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赵刚的高兴不是来自于老首长的肯定和夸赞,而是他真正为新龙国做了件有意义的实事。
“好了,师傅就这停儿!”
“好嘞,同志,一共收您两万五千元!”
“啥?这么多!”
“同志,从莲玉桥到前门全聚德您买烤鸭,又去集市您买肉和菜,再回您住的地儿。
我腿都跑断了,收您两万五不多啊!”
“哦!”
易中海肉疼的掏钱给了拉车师傅。
刚进院里,闫埠贵正捣鼓鱼竿,他今儿运气不错,钓了条二斤多的鲤子,正放在旁边的桶里。
“埠贵,这是你钓的鱼?”
闫埠贵喜笑颜开的转过身想显摆下,但看到易中海立刻尴尬的点了下头,顺带还看见易中海手里提了满满的东西。
特别他手里拎着透油全聚德字样的纸包,必是烤鸭无疑,另一只手里的东西更多。
“中海啊,这还没过年呀,你买这么多东西啊!”
“呵呵,心情不错买就买了。
这样,埠贵,现在和我去我家聊聊,咱老哥俩晚上好好喝一场酒儿!”
闫埠贵想都没想习惯性道:“好呀!”
但话完闫埠贵就后悔了。
易中海笑的一脸诚挚,“埠贵,那就走呀!”
“那我把鱼竿收下!”
闫埠贵心里没底,但易中海就在一旁候着,最终闫埠贵还是跟着易中海去了后院。
“老伴,老伴!”
刚到后院易中海就张罗起来。
一大妈从聋老太太屋里出来,看见易中海买了这么多东西,露出了不可思议的表情。
说真的,夫妻二人结婚多年,即使现在条件好了,但该省就省。
易中海上前将东西交到一大妈手里,“老伴辛苦你给咱全做了,一会我得喊海中和大清过来喝酒。
菜做好了,喊老太太也过来吃饭,我先和埠贵谈点事儿!”
“这……好吧!”
一大妈本想质问易中海为啥这么大方,这一顿可没少花钱,但有外人在,她还是忍住了。
“走,埠贵,进屋,咱老哥俩先喝会茶。”
“这……好吧!”
闫埠贵心里更没底了。
其次就是他没见过易中海这么大方过,当然之前大方也是用郑家的东西来大方。
这还是他认识的易中海吗?
二人进了屋,“埠贵,快请坐,我给你沏茶!”
这弄的闫埠贵坐也不是,不坐也不是。
易中海沏好茶端到了闫埠贵面前,又主动掏出烟递给闫埠贵并给点上。
闫埠贵惶恐立刻说道:“老易呀,您有话就说,有事就吩咐,我闫埠贵……”
“埠贵打住,我就是想着我们住一个院里也好些年了,咱老哥俩如今又搬到了这里,这就是缘分。
哎,你说咱俩认识也快二十年了,我俩都没好好喝场酒。
埠贵啊,以前老哥也穷啊,你也知道我家情况,没少带你嫂子看病,所以……”
“哎,中海啊,谁家不是这样啊,大家都穷啊!”
“来,埠贵喝茶!”
易中海见闫埠贵喝了两口茶,便从口袋里掏出个信封递给了闫埠贵。
“中海,这是?”
易中海诚挚的微笑,“埠贵你打开看看就知道了!”
“哦!”
闫埠贵打开信封,里面是一张张崭新的万元钞票,立刻麻了。
“中,中海,你这是?”
易中海还是一脸的微笑,“埠贵,老哥得求你件事,这是报酬。”
“别介呀中海,有事你直接吩咐!”
闫埠贵话是这样说,但是却抓紧了信封。
易中海一脸微笑,但是心里却挺鄙夷死了闫埠贵,狗屁的文化人,见了钱腰都弯了。
“埠贵,我多年前发生的那件事你知道吧?”
闫埠贵惶恐的不行,易中海的行为太反常了,不但没骂他还给他钱。
“哪,哪件事?”
“埠贵,当年的真实情况是,家里穷,我在路过八大胡同捡了条别人穿过的裤子,当时看着干净也没洗就穿了。
结果得了那个破病。
哎,人穷没志气啊。”
“啊!是这样啊,我就说呢,你的为人向来没有问题。
但是中海啊,那为什么院里传出的闲话是?”
易中海叹气道:“埠贵,当时笑贫不笑娼,你说我要告诉别人捡了条裤子得了那病,我还能抬起头吗?
当时一位工友给我出了个主意,结果就……
哎,还是我蠢啊,为了面子弄出这破事,结果被我们院的小郑给拿捏了!”
“哦!啥?小郑拿捏你了!”
闫埠贵立刻装出一脸不可置信的表情,继续道:“这倒霉的孩子,那天喝酒喝多了,这小子使劲问我。
都怪我这张臭嘴没把门,中海,你放心,这事我会帮你澄清的。”
闫埠贵说完就用手拍自己的嘴巴。
易中海看着闫埠贵扇了几下,才拉住他的手。
“埠贵啊,我又没怪你。等需要的时候你帮我说