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看他中间露出的那一截浪荡肉体,然后双手向上平举,愣是把崔寅一百好几的人给平着举了起来,然后在他的腹部亲了一口,笑道,“没事,这样好。”
“……”好你妹啊!好!!崔寅紧抓着崔言格的肩,以防掉地上来个菊花碎。
崔寅笑了笑,重新抱好了他,回了主卧,进了卫生间,还没有放下他的打算。
“哥,我真的……”
“嘘,”崔言格打断了他,抱着他换成小孩把尿的姿势,贴着他的耳朵,轻声道,“来,尿个尿,等会我帮你洗澡。”
上面的小寅寅尿了,下面的寅寅小花花把刚吃了的吐了出来。崔寅欲哭无泪,扶着小寅寅,闭着眼睛给自己做催眠:没事的,更掉节操的事情他都做过,这样小儿科的又不是没玩过。三观什么的,就应该被他尿马桶里去了。
永别了,节操;永别了,三观。
没了三观和节操的崔寅这夜睡得挺香,早上被黑子给舔醒了。
嫌弃地擦了擦脸上的狗口水,崔寅拿着枕头砸了下一脸“快来表扬我”的黑子。黑子跳上床,扑向他,两只爪子按着崔寅重新倒回了床上。
崔寅嚎了一声,腰要断了;好不容易弄开了黑子,他扶着腰,披着被子下了床。
手机这时候响了起来,黑子立马蹦过去叼着手机跳到他面前。
“宝贝,你真乖。”崔寅笑了一声,摸了摸黑子的脑袋,是闹铃,刚好十点半,应该是崔言格走的时候给他调的闹钟。崔言格这会儿应该已经在飞机上了。
关了闹钟,崔寅准备给他发条信息问安,点开短信又看到了昨晚他说相信他的信息。
昨儿晚上,崔寅被司机拉到了殡仪馆,那地方比较偏,黑灯瞎火的没什么人来。那司机莫名其妙了一路,后来想通了,大概以为他要去自杀,本着能救人一命是一命的原则,又折回来跟在他屁股后面一通说:什么生命宝贵,家人可贵,世界还很可爱之类的。
崔寅被他念叨的没了想法,重新上车回家。
崔言格的短息就是在他刚到殡仪馆时,收到的。他说,是因为他更有价值,崔寅才选择在他身边,这是事实,然而,不尽如此。若是没有崔言格,他现在被埋在哪条沟里都不知道,哪里还有什么可能去报什么仇。
崔寅盯着手机发了会儿楞,有点儿不知道这个早安从何跪起,正打算丢下手机等会再说,对方信息过来了。
崔言格:醒了吗?早餐热在锅里,别忘了吃。
崔寅:恩,醒了。哥,你路上小心,保重身体。
锅里热着蛋炒饭,桌上放着的牛奶还是温热的,崔寅盘着腿坐在靠椅上吃,空荡荡的房间里,只听到勺子碰到难道盘子的声音,还有黑子闹腾的声音。
不知怎么的,崔寅的泪掉了下来,落到了炒饭上,接着,一颗又一颗的泪珠子顺着下巴掉入盘子里,他舀起饭一口一口的吃了。
崔寅喝完牛奶,依旧裹着他的被子上了二楼。在画室门口深呼吸了一口气,然后推门进去。
画室很大,中间放着画架、雕像类的东西;书架靠墙放着,上面摆着各色各样的画本,大部分书的透明塑封包还没有拆掉;各种的画具依次摆在窗户前的大桌和柜子上,有什么国画的、水粉的、油画的等等各式各类工具;旁边的书桌上有台电脑、打印机、扫描仪,还有个小孩尿尿的台灯和几个小娃娃模型,桌上已经被收拾干净了。
崔寅走到书桌前,站了会,然后拉了下书桌抽屉,没拉开,抽屉上了锁了。
崔寅有些奇怪,他倒也不是爱探别人隐私的人,崔言格上锁,自然是不想给他看的东西,那就不看了。
离开画室,崔寅再没有碰过其他的东西,关于童年或少年时期的事,无论是美好的,还是悲哀的,他都不愿意再回忆。
拿起画笔这件事,不比回忆过去简单,崔寅重重地关上了眼前的门。
洗了个澡,崔寅换好衣服,给胡念频打了个电话,约他到公司附近的餐馆谈下昨天没谈完的事。
“今天除了公事,其它东西我们一概不谈。”崔寅将手中的文件丢到桌上,对胡念频说道。
胡念频笑笑,不予回应,他点了餐。崔寅点了壶茶,看着他吃。
“不是要谈公事?”
“你吃完再谈,咱们一心一意地谈。”
胡念频笑了下,“又不是和你谈恋爱,那么认真干嘛。”
“你谈恋爱会认真?”崔寅像听了个大笑话一样反问道。
胡念频定定地看着他,说,“如果对象是你,我会。”
崔寅嗤笑一声,点了根烟,见胡念频吃完了,丢了根烟给他,又给他倒了杯茶,这才开始谈事。
其实,胡念频知道他要谈什么,昨天已经起头了,崔寅想要整改这家公司,但是跳过了胡二虎和他谈事情。他点了点桌子,对崔寅说道,“这件事应该去公司找胡总一块谈。”
“胡总不就在我面前么?”崔寅笑道,“至于你哥嘛,他该退休了。”
胡念频笑而不语。
崔寅说出了他的目的,他要整改公司,那么必定要把胡二虎从公司蹬掉,他的管理模式、经销方式、公司依赖的技术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