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
洗脑成功,傅景乐满意地迈开长腿。
“不是,等等!”季禾透再次叫住对方,“话是这么说,可论情论理都应该我睡床不是吗!毕竟我是个女孩子呀!”
傅景乐把抬起的那只脚收回去,低声轻笑,语气里尽是对她最后一句话的质疑,“没看出来。”
季禾透无语,季禾透凝噎。
她沉思了三秒钟现在的场面,再仰脸看向傅景乐时笑容灿烂,“那我们来猜丁壳吧,谁赢了谁睡床。”
他一条长腿微弯,脚尖点地倚着另一条腿,稍稍弯腰,将手搭在铁艺栏杆上,上扬的单音节苏极了,“嗯?”
季禾透趴在沙发背上抬着脸看他,眼睛弯成新生的月牙,“猜拳,石头剪刀布,谁赢谁睡床,好不好?”
半伏在栏杆上的傅景乐顿了顿,竟是沉声道,“好。”
二人之间隔着暧昧迷离的灯光,他清清淡淡吐出那个音节时,小姑娘笑得比水晶灯琉璃灯还要耀眼。
他看着她兴奋的伸出手来,忽然觉得幼稚的游戏偶尔玩一次,似乎也还不错。
三局两胜,第一局她的石头胜过他的剪刀,第二局他的布裹住她的石头。
胜负局这一把,季禾透赢了。
“愿赌服输啊!”季禾透笑眯眯地蹦哒上楼,路过傅景乐时还骄傲般挤了挤眼睛。
傅景乐扫了她一眼,用看猪的神情。
“这年头猜拳连出三局石头还能赢的人大概是很少了吧。”
傅景乐躺在沙发上,儿子伏在一旁已经睡着了,他在自己的微博上敲出这些字样,点击了发表。
“叮——”
几乎是发出的同时,微博收到新的评论。
不睡到二狗不改名:那输给她的人可以说是故意放水了。
大概是中邪了。他回复对方。
灯光昏暗,晦涩不明。
三秒后,他删掉这条微博。
而季禾透如愿以偿地躺在那张大床上,抱着黑色的枕头翻滚时,忽而想到一个严峻的问题。
又他妈忘记跟小哥哥说假扮情侣的事儿了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