚冷冷地掀开眼皮,“那也得她肯说才行。”
想起上次在车上,前一秒俩人还暧昧得不行,他一提五年前,时鸢整个人都冷下来了。
到底是什么事呢?
“你们在说什么啊?”秦既明在旁边急得不行,“怎么一会儿乔妍一会儿时鸢的,你俩别打哑谜了行不行?”
沈知砚起身,拿起外套,“行了,你们继续玩,我先走了。”
“现在就走?砚哥你才刚来没多久呢!酒都没喝一口!”
他摆摆手拒绝,“不喝了,我去学校接沈念。”
秦既明:“哥,让你家司机去接不就行了!你再玩会儿嘛!”
“司机放假了。”
“那让书瑜阿姨去接,你爸去也行啊,哪能轮的上你。”
“他俩出去旅游去了,行了,不说了,走了。”
秦既明看着沈知砚离开,又凑到陈鹤一身边,一脸八卦,“你跟砚哥刚刚是在说啥啊?”
与此同时,录美传媒。陈鹤一把他头推开,也站了起来,
“没什么,我也撤了,公司一堆事呢。”
秦既明原地裂开:“一个两个的怎么都那么忙,合着就他一个闲人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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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念站在校门口已经看了八百遍手机了,沈知砚还没来。
这几天学校的新生刚军训完,学校里的各个社团还有学生会都在招新,学校里热闹得很。
沈念把手机静音关了,在离校门口近的几个招新点都逛了逛。
心理学社团在做心理小测试,围了不少人,沈念看沈知砚还没来,凑上去看了看,
测试内容在后面的小黑板上写着:用“我”,“兔子”,“钥匙”,“桥”造句。
围着凑热闹的人不少,大家都说出了自己的句子:
有单纯来搞笑的:
“我桥,这钥匙上怎么挂着兔子。”
这句一出,全场爆笑。
也有走文艺风的:
“我有一个兔子桥,只有用钥匙才能上去。”
走地狱风的:
“我看到一只兔子在桥上吞了一把钥匙,噎死了。”
当然认真答题的也不少:
“我抱着兔子走在桥上,钥匙掉了。”
这章没有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