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清焰风轻云淡走到胖子面前,胖子一双眼就没离开她的胸口。
砰!
胖子前一秒还笑着,下一秒像沙袋一样在宋清焰手底下飞出去。
“爽吗?”
宋清焰活动手腕,一边脖子上的丝巾摘下缠在手掌上握成拳,语调平冷询问,眼角余光睥睨着其他人。
胖子从地上爬起来,啐掉嘴里的血水,眼神凶狠看向宋清焰,骂道:“臭婊子,你找死!”
宋清焰一手束在腰后,羽睫轻敛,冲他伸出一只手:“来。”
挑衅、不屑,充满鄙夷。
胖子哪里受得了这份气?恨不得当场把宋清焰打死。
其他人则是被宋清焰这一手震惊,胖子这身肉少说也有两百斤,刚才宋清焰是怎么把他捶飞的?
胖子总不能是被空气打了一顿吧?
巴薇密切观察其他人,毕竟对方人多。
三分钟后,胖子像被开水脱了皮的猪一样躺在宋清焰脚边。
他身上除了衣服略有凌乱,口鼻出了点血,身上不见任何外伤。
但胖子却是像随时能断气一样,躺在地上眼神有些涣散,连一声痛呼都发不出来。
反观宋清焰气定神闲,连头发丝都没乱一寸。
她将缠在手掌上的丝巾摘下,拧开桌上的水浸湿,慢条斯
理擦着手,居高临下凝视着胖子,端起胖子他喝过的酒,直接倒在他脸上。
“够爽吗,嗯?”
她语调清幽,自带一股威严与冷漠。
胖子说不出来话,看着她的眼神已然变成了恐惧,堪比耗子见到了猫。
“你们要不要也爽一爽,嗯?”
见胖子不说话,宋清焰就近拉开椅子坐下,鞋跟踩着胖子的手掌。
包厢里鸦雀无声,难怪进来之前要扣他们的手机,她从一开始就知道他们不会好好听话。
“不愧是秦太太,好身手!”当即有人接话,奉承中带着点忐忑。
其他人也连忙跟着附和,都敛去先前那副猪哥表情,变得恭敬起来。
宋清焰轻哼,半垂着眼眸继续擦拭着手,“那么,我刚才说的话,诸位都听清楚了?需要我再重复吗?”
安静了几秒后,距离她最近的人开口:“秦太太您看,这本金呢也不是很多,利息我这边就不要了,还个本金,您看成不?”
早知道就不借给陈娴了,现在可真是亏死了!
堂堂秦家少夫人,居然连这点钱都舍不得拿出来!
有他开头,其他人也纷纷附和。
利息不利息的,本金能要回来就不错了。
宋清焰轻笑反问:“你觉得呢?”
那人愣了下,迟疑着道:“我……我觉得行,您母亲欠我这边的真不错,就二百万!这点钱对您来说,那不是毛毛雨吗?您说是不是?”
宋清焰谑笑:“冤有头债有主,谁管你们借的就找谁还,我的钱就算是毛毛雨,那也进不了你的口袋。”
她话音一落,包厢里的人脸色难看,敢怒不敢言。
叩叩。
包厢门叩响,服务员的声音传来:“秦太太,秦总吩咐送了道菜过来,您看方便开个门吗?”
宋清焰不由疑惑,秦聿怎么在这儿?
她示意巴薇开门,只见服务员推着送餐车,祁晋站在前面。
祁晋一眼就看到了躺在宋清焰脚边的胖子,暗暗松了口气,他就说秦总的担心是多余的,以太太的身手,这些臭鱼烂虾还不够太太练手的。
“太太,先生问您事情处理好了吗?如果有人不服,秦氏的法务部随时听候差遣。”祁晋淡淡道,心底又暗暗腹诽。
看不出来秦总竟然还会干这种暗戳戳护犊子的事情,果然人不可貌相。
听到祁晋的话,包厢里讨债的这群人齐齐色变。
对上秦氏的法务,那就不是亏钱这么小的事情了,那是要倾家荡产,甚至破产!
宋清焰心道他倒是会挑
火候救场。
“秦太太,您慢走!”
见宋清焰半天不吭声儿,几人心惊肉跳,大气都不敢喘,刚才说话的那人又率先开口。
要二百万还是要身家,他心里还是有数的。
宋清焰起身,胖子这会儿缓过来了,被鞋跟踩着掌心,疼得哭了出来。
宋清焰觑了一眼没有挪脚,扫了眼包厢里的人补充:“陈娴还想从我这里拿钱是不可能了,但她或许有办法从宋家那边薅点羊毛。”
说完她转身离开包厢。
咚!
“这个臭娘儿们!”
宋清焰一走,包厢门关上后,几人脸色阴沉了下来。
“难道老子的钱就这么打水漂了?”
“那不然呢?你打得过她,还是干得过秦氏?”
“必须得想个办法,这要是传出去,今后还怎么做生意?不得关门大吉?”
“要想你们去想,我就不掺和了,要钱也得有命花。”
“……”
几人七嘴八舌,有人恼火,也有人看清局势。
当初他们也是看中了陈娴是秦聿丈母娘的身份,赌了一把,赌宋清焰不敢把事情闹大,一定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