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不过也绝对足够两人使用了。如若使用投影，双方能选择各种环境，但既然是真身，肯定就没那么多讲究了，于是蔚然一交钱，奥利弗和凌晓就十分干脆地翻身上了台。
下一秒，一道莹蓝色的光罩将巨大的台子笼罩在了其中。
外面的人就再也看不到他们的影像。
“稍等下。”凌晓说了句后，喊道，“晨光。”
披散着粉色长发裹着浴巾的q版晨光瞬间出现在她的面前：“晨光1467号为你服务！”
“我想调节下光罩设置。”
“好的！”晨光1467号问道，“请问一年级生凌晓你想做怎样的调整呢？”
“设定外人可见。”
“全部可见还是部分可见？”
凌晓想了想，问奥利弗：“你怎么看？”
后者一攥拳，看来颇为激动地回答说：“随便怎样都好，快给我集中精神，你现在只需要关注我一个人！”
凌晓：“……”这家伙还真是容易热血。
她想了想，索性设置了全部可见，并且不收费。咳，就算收，以她现在的知名度也收不上来多少，何苦竭泽而渔。饭要一口口吃，钱要一点点骗……不，赚！
小晨光一挥手，莹蓝色的光罩瞬间变得透明。
这一下，外面的人就可以清楚地看见里面的场景了。当然，内部的声音虽然可以传除去，外面的声音却是传不进来的。
凌晓惊讶地发现，外面的人居然还不少，除去早晨和她“同甘共苦”了一番的新生们外，还有一些来看热闹的陌生脸孔。
嗯，看来她这个新生第一的拉风值远超她自己所想。
啧，早知道收钱就好了。
“请问还有什么其他需要吗？”
“没有了。”
“好的，那我就先告辞咯，希望下次还有机会为你服务。”
伴随着这样一声，这位小晨光如同之前那些一样消失了。
凌晓也收回发散的思维，现在不是走神的时候。她深吸了口气，整个人身上的气息缓缓地沉淀下来。与此同时，奥利弗身上的气势却是节节上涨。
他们都在做同一件事——调整状态，以不同的方式。
与此同时，外面的人也开始了讨论，反正他们的声音并不会干扰到里面的人，所以也就无所谓音量了。
程睿一手搭在林麒的肩上，笑呵呵地问：“你觉得谁会赢？”
林麒轻哼了声：“我希望那家伙能吃点苦头。”别一天到晚乱出风头，否则就算现在没事，以后也够她受的——完全不知道收敛的笨蛋！
“呀，怨气很大嘛。”口里说着惊讶的话，红发少年的表情却没多惊讶，“阿麒，你从昨天起就怪怪的，晓怎么得罪你了？”
“……”这种事怎么说的出口！
“不想说就算了。不过，阿麒，有件事我觉得我必须跟你说。”
“嗯？”林麒转头看向小伙伴，“什么？”
“你下次放狠话的时候，最好能把眼神放狠点。”程睿笑嘻嘻地指了指自己的眼睛，“满眼担心可是一点说服力都没有的。”
“……”扭头。
一直在旁边竖着耳朵偷听的林麟妹纸看着自家哥哥不争气的样子，真想找个地方撞撞头。这段日子她也算看明白了，自家老哥被睿哥和凌晓那个坏蛋吃得死死的，一点反抗机会都没有。眼下还真的……她真的只能点蜡了。
就在此时，人群中有人低声说：“怎么还在傻站着？还想不想认真地打了？”
“没见识。”有人鄙视地说，“他们是在调节自我的状态，这恰恰是认真的证据。”
“……有这么邪乎？”
“你自己看，两个人现在的气势。”
气势这东西能看到吗？
起码此时此刻，还真能！
奥利弗的气势还在不断地攀升着，他就像是一座即将爆发的火山，展现出强烈的光与热，仿若下一秒就能流淌出滚滚的岩浆，将一切冲刷燃烧殆尽。
而气息每攀升一点，他垂落在身际的双拳就攥紧了一些，骨节“嘎吱”作响，听起来让人情不自禁地有些发麻。
与此相对的，另一边的凌晓反倒显得格外安静。
她只是静静地站着，没有做出任何积蓄力量的动作，却也并不让人觉得逊色。如果说奥利弗是火山的话，那她就像是海面，看似平静，却不知其下翻滚着怎样的暗涌。
一如下山的猛虎，一如潜伏的雌狮。
气氛渐渐紧绷到了极点，围观者中的不少人都下意识地屏住了呼吸。
只待一触，即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