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惜的心脏仿佛被什么撞了一下,她红着脸,握着小拳头在他的胸口不痛不痒的捶了下,“讨厌死了。”
如此浓烈的撒娇意味,像是钩子勾住了傅南洲的心弦,轻轻一拽,就会引来一阵阵轻颤,让他心跳漏掉一拍。
傅南洲握住她的小手,丝毫没有否认,“嗯,我很讨厌,今晚还会更讨厌。”
两人正嬉闹着,房间的门被人扭开,庄依探出头来,“surprise……哎呦我艹,小舅舅,你这个老不羞,干啥呢?”
床上的两人瞬间惊慌失措的弹开。
傅南洲的脸都黑了,咬着牙从牙缝里挤出这个死丫头的名字:“庄依!”
“嘿嘿,我错了,我错了,别生气,容易老。”庄依立马认错,要不然免不了又是一顿“小棍炖肉”,她害怕。
傅南洲无奈的长舒一口气,“庄依,进别人房间不知道敲门吗?”
“我进的是我亲闺蜜的房间啊,我俩平时都一起洗澡的,还有啥不能看的啊。”
傅南洲太阳穴突突跳,女孩子为什么要一起洗澡?彼此都光溜溜的,不觉得尴尬吗?理解不了。
“以前是可以,但现在她结婚了,是我的妻子,我们随时……”
“行行行,我知道了,小舅舅随时可能发春,对吧?”
庄依不等傅南洲说完就不耐烦的打断他。
傅南洲捏了捏眉心,他姐也是顶级名媛,怎么生出依依这么个惊世骇俗的玩意儿?
庄依推着傅南洲的腰,“你快出……”
“嘶……”傅南洲微吸了一口气,浓眉蹙起,一副痛苦的模样。
陆惜顿时神色一紧,立刻跑过去,紧张的问:“是不是伤口疼了?”
傅南洲点头,俯身在她唇上亲吻一下,“别忘了我们的约定。”
陆惜心跳加速,知道他说的是今晚的事。
庄依在旁边直翻白眼,“舅舅,你叫傅茶得了。”
那伤早好了行吗?碰一下就喊疼,目的就是跟老婆告状吧?他是三岁半吗?
傅南洲没听出庄依的意思,也没跟她计较,不舍的看了看自己的小妻子,这才转身离开。
他走以后,庄依忍不住吐槽,“真受不了发情期的小舅舅,你就换个衣服,他也得跟你腻歪腻歪。”
陆惜也不好意思,因为她自己也没有拒绝。
“对了,衣服怎么回事啊?沈悠然干的?”庄依指了指陆惜胸口的红酒渍。
“不是,是那个叫郝亚楠的,沈悠然的闺蜜。但我有个邪恶的想法,郝亚楠不至于无缘无故的针对我,我们今天才第一次见面啊。我就感觉是沈悠然撺掇的。”
庄依撇嘴,“那肯定的,任何事都有动机的,说真的,你这亲姐不咋地,还不如陆瑶姐呢,陆瑶姐虽然恋爱脑,但是对你是真好。”
陆惜也点头,她姐多好啊,也不像自己这个亲姐,总给她一种心眼儿很多的感觉。
庄依帮着陆惜换上了礼服,惊艳的瞪大眼睛,“我的妈,宝宝,你要美哭了知道吗?”
陆惜害羞的笑了,“哪有你说的那么夸张?”
“真的。对了,我给弄一下头发,你小时候那发卡呢?戴上装饰一下。”
“不用了吧?”
“怎么不用?戴上。”庄依觉得这身礼服雪白的像婚纱一样,有个发卡能遮一下这感觉,不然抢风头的嫌疑就太大了。
沈悠然可是会发光的,惜惜这样子真的能盖过沈悠然,万一被人说闲话呢?
等到陆惜重新回到花园的时候,已经褪去了娇俏可人的模样,多了几分知性优雅。
雪白的鱼尾晚礼服,深V的设计,立体修身剪裁,全衣采用亮片设计,但是腹部布料交叉,镶嵌细小钻石,光照下,犹如披着星河坠落。
这本来是一件性感成熟的礼服,但因为陆惜年轻,精致的五官犹如精雕细琢而成,因此又给礼服增加了几分空灵。
现场忽然鸦雀无声。
只有傅南洲大步走过去,深情款款的在她耳边低语,“傅太太太美了,后悔让你穿它了。”
陆惜偷笑,哪有那么夸张啊?男人在爱情里都无师自通的?
也是这个时候,大家才反应过来,小声窃窃私语。
“这还是刚才那个小姑娘吗?真是完全变了一个人啊。”
“果然,这条礼服才更衬她啊。诶你说,要是不说,谁敢信她从小是在农村长大的?”
“说了我也不信啊,气质是改变不了的。小姑娘水灵,这才二十出头,不敢想再过几年会是多迷人的尤物。”
沈悠然握着拳头,极力隐忍着怒火,却知道自己的理智已经濒临崩盘。
同样是白色礼服,但陆惜身上这件可是出自米兰天才设计师德古拉,属于自带气场,足以碾压其他任何礼服,再加上陆惜本来就是冷白皮,二者浑然天成。
今天她算是彻底被压下一头!
沈从容弯着臂弯,“九儿,来。”
陆惜用手挽住自己爸爸的手臂,挺胸抬头,压着内心的那丝忐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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