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还不是一种酒的味道。
即使喝一种酒,喝这么多也难受,更别说是喝混酒了。
霍寒洲躺在了沙发上,身上盖
着一床薄薄的毯子。
他的脸色呈现出我极不正常的红。
那是在高烧下才会有的神色。
顾漫枝神色凝重。
看他的样子,似乎已经发烧很久了。
“他从什么时候开始烧起来的?”
顾漫枝问着周放,周放努力的回想着。
“二爷在书房的时候就喝了不少酒,大概十点钟左右回的房间,回房之后又喝了一些,应该是十一点钟才开始烧起来,当时二爷并没有当回事,知道是喝多了酒,我本来是想去请大少奶奶的,但是被二爷拒绝了。”
“后来没有过多久,二爷就陷入了昏迷之中,体温一直上涨着,我按照网上的说法,给二爷进行降温却毫无作用,这才着急忙慌找您。”
“有没有给他吃退烧药?”
顾漫枝一边问着周放,手下的动作却行云流水一般。
周放摇了摇头:“少爷对很多药物都过敏,不能擅自用药,所以这些年二爷一旦发烧,都是靠自己的免疫挺过来的,我跟在二爷身边这么多年,这还是第一次发这么严重的烧。”
说着,周放微微叹了一口气。
二爷之所以今天闷闷不乐喝了那么多酒,无非就是和五年前的事情有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