惜不耐烦了,“胖姐,你到底想干嘛?”
胖姐一把抓住她的胳膊,“陆惜,咱们同事一场,把我调到车间,对你也没啥好处是不是?你就行行好,高抬贵手行不行?”
陆惜加重语气,“我都说了,这事我说了不算。”
“惜惜啊。”曹秀琴也从远处跑过来,抓住陆惜另外一只胳膊。
陆惜用力的想扯回自己的胳膊,但是没拽回来,反而扯得自己皮疼,她顿时更加烦躁了。
她闭上眼,皱着眉,咬紧了牙关。
都想拽着她是吧?
那就耗着,她不说话就是。
“陆惜,你项链呢?”曹秀琴忽然惊了。
陆惜就当听王八念经,听不见。
项链那么贵,她怎么可能还戴着?
而且傅先生的白月光都回来了,她还在这心动就太自轻自贱了,她必须让自己清醒。
她一句话不说,曹秀琴瞬间火大,“陆惜,你怎么回事?我跟你说话呢,耳聋了啊?”
胖姐也嘟囔:“给句话,难道你还想我跪下求你啊?差不得得了,年纪这么轻就得理不饶人,等老了以后还不定多不讲理呢。”
就在双方僵持的时候,一个男人戏谑的问道:“这是干嘛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