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吹宁:“这……同名吗?”
他们发现了照片上的字体,一些眼尖的同学自然也会发现。
“这张照片上的死婴,为什么会写着盛云杯的名字啊?她不是我们一年院的同学吗?”
“什么同学,晦气死了,不过这真的很难不让人怀疑啊,二十一个死者里面只有这个婴儿是迷山大三角的,而她竟然也叫这个名字?”
“这个案件发生在十五年前,按照咱们一年院的统一年龄来看,十五年前盛云杯刚好一岁吧?”
“我操!我有一个大胆的想法,你们说,会不会真正的盛云杯早就在十五年前的这起案件中死了,现在的盛云杯,是冒充的!”
听见有学生这么大胆的想法,封兆缩了缩脖子,“不、不会吧。”
他们昨天才见过盛云杯啊……
空地上的学生不少,这个假设一出,惊呼声不断,越来越多的猜疑在大家心中发芽,许多学生叫着嚷着,组团向学院抵制盛云杯,希望能让她退学。
“这些人这么激动干什么,都没有证据的事情,而且盛云杯招谁惹谁了。”余笑笑被无语住了。
逄峪淡声道:“他们大多以一种好人的身份自居吧,跟风用舆论压力逼迫学院劝退盛云杯,然后昂首挺胸告诉大众,这件事有自己的一份功劳咯。”
“亘古不变的是什么?”逄峪摊手,“人心呐。”
“唉,背后的真相究竟是什么,学院也会查清的,哪用得着他们置喙。”墨鸳道:“我比较感兴趣的是,十五年前这起命案,二十一尸三十命,是有九个孕妇吧?”
她将商醚手环上显示的女婴照片放大,“案件的详情被忏司行封闭了,不知道死者的死法,以及,死者是在同一时间死亡,还是死于不同的时间不同的月份?就这张照片来看,虽然模糊了些,但被啃食的另一半头颅很明显就是某种拥有利齿的猛兽才能做到的。”
“你们觉得,是有人养了这种猛兽,让它害人的几率大一点,还是猛兽杀人的几率大一点?”
封兆盯着照片上血淋淋的咬口,摸着下巴,“倒是有点像异兽的。”
嗯,下巴刺挠,该刮胡子了。
九人向他投去欣慰的眼神。
可都擎川揶揄道:“老封总算有脑子了。”
封兆:“……”
“可异兽怎么会……”轺三夏疑问的声音顿住,“高阶异兽?有智商的那种?”
墨鸳:“目前只是猜测,再加上忏司行说已经结案,并且这起案件还被列入了人类首级机密……”
沈颂补道:“我想,应该跟域外,外敌有关系。”
“靠……”屠先绪:“玩这么大,那盛云杯?”
商醚收回手环,和伙伴们继续朝宿舍楼走去,“要不,等她回学校了问问她?”
“也只能这样了。”轺三夏余光瞥见不远处有个走的摇摇晃晃的人影,转眸看过去,倒吸一口凉气。
“她她她她她、盛云杯!?”
封兆顺着他看的方向侧头,被盛云杯此刻的样子吓了一跳,“她受伤了?”
学院大门处,盛云杯捂着左手上的伤口,脸上没有一丝血色,脚下的步子几乎是拖着的。
“是盛云杯,她还敢来学校,走,我们去给她点颜色看看!”
不知是谁说了这么一句,人群即刻涌动起来。
墨鸳疾步跑到他们前面,不由分说释放出六阶异能的气息压制众人。
一字一顿道:“退回去。”
可都擎川冷眼扫过,“盛云杯怎么样不是你们说了算,别用自己毫无根据的想法去伤害他人。”
“盛云杯!”余笑笑扶住摇摇欲坠的女孩,“谁干的?”
学院大门对面,两道黑影看情况不对,撤离了回去。
沈颂眸光闪了闪,只抓住了他们的一片衣角。
盛云杯选择在力竭的时候进费里斯特圣校的确是个好办法。
毕竟,没有人会不要命地闯进帝国第二大学院找死。
“诶,我放在哪里了来着……找到了!”封兆拿出一个小瓶子递给商醚,“药,给她喝下去。”
“好。”
“单东言不见了……”盛云杯声音虚弱,就着商醚的动作,没有防备地饮下瓶中的液体。
她抓住余笑笑的手,尽量让自己站直,“昨天我去他打工的地方找他,却被告知他旷工,我去找了所有他可能出现的地方,就是没找到他。”
商醚皱眉,“他失踪了?”
盛云杯:“也许,我找不到他的踪迹,后来我怀疑是那个老板扣下了单东言,就去找他要人,可惜技不如人,他们有个八阶的异能者,我败了。”
眼皮逐渐沉重,她感觉自己的身子如同一滩烂泥,软塌塌的没有力气。
晕过去前,盛云杯用尽全力捏着余笑笑的手。
“找到他……帮我找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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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务室。
校医在屋里给盛云杯包扎,十人守在门口,阻挡了某些极端的学生靠近。
“校医院不是你们玩闹的地方,该干什么干什么去,别围在这里!”
伏亚奴的声音从人群后面传来,见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