钻石戒指被两界门戒指吞噬,沈东升微笑,急忙闭上双眼查看脑海里的两界门信息,时间增加了十五分钟。
从现在开始,每天可以在这边停留七个小时零四十五分钟。
“可以。”
沈东升又拿起第二个男士钻戒准备喂两界门,手上已经有两界门戒指,没必要再戴一个钻石戒指。
钻戒即将接触两界门时他犹豫了,这是订婚和结婚戒指,平时可以选择不戴在手上,却不能没有。
想到这,他把钻戒重新放在戒指盒子里,闭上双眼回到六十年代,耳边响起火车轮子摩擦铁轨的声音。
睁开眼发现自己躺在车厢的卧铺上,身上盖着列车专用被褥,从卧铺上坐起来伸个懒腰,下床准备欣赏一下沿途的风景。
一个脑袋突然冒出来,沈东升心里咯噔一声,瞪大双眼看着女列车员。
她大概二十五岁左右,穿着列车员制服,瓜子脸大眼睛,小模样有些可爱。
“我是不是见鬼了?刚才你明明不在的,怎么就突然出现了?”她有些紧张。
“列车员同志,咱们要用唯物主义思想武装自己的头脑,牛鬼蛇神都是封建迷信。”
“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
列车员急忙摇头:“刚才我在打扫卫生,你明明不在床上,我刚放下扫把拿起水壶你就出现了。”
“我叫沈东升,请问你叫什么名字?”
沈东升也有些紧张,急忙从兜里掏出随身携带的大白兔奶糖:“你可能是看花眼了。”
“奶糖,我叫范冬梅。”
范冬梅两眼放光,从沈东升手里拿走一颗奶糖:“谢谢沈同志,好久没吃过奶糖了。”
“不用客气,四海之内皆兄弟,咱们是纯洁革命友谊。”
沈东升把另外一颗奶糖放在她手里:“我家住在凤梨县,请问还有多长时间到站?”
“早着呢,明天早上八点到凤梨县,谢谢你的奶糖。”
范冬梅是大大咧咧的脾气,又觉得沈东升懂礼貌,说话好听,也不好意思拿着糖马上走人,就坐在卧室上陪他聊天。
“东升同志,你肯定没有我大吧,你多大?”
“你猜我有多大?”
“嗯……我猜你不到20岁。“
“啊?原来你说的是年龄啊。”沈东升急忙夹紧双腿,一本正经地开车。
“不是年龄是什么?”范冬梅有些懵,眨着呆萌的眼睛说道:“我今年24岁,你呢?”
“我今年19岁……”
两人有一句没一句地聊着,聊了大概有十分钟,一个男列车员走进卧铺车厢。
范冬梅马上站起来,拎着水壶给搪瓷缸子里倒水,装出一副认真工作的模样。
男列车员看看沈东升,又看看范冬梅:“小范,列车长找你。”
“好的。”范冬梅马上拎着茶壶走到他身边,跟在他生活离开卧铺车厢。
沈东升暗松了一口气,在公共场合穿越还是有风险的,幸亏这是个没心没肺的傻丫头。如果碰上较真的人就麻烦了。
脱掉鞋子爬到上铺,脱掉外套躺在床上休息,觉得最好还是收敛一点。
列车上,范冬梅小心翼翼跟在队长身后,瓜子脸有些红,像个做错事的孩子。
男列车员说道:“那个人是凤梨县的沈东升,他的车票是省外贸厂的厂长给你买的,林车长交代我们要照顾好他。”
范冬梅一愣,列车长林武功是外贸厂林厂长的堂弟,两人的爷爷是同一个人。能让二林特别关照的人,肯定不是普通人。
“组长,沈东升是干什么的,是不是外贸厂的高级职工?”
“据我所知,他只是凤梨县的普通农民,并不是工厂里的职工。”
“这怎么可能呢?两位林同志为啥特别关照一个农民?”范冬梅心里暗叫可惜。
“这我就不知道了,总之咱们要招待好他,千万不能得罪他。”
说着说着,两人来到了列车长车厢,组长轻轻敲门,听到“请进”就开门进去。
林武功让范冬梅坐下,打开抽屉拿出一盒糕点:“冬梅,你帮我把糕点送给沈东升,知道他在哪个车厢吗?”
“我知道。”范冬梅马上站起来,微笑道:“列车长同志,请问您还有什么吩咐吗?”
“沈东升同志是打敌特的英雄,你把倒水的工作交给张组长,你就留在车厢里照顾他。”
林武功见她脸色微红,笑道:“我没有说媒的意思,你就陪他说话聊天就行。”
“好的。”范冬梅的脸更红了,急忙拿着糕点离开列车长办公室。
来到沈东升所在的卧铺车厢,发现沈东升已经睡着,她就把糕点放在桌子上,坐在床铺上欣赏窗外的风景。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一阵困意袭来,她躺在床铺上睡着了。
到了晚上八点钟沈东升睡醒,准备下床吃饼干填饱肚子,看见了熟睡的范冬梅,心里就有些纳闷。
小心翼翼下床,发出的动静还是惊醒了她。
范冬梅马上坐起来,拿起桌子上的糕点:“沈同志,我们的林武功车长让我送糕点。”
沈东升轻皱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