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范庆在季布手心写完后,季布脸上的表情瞬间就变得精彩异常起来。
甚至就连看范庆的眼神都变了,变得震惊、惊恐、匪夷所思……
“侯爷,您写的是谁啊?”
好奇心爆棚的赵铎,在一旁问道。
“大人间的事儿,小朋友别瞎打听!”
赵铎:“……”农侯你这么说礼貌吗???
随后季布直接对峙着范庆纳头便拜:“季布跪求侯爷能够为季布保守秘密,季布不想被人说成背信弃义的小人,否则,季布宁愿一死以明志!”
“呵呵呵,老季你这是说的哪里话?本候要是想要把你卖出去,还用得着这么跟你悄悄的说吗?”
“可是……侯爷如何会知道是他指使再下去杀人灭口的呢?”
“呵呵呵……呵呵呵……这就是本候的秘密了,本候知道的事情,多了去了,对了,本候还会观人眉宇,预测吉凶,本候观你眉宇,有大将之风啊!”
“啊?大将之风?侯爷莫要说笑了,再下此时落魄的已经难以饱腹了,何来大将之风!”
“侯爷说你大匠之风就是有大匠之风,只不过此大匠非彼大将!”
季布:“……”
“老赵别闹,本候岂是会拿这样的事情开玩笑?老季命中注定,乃是一员虎将,只不过此时没有遇见命中的贵人而已,所以未曾发迹。”
“侯爷此言……令季布羞愧难当啊!”
一旁的赵铎似乎看出点门道来了,赶忙对着季布连连打眼色。
那意思再明显不过了,侯爷都说这么明显了,你小子还傻愣着干啥?
季布也是被赵铎的眼神看的一愣一愣的,用眼神询问道:“你这啥意思啊?眼睛进沙子了啊?”
赵铎用眼神回怼道:“进你大·爷的沙子,你没听侯爷说吗?你小子没有发迹,只是因为你没遇见命中的贵人,眼下贵人出现了,你小子还不赶紧的等啥呢?等花儿谢呢?”
曾经的师兄弟两个,总算是用眼神交流完了。
也将话都挑开说明白了。
范庆在一旁看的也是差点没绷住,想要提示季布一番,让他睁大眼睛仔细看看眼前的“贵人”。
“噗通——”
季布忽然间对着范庆就跪了下去。
“小人季布,跪谢农侯救命大恩,无以为报,季布只有以命相托,从今以后,季布这条命,就属于侯爷了!”
说完,“砰砰砰”就对着范庆连磕三个响头。
“老季你看你这是干啥……”
范庆嘴里说着,但是心中却是乐开了花。
原本这季布是西楚霸王手下的一员猛将,为人忠肝义胆,是位不可多得的人才。
现如今西楚霸王被自己提前“下课”了。
自然属于他手下的那些猛将,自己都得划来过来啊。
要不然那岂不是对不起自己这个穿越者的身份了。
“季布蹉跎半生,浑浑噩噩,今日得见侯爷,犹如拨开云雾见青天,实乃时季布三生有幸……”
“停停停,差不多就行了,你要是这么说下去,那咱们的友谊小船儿可就翻了啊!”
季布:“……”难道我这是拍马屁拍到马蹄子上了?
“老季啊,咱明人不说暗话,对你,本候是打心底敬服的,你这人,一诺千金,是条汉子,但是有一点你也得记住,并不是所有的诺言都要去践行,就比如为了一句诺言,让你去杀老百姓,你也去杀吗?”
“那自然不会,季布要是那样做了,与禽兽何异?”
“那不就得了?以后跟我混,有前途,至于承诺,以后少应承就是了,但是除了对我之外!”
季布:“……”
总觉得今晚的事情,有些怪异,但是又说不出来怪在哪里。
而范庆却是心中乐开了花。
……
丞相府中,虽然已是深夜,但是屋内却是灯火通明。
管家战战兢兢的守候在李斯身旁,大气都不敢使劲儿喘一声,生怕惹来丞相的滔天怒火。
“废物,一帮废物,这么简单的一件事儿,愣是让这帮废物给办砸了,简直是饭桶!”
一边骂,一边在屋内来回的踱步,用以发泄心中的怒火。
“去,派人追查季布的行踪,查到此人,生死勿论,给本相带回来!”
“诺——”
管家应承一声后,直接转身就出去吩咐人去了。
而李斯似乎心中的郁结难以发泄,结果屋内的家具以及摆设,瞬间就成了李斯的发泄口。
不出片刻,屋内一片狼藉,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家中遭贼了呢。
当范庆赵铎和季布一行人刚返回到咸阳城时,就发现城门口处,已经是加强了戒备和严查。
过往之人几乎是要搜身后,才可通行。
见此情况,赵铎心中不由得为之一愣:“发生何事了?”
“过去看看不就知道了,走!”
范庆一挥手,赵铎直接就带头走了过去。
“站住,搜身检查!”
举着火把的城门官,径直走了过来。
结果刚要伸手去搜赵铎的身,忽然间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