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0年代,沈东升的家。
沈东升坐在红薯窖里,看着眼前的五袋大米,忍不住勾起嘴角。
每袋大米是100斤,这500斤大米应该能填满家里的米缸。
他用盖红薯的麦秸,盖住五袋大米,从红薯窖里探出头,看见一个美女。
是个年轻的姑娘,手里拿着竹篮,穿着绿色的军装,扎着两个麻花辫。
“有贼!”女生一声惊叫,摘枪、下蹲、举枪、瞄准。
动作倒是一气呵成,像是肌肉记忆,可惜她身上没有枪。
“你在搞笑吗?这是我家的红薯窖,谁是贼?”沈东升用关爱智障的眼神看着她。
这时,又有两道人影出现。
男的是沈东升的三舅萧建平,女的也穿着一身军装。
她比萧建平矮一头,留着两个麻花辫,身材和颜值只比韩诗诗差一分。
不过她的眼睛非常好看,是那种标准的桃花眼,深邃的眼眸好像能看穿人的心灵。
“误会误会,这是我外甥沈东升。”萧建平急忙走过来,把沈东升从红薯窖里拽出来。
沈东升微笑的看着两个女同志:“舅舅,这两位英姿飒爽的女同志是谁呀?”
萧建平急忙介绍:“这是我部文工团的赵要武同志,连长家的千金。这是文工团的李程程同志。”
沈东升一愣,心说道:“赵要武就是那个疯狂追求我三舅的女兵吗?
她偷她爹的茅台送给我三舅,三舅又把茅台送给我,那两瓶茅台在2024年估价十几万。”
赵要武大大方方伸出手:“不好意思啊东升,刚才程程误会你了。”
“舅妈别客气,一家人不说两家话。”沈东升摆低姿态跟她握手。
这声“舅妈”直接让赵要武破防,脸颊上升起两朵红霞,嘴角却高高的翘起来。
“东升别瞎说。”萧建平老脸一红,他们只是谈对象,还没到谈婚论嫁的年纪。
赵要武心里甜丝丝的,解掉手腕上的女士手表:“东升,这块表给你当见面礼。”
“谢谢舅妈,不过手表太贵重了,我可不能收。”沈东升故意露出手腕上的海鸥手表。
这是飞行员专用计码表,可惜是2024年的复刻版,没有真正的空军手表值钱。
“要武,奶糖就是你的见面礼。”萧建平按下赵要武的手腕。
这时,李程程跟沈东升握手:“沈东升同志,对不起,我刚才误会你了。”
“没事没事。”沈东升也不在意,就觉得李程程很憨。
几人来到院子里,沈小玲跑过来,剥开一个大白兔奶糖。
她把糖塞进沈东升嘴里:“大哥快吃,这是三舅妈给的奶糖,好甜啊。”
沈东升不知道上次吃糖是什么时候,嘴里的奶糖很甜,心里也是甜丝丝的。
赵要武带来一斤奶糖,其价值至少四块钱以上,确实是份厚礼。
这时,东屋传来小宝的哭声,女同志进东屋照顾小宝。
萧建平带着沈东升去院子外边,讲述赵要武和李程程为什么来凤梨县。
不久前,凤梨县给萧建平的部队打电话,汇报萧建平猎杀鬼子兵的事迹。
部队派调查组来凤梨县核实,萧建平的连长来了,赵要武也跟着来了。
今天上午,萧建平去县里说明情况,调查组开始和公安局交接资料。
赵要武是个未婚少女,不好意思单独跟萧建平回家,就拉着战友李程程一起。
刚才,萧建平和赵要武在院子里闲聊,李程程不想再吃狗粮,就提着篮子来菜园除草。
菜园就在红薯窖旁边,正好沈东升从红薯窖里探头,就产生了小误会。
“三舅,那几个老鬼子罪孽深重,你送他们去见天照大神,评个三等功应该没问题吧。”
“问题不大。”
萧建平有些尴尬,小声说道:“其实杀鬼子的功劳是你的,我受之有愧。”
沈东急忙摆手:“我没办法当兵,要战功没用。”
这时,东屋里传来说笑声,沈小玲和赵要武聊得很开心。
沈东升有些头疼:“舅妈晚上住哪,咱家没地方住啊。”
这几天,老妈带着两个妹妹睡堂屋,沈东升和老爸、三舅睡东屋,家里根本没有赵要武、李程程睡觉的地方。
“等下我送她们去公安局招待所。”萧建平说道,抬头看着阴森的天空。
天上到处是乌云,没有一丝风,燥热燥热的。
“东升,既然你能打野猪,就攒钱盖房吧。东屋房顶有很多漏洞,下雨天肯定漏水,到了冬天也受不了。”
“行,咱们去问问老支书,我也有盖房子的想法。”
爷俩都是说干就干的脾气,直接来到陈支书家,一番客套后,说出了盖新房的想法。
陈支书一脸慎重,柔声问道:“这是大事,你打算盖什么样的新房?”
“我打算盖五间堂屋,三间东屋,三间西屋,两间南屋。
都盖成砖瓦房,钱不是问题。”沈东升打算建造四合院,彻底解决住房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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