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东升坐在沙发上欣赏羊脂玉佛像,放在手心里掂量一下,又放在电子秤上称重,重量正好110克。
“极品羊脂白玉,三万元每克,我敢保证这是全国最好的和田玉。”
林一凡笑道:“沈老板满意吗?不满意咱们再换一个?”
“满意,你把中介费给千山吧。”
沈东升把玉佛装进公文包,这玩意儿就是两界门戒指的食物,艺术价值并不重要。
韩千山收到20万元转账,顿时眉开眼笑:“谢谢林老板,老板大气。”
“不要客气嘛,咱们是亲密的合作伙伴。沈老板晚上过来喝酒吧,我这里新来一批小网红。”
“谢谢,不过我晚上没时间,下次吧。”
沈东升起身告辞,带着韩千山离开商务会所,哥俩开车回嘉禾小区。
途中,韩千山接到女朋友的电话,女朋友想吃李记的酸菜鱼,他把沈东升送到小区,马上开车去买酸菜鱼。
沈东升回到出租房,拿出羊脂玉佛像放在两界门戒指上,一抹幽光闪过,玉佛像被戒子吞噬。
闭上双眼查看脑海里的信息,得到了20分钟的停留时间,从现在开始,每天可以在这边停留7个小时零30分钟。
“价值三百多万的玉石就能买20分钟,难道两界门对玉石情有独钟?三百万元的黄金绝对换不到二十分钟。”
他想了又想,觉得自己的想法可能是对的,两姐妹戒指可能真的喜欢吃玉石?
沈东升决定把心思放在玉石身上,不过玉石的种类有很多,玛瑙、珊瑚、翡翠等等都属于玉石。
给韩诗诗打个电话,聊了半个小时的家具和家电,再给沈梅打电话,聊了半个小时的生意。
换上衣服回到六十年代,看看手表已经下午六点,拎着饭盒去食堂吃饭,出门遇见隔壁宿舍的牛奔。
“沈老弟,刚才林厂长过来找你,让你去他家吃饭呢。”
“真的假的?”
“当然是真的,我骗你干嘛?”
牛奔突然拉着沈东升的袖子走进沈东的宿舍,反手锁上卧室门:“沈老弟,你还有那个吗?”
他的笑十分猥琐,沈东升一阵恶寒,笑道:“红的六毛,白的一块,你要哪种糖?”
“白的,当然是白的。”
牛奔急忙把饭盒放在桌子上,解开裤腰带露出内裤,内裤上有个带拉链的口袋,他拉开拉链掏出一沓零钱,都是一毛两毛的碎钱。
“好家伙,你把钱藏在内裤里,不至于吧?”
“怎么不至于?这里的贼多得很。你知道隔壁宿舍的韩华吧,他的钱也是放在内裤里,夜里穿着内裤睡觉时,兜里的钱被偷走了。”
“哎呦我的妈呀,这里的贼也太猖狂了吧,就没人管吗?”
沈东升从背包里拿出前些天刚买的白糖:“牛哥要多少?”
“要两斤。”
牛奔摇摇头:“关键是抓不住贼,如果抓到就好办了,先打一顿再说,打死拉倒,打不死就送到派出所。”
沈东升用便携秤给他称重白糖:“牛哥,前几天我刚给你三斤白糖,这么快就吃完了?”
“不是的。”
牛奔突然有些尴尬:“我家还有白糖,这两斤是邻居托我买的。”
沈东升把称好的白糖给他,把两块钱装兜里,决定离开省城之前不再卖糖,继续卖下去会出现人传人的情况。
暂时也没有需要用钱的地方,没必要冒险卖糖。
这时,董鲲鹏带着两个中年男女来到。
“沈老弟,这是我大姨和大姨夫。”
“大姨你好,大姨夫好。”
沈东升急忙跟他大姨夫握手。
这是来卖金锁的,昨天董鲲鹏说他大姨有个20克的金锁,想以七十元的价格卖掉,没想到今天就来了。
“沈老弟,我先走了。”
牛奔抱着白糖急忙走人,现在的行为已经是投机倒把,刚才把他吓坏了。
沈东升反锁宿舍门,发现他们有些紧张,就把窗户关上窗帘拉上,请他们三个坐下休息,倒上四杯茶,放进去一些冰糖。
三人都吃惊了,这可是最紧俏的冰糖啊,每个搪瓷缸里竟然放四五个冰糖,家里有冰糖山也不能这样造啊。
沈东升笑道:“鲲鹏哥,咱们不是外人,你有什么话就直说吧。”
董鲲鹏马上给大姨韩宝花使眼色。
韩宝花还是很紧张,脸上的笑有些尴尬,纠结了两分钟,哆里哆嗦从兜里掏出个手绢,慢慢打开露出一个金锁。
黄金做的长命锁,按照传统的说法,只要挂上这种饰物,就能帮小孩祛灾驱邪。
沈东升从她手里接过金锁,用便携秤称一下重量接近20克,金锁上面雕刻着生辰八字。
“大姨,这是家里孩子戴的金锁吗?”
“不是的。”韩宝花看丈夫一眼,说道:“这是你姨夫小时候戴的长命锁。”
韩宝花的老公憨厚一笑,脸上也有些尴尬,不知道该说什么。
沈东升从兜里掏出牛皮钱包,掏出七十块钱递给韩宝花。
老两口眼前一亮,韩宝花赶紧接钱,一张一张地查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