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芜没想到,就路过一家餐馆,就遇上麻烦。
好好走着的青芜,在经过餐馆时,被被走出来来的几个少年撞到,撞到就算了,倒得还不是她。
这麻烦来的猝不及防,青芜不解的转过脑袋,石阶上倒了一堆。
看他们的打扮,应该是哪个宗门的弟子,被少年们用愤恨的视线瞪着,青芜只感觉莫名其妙。
少年们一个个争先恐后的爬起,然后一个拌一个又倒了下去,青芜捂着脸,实在是没眼看。
她走过去,将人一个个拎起放在身后没台阶的地方。
人有些的,费了不少力,能听见身后围观人憋不住的耻笑。
少年们一个个面红耳赤的瞪着她,青芜朝他们伸手:“道歉就免了,赔钱吧。”
一少年气愤开口:“你撞了我们,还想要赔偿!”
“我撞你们?”青芜挑眉,冷冷扫过几个少年。
几个少年被吓得噤声,这少年怎么长得这么凶。
出声的少年咽了咽口水,再次开口:“死娘炮,我们又没病!”
娘炮?青芜挑眉,也不好告诉他们自己就是女的。
“我一个人怎么撞到你们这么多人的?”
少年羞愤,正欲开口,青芜抬手打断他,走过去俯视着他,青芜可是一米八的甜妹,这小鸡仔居然敢这么造谣。
“菜就多练,说出去也不怕被笑话?”青芜抱着臂,弯腰冷冷看着少年。
挡住他挥来的拳头,看向身后看戏的人群:“诸位刚才可都看见了,我可好好走着的,是他们自己撞上来的。”
前面的人没有说话,这宗门弟子他们可不敢惹,躲在后面可就不一样了,一个个七嘴八舌的说着。
“对啊!”
“我们可都看见了!”
“慈元宗的别扭曲事实!”
“明明是你们自己菜,现在还怪别人!”
“真不要脸!”
青芜松开抓着少年的手,退后两步,朝他们伸手:“听见了吧,赔钱吧。”
他们没动,气氛陷入诡异。
接着一辆华丽的马车出现打破了静谧,众人自觉退到两边。
喧闹着,青芜隐约听到什么女声。
抬眼看去,白帘被双修长白皙的手掀起,接着是一个自带香气的女子出现,她穿着鲛纱裙,头戴白围帽,透过白纱可见女子还在脸上戴了层面纱,软腰间挂着丙镶嵌珍珠的长剑。
走动时,身上的白纱微微晃动,好似下凡天仙。
青芜收回视线,可不能犯花痴。
“这里发生了何事?这般吵闹。”她的声音像是夏日寒冰,又冷又御。
刚才气红脸的少年,迎了过去:“华小姐,这人撞了我们不道歉就算了,还朝我们要钱。”
华小姐?青芜扭回头看向女子,好吧不是华伊,气质不同。
无人辩解,青芜呼出空气冷声道:“慈元宗弟子在外搬弄是非,慈元宗掌门可知道?”
“你你你你!”少年指着她,怒不可遏。
青芜懒得理他,抬眼看向女子:“姑娘,是他们自己撞上来的,我可一点没推,还好心的拉他们。”
华浓不想听这样:“公子师出何门何派?”
“无门无派,一闲散人。”青芜的话刚落,女子的剑就朝她刺来了。
青芜看不清她的动作,慌忙躲闪着,忽的心脏传来悸动,青芜似有所感,她不再躲闪。
伸手握住袭来的剑刃,剑奇怪的没有划破她血肉。
“怎么回事?”
“华小姐的剑不是神器吗?”
“不会是假的吧?”
“怎么可能,华小姐可是第一剑宗霜玉剑宗大弟子,怎么可能用假货!”
青芜感受着剑中熟悉的灵气,用力一捏,剑碎了。
不等华浓有所反应,青芜用悠影闪消失在人海中。
拖着疲惫的身体,青芜闪入小巷,身体再也撑不住,跌坐在地,青芜抱着身体。
是二哥的气息…
眼前重现那日场景,都怪我…要不是我,二哥也不会死…他那么强本可以逃的…
青芜缩在墙角,抱着枯瘦的身体,活着的人好累,要是她当时被箭射死就好了…
真的好痛,心撕开条大口,有数不清的蚂蚁钻入,在里面品尝心脏。
“可算找到你了,恩人!”
有光出现,挥散眼前阴霾,像是午睡后出现的光,热烈的炽热的,令人渴望。
青芜抬手擦去脸上泪水,慌忙扶墙站起,刺痛酥麻爬满双腿,青芜咬着唇,不知所措的看向巷口。
华伊捂着胸口在喘气,华海站在她身后,抹着额上汗水。
他们站在光里,挡住了阴霾,华海在看见他发红的眼眶后,顿了顿。
似有所觉,青芜咬着牙低下脑袋,从牙缝里挤出:“你们怎么来了。”
就昨天那情况,他们不应该好的这么快,也是他们什么家庭,那点小感冒,一颗丹药就好了。
华伊走过去,笑着说:“恩人救了我们,我们来报恩。”
华海也走来,在华伊身侧站定:“恩人若是不嫌弃,就随我们来。”
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