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做什么,踩他一脚,让他清醒清醒。但是谢文文却并未承认他的目的,而是威胁他道:“你再胡闹,我就去敲门,告诉里边的人你在这里爬墙偷看他们。”
沈胥瞪着他,满目的不可置信。
谢文文继续道:“你从墙上掉下来导致了你腿给闪了,这就是证据。所以,你是想继续趴着吗?”
沈胥在谢文文的威胁加恐吓中认清了自己的处境,最终爬了起来。
几人没等多久戒忘便回了来。
他行色匆匆,在几人七嘴八舌的问候中摇头。“这些僧人看着不像是普通的僧人,至少,都会些拳脚武功,至于他们搬运的何物,我并不能凑近细瞧,被他们堆放在门口,有人专门看守,我不能靠近。也没有看见之前从孔雀阁出来的嫌疑人,不过,他们寺里还有第二处出口,或许,那群人已经是经过这座庙从另外的出口走了,但,他们空院里停放着许多的车辆马匹,似乎是要准备着远行。”人走没走还不一定,但总归是这庙有问题的。
几人心里难得一致的腹诽,难怪追着追着到了这里就不见踪迹了,原来是还有第二条路。
这些人也是机关算尽,处处都提防着,若非不是起了疑心,哪里能叫人发现此座寺庙的可疑之处。
或许那些人就藏在这庙里的何处,也或许那些人已经从翻过这庙逃之夭夭。
“这里是他们的据点之一吗?”
从方才里边的僧人搬运的东西来看,这地方不是纯粹的寺庙。但是他们如今的难题是这座横亘在他们面前的寺庙,阻了去路。
“或许是,但现在以我们的人力还不能够跟他们硬碰硬,可要想过去,就还是得穿过这座庙。”
得开了门,从里边过去,就另外一条的山路下去,才有可能继续追踪到那群歹徒的下落。可,里边的这些人会给他们开门让路吗?
想必,那条出路无第三方人士知晓,而他们要走,无异于是在暴露自己的目的。
又到了束手无策的时候,刘小天郁闷,索性出歪主意道:“许姑娘,你驭蛇有术,干脆,你给它说说,让它往他们的水里吐点毒液,毒死他们算了。”
反正都不是好人,干脆一不做二不休的毒死了去,他们算是为民除害,正好也能顺利出山,继续追下去。
许曦灵用一种震惊的眼神看着刘小天,沈胥一巴掌呼过去。
“你看着像是听得懂人话的吗?”
他打的人刘小天抱头委屈又无辜,为了防止沈胥二次动手,他赶紧撤到了白行云背后去躲着。
明明说好的,君子动口不动手,可他什么人啊,居然动手了,简直没人性!
他无辜的辩说:“不是那掌柜的自己说的,它通人性吗?”
沈胥咬着一个音一个一个字的给他传授知识。“通人性跟听得懂人话是两个概念,当初你不好好读书,现在总算是吃了没知识的苦了吧。”
“……”
这关他当初读书没读书什么关系?
问题就在眼前,几人也轻举妄动不得。入夜后,寺里又有了动静,原来是之前搬运出去的箱子现在才给装了车,戒忘怀疑的对,此刻,三五辆车停在路口,是预备着出发。
看来,他们是要把那些箱子运出去,至于要运输到哪里去,只有跟上去一瞧才能知晓了。
僧人们打着火把,就着夜色,悄无声息的装好东西,然后交接了人手便要驾车而去。
什么东西不能白天装,偏生要入了夜才装车运输?
只能说明,这些箱子里的东西见不得人。
几人隐在暗处观察,心下了然。这些僧人们除了外形上看着是个僧侣,可行动谈吐间与僧人相差千里,倒像是一窝土匪。
这庙实在太可疑了,不说跟孔雀阁的那群歹人有多少深浅的关系,但他们也一定不是什么好人。
“留在这里不是办法,得跟上去看看他们究竟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又与宝庆的女子失踪之案有什么联系?”
几人意向一致,他们拖的越久,小茶的处境就可能就越发的危险,是以,他们不能坐以待毙。
他们人多,目标大,而且不会武功的占多数,所以,他们并不能轻举妄动,而现在,横亘在他们面前的是两大难题,一个是追查小茶的下落,一个就是追查那群僧人要运什么出去。
所以,他们这几个人如今要到了分头行动的时候。
谢文文说:“我得跟上去,你们留着,如果能行事,最好把这寺庙查一遍。”
此地还是宝庆的地界,如果当真有问题,最好是联络了当地的官员来一锅端了。
而对于谢文文的决策,白行云第一个不同意。
“不行,很危险的。”
他明白谢文文是在考虑大局,如今的情况不明,大家不可能都一同坐以待毙,可他们尚且不知那些人是什么人?又运输的什么东西,如此谨慎,此行一定是危机四伏,谢文文不会武功,要是跟去了,很危险的。
不止是白行云不同意,其余几人也不答应这样的安排,要是真出了事,到时候就是叫天天不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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