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记者言辞犀利。
“请问言先生,你对你女儿言文熙的做法怎么看?”
“我们打听到,在半年前,言氏几乎沦落到破产,可是为何短短两个月的时间,言氏就起死回生。”
“言先生,请问您对言文熙左右逢源,勾搭大佬的事知情吗?”
起初的时候那些人还算客气,他们见到言旭忠耿着脖子不做声,言辞更加过分。
“言文熙出卖身体勾搭有钱人的事情,是不是受你教唆的。”
“白丸的药方真的是她研究成果吗?这药方该不是她偷得吧。”
“一派胡言!”
老言被气的几乎心梗
。
他从一旁找了一把沾满白灰的扫帚,冲着那群好事的记者毫不客气的挥了过去。
好在秦泽芳躲的快,这才避免沾上一头的灰。
她去拉老言。
“老言。”
“老言。”
“老言!”
一声低呵,言旭忠回了神。
刚才太气愤,人群慌乱,他哪里注意秦泽芳什么时候来的。
此见她来,言旭忠说:“这些人骂咱们的女儿,太气人了。”
秦泽芳见他还要拿扫帚打人,她气的一把夺过扫帚。
“哎呀,人家骂女儿,你就不会骂回去,君子动口不动手你知不知道。”
“是啊,我看他就是
被我们说中了,才会恼羞成怒。”
秦泽芳冷冷的看了一眼说话的那个人。
她冷哼一声。
“我们文熙做事坦坦荡荡光明磊落,你说她勾搭男人她就真的勾搭男人了?
那我还说你不是你妈生的,那这事儿是不是也是真的。”
“阿姨,我们是有证据的好不好。”
秦泽芳笑了。
“证据?就凭几张不清不楚的照片?你满看清楚那车里是男人还是女人了?
还是说,你看各个透视眼,看清车上坐着好几个男人?”
她不缓不慢,字字珠玑。
“我警告你们,你们要是再搁在这里污蔑我的女
儿,你们就等着收律师函吧。”
秦泽芳不再理会他们,拿出手机报了警。
那些律师是受人安排的,他们哪里敢惊动警察,连忙收拾东西跑了,不到一分钟,刚刚还像菜市场的楼道里,瞬间安静的不像话。
老言冲着秦泽芳竖了一个大拇指。
秦泽芳皱眉。
这些人真的就这么跑了,不对劲。
“咱们的女儿怕是被人针对了。”
“针对?被谁针对的。让老子知道是谁非得揍死他。”
秦泽芳瞪了他一眼。
“你除了动蛮力,还会什么。”
“”
这件事没多久就被言文熙知
道了,她当时在妙医堂坐诊。
“楚少夫人,您医术真好。我吃了您开的药,那病竟真的没再犯过。这少神医还真就配的上您这一身出神入化的医术。”
言文熙低头笑着。
“我哪里有您说的这样好,是你们瞧得上我,您这病,放在妙医堂里的任何一位大夫那都是能治的。”
“楚少夫人您就别谦虚了,您温柔和善,待我们这些大爷大妈,耐心又温柔。
这妙医堂里的大夫虽然都有本事,但并不是各个像您这样。就慕家那位少千金,气焰高得咧,我们找她看病,就像她有多了不起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