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绾绾紧紧的抓住了林柔的手臂,因为害怕不由自主地掐紧,“妈,她就是一个疯子,她要杀了我们。”
“不怕,有妈在,谁也不敢欺负你。”林柔轻轻的拍了拍她的手背安抚着她。
随后看向顾漫枝,眼神顿时间变得凌厉起来,“别以为你能威胁得了我吗?你别忘了,我可是你亲妈,我不信你敢弑母!”
林柔的目光就像是淬了一层毒,看着顾漫枝的眼神,哪里像是在看自己的亲生女儿,分明就是在看仇人。
顾漫枝红唇勾了勾,声音冷的吓人,“试试不就知道了?”
说着,她走到林柔的面前,一只手禁锢住了她的手腕,另一只手拿着银针狠狠地扎进了她的指甲缝里。
钻心的疼痛蔓延,林柔痛的撕心裂肺地大叫着,“你这个小贱人,你居然真的敢!”
顾漫枝冷笑,“我有什么不敢的?”
说着,她把银针拔了出来,又刺进了另一根手指的指甲缝里,“今天不把玉佩交出来,你这双手就别想要了。”
房间上空回荡着林柔惨叫的声音。
林柔没想到小时候看上去乖乖的女儿,居然如此对她。
这一瞬间,她终于相信顾漫枝那句要杀了她是认真的!
她痛得摇头,语无伦次,“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枝枝,我是妈妈啊,快松开,好痛。”
顾漫枝听到那句“妈妈”时,心像是被一根针狠狠的刺了一下,疼痛无比,却又转瞬即逝。
林柔只将她当成一个乡下来给顾绾绾挡灾的麻雀,又怎么会真的将她当女儿?
她只觉得可笑,只是看她的反应不似作假。
难不成她真不知道?
她的房间只有林柔和顾绾绾最熟悉,既然不是她,那便是顾绾绾。
念及至此,她冰冷的目光落在了顾绾绾的身上,松开了林柔。
林柔痛得捂着手。
此时,顾漫枝一步步逼近顾绾绾,浑身散发着的冷冽气息就像是地狱而来的罗刹。
“顾绾绾,玉佩被你藏起来了吧?”
顾绾绾心虚得低着头,仍然嘴硬道,“我说了,我根本就不知道什么玉佩。”
顾漫枝漫不经心地笑了,可眼底是深不见底的寒意,她骤然走上前,狠狠地揪住了顾绾绾的头发。
顾绾绾只觉得头皮发麻,痛的头皮都要被她扯下来了。
她拼命地挣扎着,伸手想打顾漫枝,却连她的一片衣角都没有碰到,剧烈的动作反而扯痛了她的头皮。
顾漫枝拽着她往
墙壁那边走,快到的时候摁住了她的后脑勺,作势要往墙上撞,“说不说?”
顾绾绾头皮发麻,心里委屈的要命,滔天的怒意翻涌着。
从小到大,她还从来没有被打过。
林柔见状心疼死了,顾不上十指连心的疼痛,跌跌撞撞地爬了过来,一手护着顾绾绾,另一手指着顾漫枝,“你这个丧门星,早知今日,当初就应该把你掐死,而不是心善的把你送去乡下,留你这条贱命,你不但不感激,居然还恩将仇报。”
她之前一直唯唯诺诺,不敢违抗她的命令。
这才过去多久,怎么就像是变了一个人?
顾漫枝的眸色越来越冷,这就是她的亲生母亲。
因为一个大师的狗屁预言,就如此对她。
她毫不怀疑若是能回到过去,林柔一定会掐死她。
好在,她在乡下这些年受的欺辱践踏,还有十八岁的遭遇,早就让她变得坚不可摧。
顾漫枝冷笑,“这就算恩将仇报了?比起你们对我做的,不够十分之一呢。”
她说着,轻轻地吹了一口手中的银针,灯光下,银针闪着冷冽的寒芒。
顾漫枝挑了挑好看的眉,针尖抵在顾绾绾的手心里,漫不经心的问,“莫不是你
也想试试这十指连心的感觉?”
顾绾绾吓得颤抖,针尖虽然还没有刺进去,但是她已经感觉到痛意。
双眼一闭,着急的说,“玉佩被我放在了另外一个城市。”
顾漫枝眨了眨杏眼,“哪个城市?”
顾绾绾转了转眼睛,“我……我记不起来了,你让我好好想想。”
“呵!”顾漫枝慢条斯理地收回了银针。
顾绾绾松了一口气。
她又不是傻子,顾漫枝这么在乎那枚玉佩,说明一定很重要。
虽然不知道那枚玉佩的妙用,但留着总没有坏处。
还以为顾漫枝这么多年会有些长进,没想到还是这么蠢,三言两语就被她忽悠了。
就在顾绾绾得意之际,顾漫枝将银针狠狠地扎进了她的手心里。
“跟我耍心眼?”顾漫枝漫不经心地说着,语气平淡,清澈的眼底倒映着灯光的剪影,泛着冷冽,“你以为我还像十八岁时那么好骗?”
说着,她将银针又往里刺了刺,几乎要将她的手掌贯穿。
顾绾绾痛的大叫,差点晕过去,眼底弥漫着一层的恐惧,“我说,我说还不行吗?”
顾漫枝居高临下的看着她。
“在榕城,我放在了榕城的朋友手里,只有我知道她
在哪里,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